離著聲源的距離越來越接近,柳辣聽到的聲音也就越來越清楚。最終在角落一個廣告牌的前面,柳辣停下了腳步,求救聲就是從這後面傳出來的。
柳辣小心地探出腦袋往裡面瞅,果然,自己並沒有聽錯,這廣告牌後面真的有幾個人存在。
這是三個年輕的男人,和一個年輕的女孩。此時幾個男人正將女孩團團圍住,嘴裡說著輕浮的話。
「小妹妹,這麼晚了上哪去啊?」
「別走了,陪哥哥們玩玩吧,哥哥可好玩了。」
聽到男人輕浮的話,女孩臉都氣紅了:「呸,臭流氓,臭不要臉!」一邊罵著,女孩一邊大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嘿嘿,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過來的,你還是趕快從了哥哥們吧,我讓你好好舒服舒服。」其中一個流氓滿臉猥瑣地笑道。
「呸,王八蛋,你想也別想。」女孩又啐了流氓一口。
儘管現在這幅畫面是嚴肅緊張,甚至有些危險的。但是在聽到幾個人的對話之後,柳辣卻差點沒樂出來。
這幾個流氓還有女孩說的話怎麼聽著這麼古板呢,跟戲文似的,這話得是抗日戰爭時期留下來的吧,流氓就差說聲花姑娘,女孩就差喊聲小日本了。
柳辣有種古怪的感覺,不過甭管多古怪,人還是得救的。低頭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又抬頭瞅了眼三個流氓,柳辣直嘬牙花子。
從柳辣的角度只能看見三個流氓的背影,第一個和他差不多,第二個挺瘦,但是個子蠻高。第三個是個大胖子。那體格去掉骨頭估計都能化了柳辣倆。
就這三人要是真打起來,非把自己生撕活剝了不可。更要命的是,柳辣剛才出門還帶打電話,想報警都沒辦法。
就在柳辣著急的時候,三個流氓眼見好言相勸不管用,開始對著女孩動手動腳了。
只見其中一個流氓突然抓住了女孩的雙手。而另外兩個則趁機奸笑著將女孩往更深處的小樹林裡推。
一見流氓動手女孩可急了,「你們快放開,別太過分了,在這樣我可要還手了。」她掙紮起來。
女孩急了,柳辣也急了呀。「得!死不死看誰命大了,小爺兒跟你們丫拼了。」眼睛掃了一圈,柳辣在地上撿起了一塊趁手的碎磚頭,就準備要衝過去。
然而,一抬起頭來。柳辣卻傻眼了。
剛才女孩說的話並不是開玩笑的,她說了三個流氓要是不鬆手的話,她就動手了。三個流氓精蟲上腦,自然沒聽沒信她的,於是女孩就真的動手了,而且動的還特別狠。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她突然一腳抬起來,狠狠踢在了抓住她手臂那個流氓的褲襠上。流氓當時就跪了。「嗷」一嗓子栽倒在地。
毫不遲疑地,女孩又是一腳。又狠狠踢到了自己左手邊這個流氓的褲襠中間。這個流氓更利索,捂著痛處直接就癱到了。
最後剩下的一個,就是那個最胖最膀的流氓了。見到兩個同伴都被打倒了,他終於是反應過來了。
不過反應過來後,他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還手,而是雙手向下伸展。緊張地護住了自己的褲襠部位。
不過遺憾的是,這哥們兒實在太胖了,根本就護不住自己的重點部位。瞅准機會,女孩又是猛地一腳,於是又一個勇敢的戰士轟然倒下。
躲在廣告牌後面。看著女孩乾淨利索地幹掉了三個流氓,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柳辣都傻了,就覺得褲襠一陣陣發疼。
「好傢夥,您這是什麼戰鬥力呀,簡直就是褲襠殺手,男性醫院之友啊!有這身手你還呼救什麼呀,給哥們兒嚇夠嗆。」柳辣已然無力吐槽。
在說戰場內,將三個流氓給干到之後,女孩拍了拍手:「告訴你們什麼來著,這就是不鬆手的代價。不是想跟我玩玩嗎?不是想讓我舒服舒服嗎?起來呀,我等著呢。」
聽到女孩的話,三個流氓都快尿兒了:「姑奶奶我錯了。女俠我們再也不敢了,您饒我們一次吧。」三個流氓連連求饒。
女孩冷哼了一聲:「好呀,我繞你們一次是沒問題,就是不知道法律繞不饒你們?走,起來跟我去派出所。」
「別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