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休丹嘴唇都氣抖了,竟然招惹了煉虛期的修士,還以為她長大成熟了,最少可以懂事一點,沒想越折騰越厲害了。
「你於了什麼」他忍不住吼道,能被煉虛期修士追殺,想想還真是有本事啊。
盧小鼎覺得師父現在怎麼一點也不淡定啊,便訕訕的說:「我和別人一起,把明門的弟子都殺掉了。」
她連長話短說都不願意,只是隨便提了句,為了雲劍門的安全著想,他們還是什麼也不知道好些。
「什麼」俞休丹這回是驚呆了,半年前明門所有弟子被殺,據說只有少掌門逃了出來,還不知去向。
是何人於的,也是眾說紛紜。
有人說是少掌門被奪舍了,然後被裡應外合滅掉了。更有人說是煉虛修士要搶奪明門的一件寶物,那寶物貴重到誰都想要的地步,足於讓他們滅門搶奪。
說什麼的都有,這可是件大事,畢竟明門不是一個州的門派,而是整個九州地數一數二的。
連這種影響力大的門派,都被人幾個時辰就殺了個精光,除了些在外遊歷的弟子外,只剩下生死不明有嫌疑的少掌門了。
而現在,俞休丹的面前,就站著一位自稱滅掉明門的人。不管是真是假,想罵她兩句都說不出口了。
「這樣吧,我們先去找掌門,讓他打開劍冢帶你先看看藥香。」他直接就無視了這事,什麼滅掉整個明門,那種門派聽都沒聽說過,何來滅亡之說。
對於盧小鼎來說,這不算什麼大事,只是提起來時說一聲罷了。
看師父沒有纏著問到底的想法,她便輕鬆了,不然還得從頭講起那多麻煩。
更別說為了他們的安全,還得瞎編些事出來,想想就覺得很累。
俞休丹領著去見了掌門,同樣嚇了掌門一跳,當得知是柏震把她帶回來的後,就讓俞休丹放心,柏震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他是黑行堂的人,非常可靠,等會再提醒他一下便可。
「掌門,讓我見師姐吧。」盧小鼎就念著這事,找了這麼多年總得給瞧一眼。
「能夠早點把她弄出來也是好事,你去瞧瞧劍冢都讓她弄成什麼樣了。」掌門比任何人都想盧藥香出來,劍魂都快沒了。
盧小鼎有些茫然的說:「劍冢怎麼了,難道不是因為師姐在裡面,所以才關起來不讓人進嗎?」
「哼,你去看了就知道。」掌門廉靖懶得解釋,便起身帶上她和俞休丹去了劍冢。
平日有築基弟子進劍冢時,都要大張旗鼓,好顯出門派對他們的重視。現在就他們幾個人,還得不驚動別人的進去,就顯得省事多了。
盧小鼎心急的搓著手,一直死死盯著他,只等著劍冢打開就馬上進去。
「別這樣盯著我,急什麼。」廉靖覺得背後如同蹲了只兇猛的妖獸,自己擋住了它的獵物,現在正巴不得自己快點滾蛋。
掌門怎麼這麼麻煩,開個劍冢還這麼多話,盧小鼎收回些目光,但還是一直搓著手,等劍冢打開就推開他進去。
廉靖真是受不了這些毛孩子,一點也不懂得等待,毛手毛腳的。
他拿出一塊牌子,先是靈力馭動,後又打法訣,折騰了好一會才把劍冢弄開了個人高的口子。
「走吧,已經打開了。」他剛轉頭講道,盧小鼎就嗖的從他身邊一竄,急不可耐的鑽了進去。
廉靖無語的說:「也不注意一下身份,這樣隨便衝進別人的禁地,會容易引起誤會的。」
「掌門,小鼎並沒有惡意,只是想早點看到盧藥香,所以才失禮了。」俞休丹趕忙解釋道,想了想便準備把明門的事和掌門說一聲,由他來定奪一下這事要怎麼辦。
而盧小鼎鑽進了劍冢,看都沒看清楚裡面是什麼情況,就大喊大叫起來,「師姐,師姐你在哪裡,我來看你了
喊完她才發現,自己正踩在一片湖面上,頭頂上方遠遠的飄著不少劍魂,正全部看向了自己。
「劍冢里的劍湖?」盧小鼎頓了一下,就低頭往腳下看去,湖水異常的清澈,就是連條魚也沒有。
這應該就是劍湖,那師姐就在下面。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