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原因,河裡流的黑水居然是從房山區的山上流出,朴允兒及眾人來到山根下聽村委書記介紹著,而且房山區的歷史在清朝時可謂是很有名的,那時是山清水秀,出了三個文官,一位武將,清朝滅亡後,村子開始衰落,水也開始變黑,一直這麼多年,平時村民飲用水,打井都得打到一百多米深。
一直這麼多年,也沒有找到水變黑的原因。
朴允兒哪裡懂得這些,只能偶爾點了點頭。
這時百姓的人群中,竟然吵吵鬧鬧,似乎有人在起鬨鬧事。
便衣民警迅用身體,張開手臂攔住騷亂的人群。
黎兵離得很遠,仍是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低聲用對講機指揮著。並緩步前行,朝人群中望去,居然是一位老太太七十多歲,甚至有些胡言亂語,指著朴允兒眾人道:「你們別想破壞房山區的一草一木,否則你們將受到烏納多大神的懲罰。」乾瘦的老人似乎已到了風燭殘年,情緒如此激動。
村委書記耐心的講解對於百姓的利益,偏偏老人不領情,甚至還慫恿自己的兒子帶頭反對,現場的氣氛很緊張,而那些明事理的村民本想勸阻一下,但不知為什麼,紛紛被家人拉了回去,也不知是懾於老人兒子的蠻橫,還是有自己的小九九。
「烏納多大神是什麼?」朴允兒美目望著身邊一位村裡的婦女主任道。
「什麼大神啊!他歲數大了喜歡胡言亂語,那烏納多是我們村里在清朝時的武官,死後埋在那座山上。」婦女主任指了指流下黑水的這座山。
黎兵朝人群望去,居然現有一位老人帶著舊式大草帽,看到他的眼神時,馬上壓低了帽檐,趁著混亂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望著這道熟悉的身影,仔細的想一想,現他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苦苦找尋的賣魚老漢,雖然只是匆匆一瞥,還是看到了他的部分輪廓,及那道背影,可是他為何要躲著我們呢?他和那位救下蘇靜文的蒙面老者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這一切困擾著他。
正想的出神之時,他卻犯了致命的一個錯誤,就是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騷亂的人群,此時那八位民警早已被人群衝散,而他的對講機又調到低音,未能及時保持通訊暢通。
村委書記高聲大喊,似要揮自己的威信,可這仍無任何作用,他護著眾人而退,唯獨不見朴允兒。
他暗感事態的嚴重性,直覺告訴他,朴允兒被人擄走了。
黎兵箭步上前,高聲喝止住了眾人,並稱萬事可以商量,政府一定會為老百姓著想,儘量滿足大家的要求。勸大家不要這般取鬧。村委書記也站了出來耐心的勸說。
黎兵向群眾望去,搜索了半天也不見剛剛鬧事的那對母子倆,他見場面已控制下來,轉身奔往領導層所在的位置,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後,便打聽朴允兒的下落,可惜眾人當時只顧著個人的安危,並沒有注意到她,因為當時的場面確實混亂。
他也感到無措,心急如焚,這種滋味絲毫不亞於蘇靜文出事時的感覺。
雖然他對自己有成見,而自己也抱著一種征服她的心裡,可是目前她的人卻失蹤了。
正暗自焦急,他也知道此人肯定走不遠,又無從獲知擄走人的方向,就在這時,一粒石子擊在了正南方的一棵樹幹上。
黎兵向出石子的方向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也不知是誰投石指路,當下也不能再考慮了,此人應該是友非敵,於是便朝南追去,追行里許仍是不見有何蹤跡。
四下搜索,竟現不遠處閃出一點亮光,他快步過去拾起一看,竟然是一個耳墜,鑽石耀眼的光芒刺向他的雙目,他精神一振,識得這正是朴允兒所戴的飾品。
黎兵暗想:「她肯定離此處不遠,可是方圓幾里除了山上,便是6地,她還能飛上天嗎?」正想至此處,突然被一聲蛙鳴所擾。
他躍上一塊巨石上,朝聲音處望去,在一棵樹下,伏著一隻通體如玉,如雞蛋般大小的蛤蟆,正在低聲的鳴叫。
他猛然醒悟,想起這隻玉蛤自己見過,正是初次遇到牧蛇人時,它一頓撕咬,那牧蛇人的身軀出現許多小孔,冒著絲絲白氣,最後竟化作一攤血水,,這說明此處有五毒教的人。
毒蛤有節奏的向前跳起,他不禁感到吃驚,因為這又是一種自然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