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佑見三人一出手,便知他們也都是習武之人,但是他卻並不把三人放在眼中,螢燭之火豈能與日月爭輝。
很快,三人便被衛天佑打翻在地,並無再戰之力。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我懶得再問第二遍,還請你們放聰明一些。」衛天佑的語氣里隱隱透著殺意,瞧得三人心驚膽寒。
「你殺了我們吧!說出去也是死,而且還會連累我們的家人。」馬臉男挪了挪身子,根本不畏懼死亡。
「我也一樣,請你殺了我吧!」九哥和二虎並沒有後退,反而向衛天佑爬去。
「到底什麽力量能迫使你們連死亡都不怕?」衛天佑剛剛聽到馬臉的話,似乎他們說出自己的組織,好像連親人都跟著遭殃。禍不及家人,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組織這麼狠毒。他心中想了很久,也未想到中海市地界會有這麽一處神秘的組織。
衛天佑的問話沒有人給出答案,三人仍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這讓他很為難,緩緩走到車子處,扶起那位長相標緻的女子。望著女人的上身時,他內心一顫,變得面紅耳赤。因為女人的領口已開,他隱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女人一副瓜子臉,白嫩的臉上卻現出紅腫,嘴角掛著些許的血跡。
衛天佑看得身心動盪,急忙將女子放回冰冷的機蓋上。他望著三位男人,紅著臉問道:「你們捉她有什麽目的?」
三人沉默不語,眼神卻沒有選擇逃避,而是直直的盯著衛天佑。
「算了,你們走吧!」
慷慨赴死的三人聞得聲音後,怔怔無語。
衛天佑為了救人,情急之下只能不避男女之嫌,橫抱起女子朝醫院行去。
剛剛進入醫院,女子緩緩掙開雙眼,柳眉緊皺,不問情由便給了衛天佑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巴掌打得衛天佑防不勝防,他急忙將女子放下,怒道:「是我救了你,怎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耳光。」
女子回身望了望,見自己確實處在醫院中,又垂首望了望自己的領口,立馬羞得抬不起頭,臉上滿是尷尬之色,整了整著裝後,細聲道:「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衛天佑撫了撫臉頰搖搖頭奔升降梯而去。
女子垂首似在等衛天佑的原諒,良久也不見到回話。當抬頭時,才發現面前空空,遠處那道修長的身影正步入升降梯中。
女子跺了跺腳,似乎想起什麽,驚叫一聲向步梯跑去。
衛天佑回到病房,仍在為剛剛那一巴掌而氣憤,這可真是好心賺個驢肝肺。
胡寧寧躺在床上,臉上帶著笑意,睡的很香。衛天佑本已喝了酒,加上心裡又為胡寧寧著急,剛剛又經歷打鬥,頓感困意來襲。
他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睡去。剛剛入睡,隱隱便聽到女子的哭哭啼啼聲。
衛天佑頗不耐煩的醒來,按了按頸椎,仔細一聽,又是鄰房傳來的聲音。
來到病房門前,他準備敲門時,卻聽到男人的聲音。
「美玲,讓爸爸休息一會兒吧!剛剛那些人是衝著我們而來,還是儘早報警吧!」
「方才若不是那位青年救了我,恐怕……。」美玲望著奄奄一息的老父,涕淚交加。
「應該好好感謝人家。你還是早點兒離開中海市吧!這裡有哥哥。」
「不行,我絕不能丟下父親。」美玲哭的稀里嘩啦。
衛天佑暗道:「聽他們的話中之意,好像是得罪了剛剛那伙人。可是剛剛這兄妹二人完全不會武功,他們又怎會得罪那些窮凶極惡之人?」
病床上的老人六十多歲,身上纏了幾處紗布已被鮮血染透。
「聽哥哥話,爸爸的傷一定也是他們做的,我們姚家一向本本分分,怎麽無端就會遭此噩運。」男人的話中透著悲涼,無奈的嘆了口氣。
「哥,父親是傷在家裡嗎?」
「嗯,晚上我有個應酬,當回家時,就看到父親倒在血泊中。」男人聲音略有些顫抖。
「會不會是大嫂?」
「別胡說,我們雖然離婚,但是她絕不會這麼做的。」
兄妹二人為此事狐疑的時候,床上的老人卻呻吟著醒來,斷斷續續道:「快……通……通知楚局,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