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大其詞!」
潘家家主也是個狠人,他毫不猶豫,猛一用力,操控其他枝條,直接將那個染有綠色毒素的枝條生生斬斷。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也就是說,他生生斬掉了自己一條胳膊。
不過事情真的如飛塵所說,那條沾滿毒素的斷臂,落在地面上之後,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腐爛。
只是幾秒鐘的功夫,便化成了一灘綠色的液體,散發著一股嗆人的臭味兒。
「沒用的潘猴,我的毒無孔不入,無藥可解,很快便會散布你的全身。」飛塵大笑一聲。
「潘猴,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臨死前不如花點時間,給自己泡一杯斷頭茶,替自己送個行。」任家家主也笑著說道。
「哈哈哈,任兄,飛塵老弟有幾斤幾兩,我還是很清楚。想唬我,省省吧。」潘家家主冷笑一聲。
他的軀幹驟然變粗變大,並且變得極其柔軟,如同一根粗大的皮鞭一樣,狠狠地向飛塵抽去。
這一擊,有千鈞之力。
「不好!」飛塵自知不敵,趕緊逃到一旁。
「來的好!」任家家主則大喝一聲,挺身而去,以肉身重拳,來對抗這個樹幹。
「咚!」
二者相撞,發出一聲悶響。
任家家主的手骨瞬間折斷數根,但他沒有絲毫畏懼,暗中服用丹藥,很快便恢復如初。
沒有片刻猶豫,換個方位,繼續與潘家家主纏鬥。
隨後,任家家主再受傷,再修復,再纏鬥,整個過程開始循環往復。
「公子,這個任家家主似乎力量不足,進攻很差,為什麼他還這樣一直不痛不癢的攻擊?」莫貪歡問道。
「他可不是單純的攻擊,而是在尋找潘家家主的命門。」秦浩分析道。
「命門?」莫貪歡有些詫異。
「對!無論一個人的防守看似多麼堅不可摧,但其實都有弱點的。只是有的容易被發現,有的隱藏很好罷了。」秦浩說道。
「那公子有沒有看出來,這個潘家家主的命門在什麼地方?」莫貪歡問道。
「命門這種東西,沒辦法一眼看透,但我們可以動動腦子,依靠邏輯來推算。」秦浩淡淡一笑,「我問你,對於一個植物而言,最重要的部位是什麼?」
「對植物來言……嗯,讓丫頭想想。」莫貪歡陷入了沉思,小眼珠子轉了兩圈之後,似乎若有所悟,「哦……我知道了,是根部,命門就在他的根部。」
「不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之所以會出現這種事情,就是因為它的根還活著。」秦浩說道,「對一個植物而言,只要根不死,就不算真正的死亡。」
「公子,你大學是不是同時修了藝術和哲學兩個專業?」莫貪歡一臉花痴地說道,「要不然你說的話,為什麼總是那麼有詩意,又那麼有哲理。」
「差不多就行了,小妹妹,你再誇他,他就上天了。」孔雀冷冷地說道,依然是醋意很重。
「哈哈哈,你看,孔雀姐姐就是個例子,她的醋根一直沒有消滅,所以稍微又點風吹草動,醋意就開始瘋狂的生產。」秦浩笑著說道。
「臭男人,我讓你嘲諷我。」孔雀又開始掐秦浩的腿。
「對啊,公子,你不能老是嘲諷孔雀姐姐,這樣不好。」莫貪歡說完之後,也學著孔雀的樣子,掐了一下秦浩。
「小妹妹,你的動作太輕了,就跟給他按摩一樣。要想有效果,必須像我這樣。」孔雀說完之後,右手拇指和食指的指甲輕扣,緊緊地掐住秦浩皮膚上的一點點肉,並往上提。
「噢,我明白了。」莫貪歡長嘆一聲,也學著孔雀的樣子,開始掐秦浩,「哈哈,孔雀姐姐你看,公子疼得都皺眉頭了,這招果然有用。」
「是吧!以後他要是欺負你,你也這樣對付他。」孔雀說道,「他呀,你可得防著點,套路太多,一不小心就掉進去了,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我知道了,孔雀姐姐,謝謝你。」莫貪歡笑著說道。
「不客氣。」孔雀回答。
俗話說,真正的友誼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