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沒空去罵她,現在也計較不了賠償的事,刀斷之時他就被那一踢的攻擊打飛,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盧小鼎一看,化神和煉虛還是有些差距啊。這妖族大鳥已經到凝神期,得煉虛期的修士才能和他正面交手。
瞧著季夜完全沒有招架能力,盧小鼎就把法術扔在了他的身上,剛被那妖族將軍打出來的傷口,馬上便被治癒了。
「你竟然幫人族!」妖族將軍一見她治療季夜,頓時便吼了起來。
在他看來,盧小鼎就是妖族,不願意回去那是內部矛盾,怎麼樣都行。但是跑去幫助人族,那就是背叛妖族,是全族的罪人!
盧小鼎愣怔的看著他,然後不解的說:「我又不是妖族,你管得著我這個魔族做什麼嗎?」
聽到這話,妖族將軍頓時就愣住了,一晃神差點被季夜得手,金翅狠狠得一扇,便把季夜給扇飛出去幾十丈。
他疑惑的吼道:「魔族!」
「嗯。」盧小鼎皺了皺眉頭,這種感覺好討厭,大驚小怪的。
就在這時,一股威壓從天空中的法陣中沖了出來,驚得眾人不由得齊刷刷抬頭,就見那法陣更加的清晰了。就連裡面的人影,都能看出個大概,已經快全部出現。
威壓外泄,這是在警告眾人。
「走!」妖族將軍毫不猶豫的便叫上眾妖離開,完全沒有把鏡子和盧小鼎都帶回去的打算,這讓千歲不明白,為什麼突然不要了。
他扛著蛇女邊飛邊傳音道:「將軍,灰不要了嗎?」
「先離開,回去稟報之後由妖帝決定。」將軍堅決的講道。
千歲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沒有再多嘴,這次損失太過巨大,將軍現在心情肯定不好,還是少說兩句。
「就這麼走了?」盧小鼎沒想到他們到是乾脆,說走便走了。
季夜則散發著一身的寒氣,收起破損的血刀,站在托托旁邊眼神不善的看著盧小鼎。
「這個……」盧小鼎想了想,便對托托說:「讓他上來吧。」
托托卻沒有馬上把光環打開,而是用眼睛盯著季夜,讓他識相一些。
「給你。」真是受不了這些傢伙,季夜拿出兩株靈草直接扔給了托托。被它一口便咬住,這才滿意的打開了光環。
他先坐在盧小鼎面前,把折斷的刀整齊擺好,便用傳音自言自語道:「血嘰,由萬年血坑中血精華煉製,可斬斷妖獸堅硬的硬殼。還能使之氣血不穩,影響妖力的激法。」
「現在談這個真的好嗎?」盧小鼎無語的看著他,然後一指已經五丈高的白角說:「那邊還沒打完,這種事我們過後再說吧。」
季夜抬頭看過去,見白角和顧清月還在搶食最後的黑煙,半晌才傳音道:「他到底是什麼東西,這種樣子,人族不會把你們當同類,最後會被那些合體期的修士殺死的。」
「我和你不是一夥的嗎?我想應該算是意皇宮的打手吧。對了,你們的宮主修為是什麼,或是門派中應該有合體期的長老吧。」想都沒想,盧小鼎便接口講道。
「別做夢了,你和我意皇宮有什麼關係!」季夜心中頓時煩躁,這傢伙竟然又想利用意皇宮了,這是有什麼仇有什麼怨,總想拿來背黑鍋。
盧小鼎嘟了嘟嘴,心中卻想,他和自己坐在這裡,怎麼看也是一夥的,都不用開口解釋了。
再說,他又不肯說話。要是遇到合體期的修士,他就開口說話的話,那以後就可以用這個來嘲諷他了。
只要不說話,說什麼不全憑自己高興。
季夜看她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要真是合體期的修士出來後,她還胡說八道的話,自己就得開口說話了。
怎麼樣也不能給意皇宮找來這麼大的麻煩,如果不說話,搞不好就會被拍死在這裡,他們怎麼可能會給小輩面子。
這時,白角和顧清月已經吸到了最後關鍵時刻,相比漲得又高又大的白角,顧清月的個頭到是沒變。只是被盧小鼎弄爛的肉,此時已經在黑煙的作用下恢復,重新露出那張漂亮的臉蛋。
光看實力的話,現在是旗鼓相當,分不出誰能夠更厲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