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刀窮,一刀富;瘋子賣。瘋子買,還有瘋子在等待。
賭石,總與一夜暴富的財富傳奇和各種跌客起伏的故事聯繫在一起。隨著翡翠原石的日益緊缺,「瘋狂的石頭」吸引了大量遊資進入,原石交易價格的飆升速度令人膛目結舌。賭石在刺激、神秘之餘更添暴戾色彩,引人眼球。
許名全雖說不是做珠寶生意的,可對賭石卻比葉志山這個珠寶商要懂行的人,甚至涉足的更深,當然他的這個深諳此道,也僅僅只是相對而已。
「高老闆,這次的貨如何?你知道我不是個行家,很少來玩這個,只有貨的良品率高的時候才偶爾玩一把!」
「許老闆,你放心,這次緬甸過來的石頭,絕對是好貨,要不是因為咱倆在酒桌上喝的投緣,我也不會想起拉兄弟你一把了!」高有財說道。
「那價格呢?」
「貨價格五百。貨四百!」
「耍五百了?上次我來不是才三百嗎?」許名全故意誇張的問道,其實對於最近價格猛漲,他還是很清楚的。
「許老闆啊,先不說最近這價格漲的厲害,再說了,這次貨和上次的貨是不一樣的,我這次從緬甸拿貨的時候。至少帶了三個大師過去挑貨。所以這品質是有保證的!而且這批貨是昨天網到,這不還沒開始挑,你就打電話來了!總之一句話,你算是來對了。」
高有財說話還是很有煽動性的,煽動的越厲害,越能讓買家大批量買走。
隨後兩人邊走邊聊,許名全同時介紹了葉志山和葉一飛等人。
巾午,高有財安排了一桌飯局,算是給許名全接風,而這樣一接風洗塵之後,許名全心裡也清楚,明天的貨就算不理想,也要拿個幾十萬從他那裡買一些毛料走的。
三百萬算不上最多,但是也可以豪賭上一把。
吃過午飯後,高有財問許名全要不要在昆明先休息上一晚,明天再趕路,許名全表面上在徵求葉志山的意見。可實際上卻是看葉一飛的態度。
葉一飛微微搖了搖頭後。許名全自然對高有財說:「現在就趕路吧。到騰衝再休息也不晚!」
從昆明到騰衝並沒有飛機。高有財安排了車子和司機送許名全等人前去,而他高有財似乎還有下一批客人,就在昆明呆了下來,說是晚上會連夜趕回騰衝。到時候明天就可以選貨。
有人安排,這的確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這一路的車程將近有舊個時。
葉一飛一直沒怎麼說話,苗戎更是沉默寡言。
許名全一直和開車的司機在聊天,聊著這些天有沒有人又暴富了一把。
開車的司機比較能侃,將誰誰誰花了五百塊賺了五十萬,或者花了五十萬賺了一千萬是說的天花亂墜。
在來雲南之前,葉志山看起來還是挺興奮,可真正來到這裡 耍放手一搏時,葉志山又開始沉默了,他在思考著這三百萬究竟要不要花在賭石上。如果賭輸了呢?
用三百萬,真能賺到三千萬,甚至更多嗎?葉志山完全沒有底。更何況他一向都是求穩的。
「爸,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車子離騰衝越來越近,再有二個小時就能到目的地,時間也已經指向了晚上十點。
一路上都在說話的許名全已經坐在位置上睡著了,苗戎也在閉目養神。
可葉一飛的心情一直很沉重,他的沉重不是因為對賭石沒把握,而是看見父親臉上那一籌莫展的沉重。
「兒子,我沒不舒服了。我只是在想,這次來雲南究竟對還是不對?其實我覺得你許叔叔的那三百萬應該拿去做別的事情,這幾年他賭的太厲害,輸的太多了,如果這次又輸了,以後怎麼辦?」
「爸,你想太多了,不管這次是贏是輸。都不會影響我們以後生活的,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曹爺爺嗎?」
「記得啊,就是你去上海跟他學功夫的那個曹爺爺是吧。」
「是啊,我現在算是他唯一的弟子了,昨天我跟他提了我們家的事情。曹爺爺說,如果警方不能在這一個月內抓到盜賊的話,他會借二千萬給我們家,讓我們重新把生意做起來的。
」
「那個曹爺爺那麼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