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樣無恥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陳莫白立刻應和著青女說道,心中對於朱筠也非常鄙夷,你好歹也是堂堂結丹圓滿的修士,最後竟然用美色來誘惑,不知道他在這裡是出了名的君子嗎。
「我去看看宮殿裡面的人。」
陳莫白為了避免青女多想,立刻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座金色宮殿。
走過去發現這裡的禁制都是三位元嬰留下,哪怕是以他的實力,也無法解開。
陳莫白仔細檢查了下,發現這些禁制全部都是五行屬性的,他只需要使用混元真氣就可以將其融化。
不過因為這具無相人偶能夠催動的混元真氣有限,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宮殿之內。
被玉吉散人騙進去的築基修士被一根根赤紅的鎖鏈捆著,分別被禁錮在九個方位之上。
他們的手腕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不斷的流下地面,被早就布置好的陣法牽引著,向著一座赤玉碑滲去。
這個時候,他們也都是明白了自己被玉吉散人利用了,只是用來破解封印的祭品。
有幾個人哀嚎著怒罵,也有的心灰意冷,更有的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等死。
「諸位道友請留著氣力,說不定待會就有正道修士發現了這裡,將我們救出去。」
唯一的東荒修士項燮元卻是還懷著渺茫的希望,開口勸說著怒罵的四個人。
「這裡又不是東土,哪來的正道!」
名為苗一豹的東吳築基修士聽了之後,一臉譏諷的開口。
「五行上宗就是我東荒的正道!」
項燮元一臉正經的說道,這句話立刻就讓四五個絕望的人抬起了頭,眼神之中有了一絲希望。
但這個時候,一聲充滿了諷刺的大笑聲響起:「外面最起碼有兩頭三階的妖獸,五行宗除非是掌門陳仙尊親自降臨,要不然的話,依仗這洞府之力,哪怕東荒的結丹修士皆至,在我們流血而死之前,恐怕也無法攻破。你認為,就憑我們這些人,值得讓陳仙尊親自出手嗎?」
開口的依舊是苗一豹,作為東吳出身的修士,哪怕是最近這些年居住在北淵城,他也深信這個世道是黑的。
五行宗也僅僅是想要更大的利益,所以才制定了東荒的規矩。
不要說五行宗從何得知他們被困在這裡,就算是知道了,堂堂元嬰修士,也不可能會為了他們幾個不是五行宗的人出手的!
苗一豹的話語一落,本來還有點希望的幾個築基修士,頓時再次萬念俱灰。
就連項燮元也是同樣如此,他之所以那麼說,也僅僅是為了給自己一點渺茫的希望而已。
只不過人間清醒的苗一豹,就連這點希望也不給他。
項燮元悲憤悽惶之中,對苗一豹怨恨不已。
雖然在這批築基修士之中,他年紀最大,隨著精血的流失,氣力也是越來越弱,但在這個關頭,死亡的恐懼卻是令得他突然而生一股不甘,直接開口怒噴了回去。
「還不是狗娘養的玉吉,當初陳仙尊就不該讓你們這幫東吳狗進北淵城」
怒極之下,項燮元直接就開始地域黑了,在場的除了他全是東吳的修士,聽了之後全部對他怒目而視,
「她一個人的錯,怎麼能怪到整個東吳頭上!」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歹毒,不代表我們東吳修士沒有好人!」
「我們作為她老鄉,不也被他坑了」
「要不是老子現在不能動彈,非要讓你這個老小子知道我東吳修士的厲害」
在死亡的最後關頭,這些築基修士也全部都是用言語來發泄自己內心的恐懼。
就在他們準備歇斯底里的時候,一聲巨大的震盪突然響起。
他們立刻看向了震盪傳來的方向,發現是宮殿的大門!
隨後在他們充滿了希冀的目光之中,大門被打開。
陳莫白踏進來之後,就看到了被鎖鏈穿了琵琶骨的九個人。
看到他,九人頓時掙紮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一臉的不敢置信!
「浴日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