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讓胡人產生一種逆反心理,難以融入。
江河又道:「臣這裡有一人選,此人前去邊關,臣可保證,事半功倍,五年,不三年內,便可叫胡人與我雲國同心同德。」
群臣聽得不禁撇嘴,江小二這廝還真敢說,三年內?
什麼人能有這樣大的能耐?
可又見江河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他們又不禁好奇起來,百司衛里除了你江河親自前往,還有誰能勝任呢?
皇帝意味深長地凝視著江河,笑道:「好了,不用賣關子了,說吧,是誰?此事於朝廷是天大的好事,無論是誰,無論要給什麼官位,朕當著百官,應了你便是。」
江河心頭一喜,要的就是陛下這句話。
還未等江河開口,皇帝又道:「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事情辦砸了,可不是苛責兩句便能了事的,到那時,朕不僅要辦了此人,你江河也是難逃責罰。」
江河頓時汗顏,心裡開始打起了鼓。
完蛋了,牛逼吹的有點大了,早知道就不說三年了啊。
不過江河面上還是面不改色地笑道:「這點臣當然知曉。」
「嗯。」皇帝微笑:「知道便好。」
江河看了一眼皇帝,方才小心翼翼地說道:「此人便是關朋。」
這句話說出來,群臣不少人的臉色變了,看向江河的目光充滿了駭然。
江小二這個狗東西真敢說啊,真以為陛下不敢拿他怎麼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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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卻只是感覺此人的名字有些耳熟,便道:「是哪個關朋?」
江河鎮定自若,坦然地說道:「百司衛里的關朋啊。」
皇帝有些不滿地瞥了一眼江河,他當然知道是百司衛的人,可他問的不是江河。
蕭洪額頭上已經有了冷汗,忙上前,期期艾艾的說道。
「陛下......是......是關興言的幼子。」
頓時,皇帝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金鑾殿中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不少人偷偷觀察了一下皇帝,又忙低下兩人頭。
江河又作死的補上了一句:「陛下,正是此人,臣想不到還有其他合適的人選。」
皇帝笑容沒有了,不過也沒發怒,臉上一片淡然之色,負手回到了御椅上坐下,眼眸平靜地掃視著群臣。
片刻後,皇帝緩緩開口道:「諸卿,可有異議?」
殿下,群臣紛紛低下頭,不敢與皇帝對視。
這個時候敢站出來說話的,要麼是位高權重的人,要麼就是不怕死的。
顯然,不是他們。
殿中一時間,落針可聞。
皇帝見無人答話,又道:「諸卿,可有推薦人選?」
這下,更沒人敢接話了。
按說,這時候,是表忠心的時候,皇帝顯然是不想用關朋這個人的。
可在場的眾人,誰都明白江河的心思。
這時,壞了江河的事,那可是結下大仇了。
不止如此,百司衛里的人對關朋的態度,大家可都看在眼裡,一群毛頭小子,不管不顧跪在午門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真要站出來反對江河,得罪的可不止江河一人,是整個百司衛,還有他們背後的家族。
就算不畏強權,心裡有心儀的人選,到了邊關,能主持好一切事宜嗎?
一切都是未知的,有政績是好事,可也得有個領頭人,帶著他們去拿這個政績啊。
朝堂之上,這麼多官員,哪個不是人精,孰輕孰重,還是能拎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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