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一點點的過去,丹城門口黑壓壓坐了群修士,他們一動不動的坐著,有些已經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從刺藍元君過來大開殺界後,已經過了兩日,除了些窮鬼之外,再也沒有人來主動給他搜過身。真是寂寞如雪,這些人怎麼就是不吃硬呢?
而雲劍門的人更是沒有這個必要,盧小鼎隔了一天,就拿來了好像兔子屎的丹藥。連丹殼都沒有,看著就是靈草泥隨便搓出來的那種,掉在地上肯定分不清楚,那一粒才是藥而不是屎。
他們把這種急匆匆弄出來的半成品吃了,慢慢得就覺得好了許多,沒有那麼痛苦了。只不過時間不多也沒地方去找對應的靈草,只能這樣將就了。
數量太少,不可能給大家一人一粒,而且那樣刺藍元君肯定要殺人的。九荼便悄悄把這半成品給了幾位相熟的元嬰修士,不管夠多少人服用,總算是弄了個人情,也不會招來人恨。
刺藍元君看著她只花了一天,就把半成品解藥調配出來,要不是她半點靈脈也沒有,他甚至起了把她帶回去收為徒的想法。可惜,擁有如此才華卻不能修煉,這種遺憾真是太讓人傷感了。
時間的流逝讓他也坐不住了,再熬下去那些老怪物都要趕過來了。想到這他突然站了起來,目光掃過眾人,伸手指著一名金丹期的修士便講道:「你出來,不讓我查看就死。」
「刺藍元君,你別喪心病狂好不好,有本事你把我們全殺了為了一件地級靈寶,就要和整個九州地做對,你到底在想什麼。」終於有人實在是受不了了,站起來對著他吼道。
「我只是想要那鼎,沒別的意思。」刺藍元君平靜的講道,然後便讓明門的兩名元嬰修士,去把之前的那名金丹修士抓出來,既然等不了他們,那自己就先下手強。
此修士的門派怒了,全部站起來吼道:「除非你們明門可以把所有人殺了滅口,不然敢動手就讓你們成為九州地的公敵如果我們同時逃走,你不可能全部擋下,消息總會傳出去。我們是誤傷了你們少掌門,但是你毒了我們這麼幾天,也算是扯平了」
刺藍元君卻依舊不為所動的說:「把鼎交出來,逼急了我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到底是誰偷走了鼎,趕快把它拿出來,絕對不殺死你。」有性急的修士大罵起來,也不知道自己門派的化神修士什麼時候趕過來,再晚來九州地可真就要大亂了。
沒人知道刺藍元君為什麼聽說那地級靈寶是只鼎後,就產生了如此強烈的興趣,不得到鼎誓不罷休。明門做事一向沉穩,怎麼這次就改變了行事風格,讓人有些搞不懂。
「你們交得出來也得交,交不出來也得交,誰先逃走我就先殺誰。最想逃走的人,一定就是拿著鼎的人」刺藍元君不管會不會得罪門派,直接派手下拖過那金丹期的修士就要強行進行搜查。這糟到了對方門派的反抗,卻因為已經中毒兩日了,身心早已疲憊,都不用刺藍元君動手,直接就被劍留痕給踢翻了。
那金丹修士羞辱無比的被拖走,如同受刑一般被強行神識搜身,袖中術也被強大的境界差距打開,如同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剝光。他咬著牙齒,恨意深深打進了腦中。
莫離長老一直冷眼看著,從刺藍元君出現後他就知道,自己是搶不回天母鼎了。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明門的這筆帳九州閣絕對會找回來的。
同樣的是他不能理解,這刺藍元君這麼瘋狂想於嘛,雖然是件地級靈寶,可也沒必要搞成這樣。難道明門被滅門也無所謂,只要有天母鼎就行了?
對方最多只知道是口鼎,連名字和來歷都不知。要說專門要做只有天母鼎才能於的事,這有些不可能,要是知道他想於什麼就好了。
「什麼好東西也沒有,你何必硬撐著,丹藥我想就不必給你了。給了你應該也只會扔到地上,我還是留著給自己人好了。」此修士身上沒有鼎,感覺被浪費了時間的刺藍元君有些不滿的講道。他真希望拿鼎那人站出來,或是用密法遁逃,這樣就不用得罪這麼多門派耗著了。
「下一個。」
而拿了鼎的人,此時正坐在自己的鼎口處,腳一晃一晃的看著他。林姬麓每半個時辰就得服下各種丹藥,盧小鼎有的丹藥都拿出來,也只能緩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