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先前你用槍、炮跟我公孫家的鐵馬飛箭賭了一場,我公孫家輸了。現在,咱們舞劍也賭一把怎麼樣?」公孫無劍徹底惱了,這小子太狂妄自大了。
自己已經給他面子,給他台階下了,他居然還不自知。
即然如此,那老子就狠狠打你臉。當然,來的目的還是先要實現的。
「怎麼賭?」唐文問道。
「你輸,得把槍炮的圖紙給我們。」公孫無劍說道。
「那我僥倖贏了呢?」唐文問道。
「我公孫氏可以給你們鐵馬飛箭的圖紙。」公孫無劍道。
「你那個,連我唐家槍炮都抵擋不了,拿來何用?」唐文一臉輕蔑說道。
「那你要賭什麼?」公孫無劍頓時大怒,伸指氣勢洶洶的瞪著唐文。
「你們輸,讓公孫鶯鶯叫我大哥。」唐文道。
「小子,你好手段,想趁機攀上我公孫家,傍上公孫家這顆大樹?」公孫無劍一臉譏諷。
「見過無恥的,我公孫鶯鶯還沒見過天下比你還無恥的!」公孫鶯鶯氣得罵道,就差朝著唐文的臉上來一口唾沫。
「放屁!你能叫我家主人一聲哥,那是我家主人瞧得上你。」敖奇雲氣得罵道。
「不稀罕,我公孫鶯鶯寧可稱呼天下男人為哥,也不會認他這個無恥之徒為兄!」公孫鶯鶯憤怒叱道。
「換個賭注吧,我家聖女瞧不上你。」公孫無劍哼道。
「那本座就不要賭注,照樣勝你!公孫鶯鶯,你會後悔的。」唐文一臉大氣道。
「呸!」
「一劍飛花落日寒!」公孫無劍氣壞,以指代劍,一指點來。
頓時,一道寒影閃過,散開飛出朵朵劍花。
下一刻,落日西下,寒光普照,大殿上頓時雪花朵朵,唐文身邊三丈內寒域起,想冰封唐文。
「陽光普照天地燥!」唐文冷笑一聲,也是一指划過。
頓時,一輪太陽彈出,大殿中溫度驟然升高。
瞬間天地起火似的,一切寒霜燒盡,至於雪花劍,早沒了蹤影。
公孫無劍一愕,盯著唐文,「小子,還有兩下子,吃我『天地滿罩我為統』。」
下一刻,公孫無劍身子一個旋轉,大手伸開,劍花飛滿天,似乎,天地都在網罩之中,只有他公孫無劍能一統。
唐文的身子隨之一轉,輕笑道,「一劍光寒十九洲,劍氣縱橫三億里。」
伸指往外一划,天際飛來一道彩虹,噼啪一聲爆響。
指氣化為游龍之劍破天劍花飛罩,公孫無劍的一統瞬間被破,指劍飛旋。
公孫無劍一轉,指指花劍,如游龍,如青鳥,如巨獸,如……
頓時,大殿上虎嘯龍吟,唐文被掩沒在劍舞之中。
公孫家一夥頓時大喜,只不過,不敢大笑,怕打擾了公孫無劍戲耍敵人。
只不過,好景不長。
僅僅幾十息過後,唐文身影漸露,隨著劍氣縱橫,越來越露。
而反觀公孫無劍的身影卻是漸漸被隱沒,甚至,好像被唐文帶偏,跟上了他的腳步隨影而舞。
公孫家一夥頓時目瞪口呆,公孫鶯鶯急得大叫道,「叔,叔……」
「叔,你叫親爹都沒用了!哈哈哈。」敖奇雲大笑起來。
公孫無劍雖說也是煉陽中期,但是,唐文的功力比他雄厚得多。
自然,在真元上就吃了虧。
二來,在精神力方面來講,公孫無劍更吃虧。
唐文的天目念力已經進入神意狀態,而公孫無劍還處於神念狀況,兩個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這廝越舞越快,公孫無劍暗暗叫苦,因為,他也陷入了剛才公孫鶯鶯的境地。
此刻,他才明白先前自家侄女為何如此狼狽?
而且,唐文還不斷用念力攻擊他,從身心到肉體一起攻擊,公孫無劍漸入有心無力狀況。
不過,他在咬牙堅持著,想耗盡唐文的力勁跟精力。
只不過,他打錯了算盤,不管真力還是精力,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