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榮青青的宿舍出來的時候,臉上多了個清晰鮮明的巴掌印。筆神閣 bishenge.com
馬蛋,昨晚都不知道怎麼就在她沙發上睡著了,還有更加不知道她為什麼摟著我也睡著,醒來的時候她跟我四目對視一秒鐘之後,我就挨了一巴掌,然後她就用要殺人般的目光指著門口讓我滾蛋。
我剛剛從宿舍樓下來的時候,雷嘉興他們已經在循例訓練,除了重傷的七個兄弟缺席之外,唐棠、秦小龍、江斌還有何俊鵬四個傢伙都缺席了,我黑著臉過去詢問:「幾個重傷的兄弟住院沒有來訓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唐棠他們幾個怎麼沒有來?」
雷嘉興報告說:「唐棠小拇指受傷,秦小龍扭傷左腳,反正一個兩個都受了點傷,死活也住院不肯來練習。」
我聞言忍不住翻白眼,幾個傢伙這是變著法子偷懶呢,自從我來了之後,他們薪水沒有漲,不過卻是整天要訓練辛苦了很多。而且他們都是年青人,平日散懶慣了的,估計覺得訓練很累,再加上有機會偷懶他們自然要偷懶了,而且這次他們是「因公受傷」,醫藥費可以報銷的,保不准還能得到補償跟獎勵,何樂不為?
我搖搖頭說:「算了,不追究他們了,就當讓他們好好休息兩天。」
上午,我跟榮青青把報告交給了周海東,周海東看了挺滿意,而且壓低聲音告訴我們昨晚收繳到的御米數量龐大,是價值兩個億的一批御米,成為了崇左歷史以來最大御米走私案件,周海東說按照報告上的情況來處理,我跟榮青青不會挨罰,而且會被記功,搞不好還有獎賞。
我跟榮青青兩個聽了都有點兒笑眯眯的,不過榮青青嘴角剛剛露出笑意,她看到我的時候俏臉立即又板了起來,冷哼了一聲。
我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在生今天早上的氣,其實我也很鬱悶呀,都不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不過跟女人沒法講道理,畢竟這種事是女的比較吃虧。
從辦公室出來之後,本來我們兩個是要一起去工人醫院看望受傷的兄弟的,但是我看見榮青青板著臉的樣子,知道她不待見我,而且我也想先去看看盧迎姍,於是我就對榮青青說我還有點要事,讓她先去工人醫院看望受傷的屬下。
榮青青答應了,她徑直的開吉普車前往工人醫院,而我這驅車去人民醫院。
人民醫院的停車場每天都是人滿為患的,所以我這次學了個聰明,把車停在距離醫院還有一兩百米的街邊停車位,然後走路步行過去。經過一家花店,我看到花店擺放著的紅色玫瑰鮮艷欲滴,非常漂亮。
想想現在盧迎姍也算是我的女人了,但是我好像從來沒有給她買過花呢,然後有點兒自責,就讓花店老闆給我包了一束精美的玫瑰花,然後捧著鮮花就進了醫院。
來病房,盧迎姍正坐在床上看一本巴黎時裝雜誌,女人天生都是愛美的,她最近幾天身體情況恢復的不錯,所以她就沒有按照醫生要求穿那醜醜的白色病號服,而是穿了一套粉白色的休閒女裝,看起來像是個居家麗人。
她見到我手捧鮮花進來的時候,眼睛不由的亮了,那雙細長的丹鳳眼眯了起來,笑靨如花。
我其實過來的時候,周圍的路人都忍不住紛紛瞄我兩眼,我心中也有點兒忐忑跟後悔,因為我覺得送花好像很老土,不過這會兒我望著人比花嬌的盧迎姍,立即就明白了。土不土是看人的,如果送花的那個對象喜歡你,因為有感情,所以玫瑰花就有不一樣的意義,自然不土。
盧迎姍已經能下床走路,她這會兒下床穿上高跟鞋,朝著我走過來,從我手中接過玫瑰花,很迷戀的低頭深深的嗅了一口,然後抬頭目光炙熱的望著我,接著紅唇就啪的在我臉上親吻了一口,吃吃的笑道:「小冤家,你今天怎麼變得會討好人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跟榮青青喜歡素顏不一樣,盧迎姍喜歡把自己永遠都打扮得最漂亮,她嘴唇上塗著唇膏,這麼啪的親了一口,我臉頰上就多了一個淡淡的唇印,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姍姐,你別冤枉好人呀,我能做什麼虧心事?」
盧迎姍轉身把鮮花小心翼翼的插在花瓶里,嘴裡淡淡的說:「不做虧心事的話,你就不用從羊城尚海這些大都市逃到崇左這偏僻小城市來了,杜若曦、陳雅還有張夢她們都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