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握。」
夜天逸話音剛落。
秦雪兒已經主動快速握住了他寬厚有力的大手。
「你不和別人握手,我沒意見,但我是你老婆,總得破個例吧,要不然你以後和別人握手了,我卻沒握過,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你這第一次我必須得拿了!」
秦雪兒眼睛裡洋溢著心計得逞的小得意,口中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確定不是在故意吃我豆腐?」
夜天逸瞅著她一直在他手上摸來摸去的玉手,眉頭微挑道。
「你別瞎說,我就只是好奇你的手為什麼會比我的手生的好看而已,哪有什麼吃豆腐。」
秦雪兒像觸電般連忙將夜天逸的手鬆開,辯稱道。
心裡卻是恨惱了這個不解風情的大木頭。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故意用這種方式,向他傳達自己希望能與他更進一步親密接觸的信號麼?
如果他足夠聰明,應該反手握住她的手才對,怎麼能說出這麼大煞風景的話來呢。
他這是要注孤身的節奏啊!
秦雪兒心裡暗自不滿的小聲嘀咕,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開竅。
不遠處。
蘇文和楊成一直在被人奉承著。
實則兩人暗地裡卻一直偷偷關注著這邊。
當看到自己昔日深戀的女神,如今已嫁為人婦,還當著他們的面跟她男人打情罵俏,卿卿我我。
舊情難忘的蘇文頓時感覺心裡一陣泛酸,五味雜陳,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尤其一想到自己做夢都難以一親芳澤的女神,如今卻日日夜夜都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他便愈發感覺憤怒和憋屈!
恨不得立馬衝過去,把那對狗男女給分開,然後自己獨占那個美人,想怎麼親熱就怎麼親熱。
「我過去看看。」
楊成站起身道。
「一起吧。」
蘇文昂然起身。
見他終於要再次和秦雪兒碰面,眾人頓時聲音一靜,眼珠子轉動,默默跟了過去。
「多年不見,我敬你一杯。」
蘇文舉著酒杯向秦雪兒示意道。
至於夜天逸,已經被他完全無視。
這貨都不給他面子,他還鳥他做甚。
「我不喝酒。」
秦雪兒看了眼夜天逸,向蘇文回答道。
這蘇文明顯來者不善,她還跟他喝什麼酒。
她腦子又沒進水。
「今天是老同學聚會,你不會吝嗇到連杯酒都不肯跟我喝吧,我認識的秦雪兒可從來都是個大大方方的女孩。」
蘇文眉頭一擰,很是不悅的沉聲道。
沒想到夜天逸不給他面子就算了,連秦雪兒都當眾讓他下不了台。
真以為他老虎不發威,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病貓,誰都能踩他幾腳!
「蘇文,秦雪兒不喝酒,那我代她喝吧。」
葉渃芸見氣氛又要變僵,連忙舉杯說道。
「閃一邊去,我們是要和秦雪兒喝酒,又不是和你喝酒,你在這湊什麼熱鬧。」
楊成臉色一沉,不耐煩的喝聲道。
葉渃芸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表情很是難堪。
秦雪兒心頭慍怒,一把將葉渃芸拉過來,護在身後,俏臉寒霜的向楊成和蘇文質問道:「怎麼,我們不想喝酒,難道你還想強迫我們不成?」
「你說對了,今天這杯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楊成新仇舊恨一下子同時湧上心頭,陰沉著臉道。
既然他都已經得不到秦雪兒,對方又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給他和蘇文面子,那還假惺惺的維持場面話做什麼。
「這也是你的意思?」
秦雪兒看向蘇文。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不敬我,我便百倍還之。如果你不想喝酒,可以,但你老公得代你喝,而且這酒的量也得變一變,要一口氣喝完一箱才行,就當作是你們向我賠罪了。」
蘇文下巴微揚,神色傲然道。
眾人見狀,心知蘇文這終於是忍不住要和秦雪兒撕破臉,以他的家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