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午時,烈陽橫空,官道上兩騎向著北方,疾駛而來。
「停!有埋伏!」
秦翌勒馬而立,一臉凝重的望向西北方向,提醒秦威道。
從山莊出發,走了一個多時辰,此處正好是山莊和要塞正中間的位置。
「什麼?又有埋伏?這是昌平郡哎,是我們渭水秦氏的大本營,我們作為渭水秦氏的核心子弟,來因山莊和軍營一趟,一來一回,竟然連續遭遇了兩次暗殺暗殺?這族那些負責治安的人在搞什麼?」
有過前幾次的『成功』經驗,秦威滿臉輕鬆的報怨道,一點兒也沒有以前的緊張感。
秦翌卻瞬間激發真氣護體,緊緊的望著一個西北方向道:「這次不一樣,對方的實力很強!一會兒戰鬥起來,我可能沒辦法保護你,你自己躲遠一點兒。」
然後秦翌又小聲的補充了一句道:「若是有機會,就跑!」
「啊?」
這下,秦威終於知道怕了,慌張的四下張望了一眼道:「小翌,你可是先天無敵的戰力,之前那個先天圓滿的殺手,你不是一點兒也沒放在眼裡嗎?這個到底什麼實力,竟然讓你這麼緊張?」
秦威說到最後,聲音不由的顫抖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難道是,金丹?」
秦翌緊張的盯著那個方向,目光不敢移動一絲,只是表情凝重的微微點頭,作為回應。
秦威不敢置信的驚呼道:「什麼?真的是金丹!」
金丹武者,那可武者中的頂級戰力了。
哪一個金丹武者不是傳奇般的存在啊。
和這樣的人為敵,怎麼可能不緊張?
「咦?你這小娃娃,倒是警覺!」西邊的半空中傳來一個慵懶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這時,秦威才看到從西方的天空中緩緩的飄來一個凌空躺在半空中儒雅的中年男子。
秦威看著這有違常識的一幕,驚掉了下巴,用右手食指指著對方,扭過頭,結結巴巴對秦翌道:「他,他會飛?」
來人緩緩的坐起來,看著下方的秦威,搖了搖頭道:「飛?這個用詞不準確,那是帶著翅膀的飛禽向天空的妥協的產物,用這個詞來形容我們金丹武者,和罵人有什麼區別?」
「還好我的脾氣好,不會跟你一般計較,記住了,小傢伙,我們金丹武者的這種手段,叫御空而行。」
「重點在一個御字!我們不是向飛禽那樣,是被天空征服的種族,而是征服了天空的超凡生靈!」
秦翌看對方特別像反重力飛行,的確和飛禽飛行的方式不同。
秦威聽後趕緊道歉道:「是,是前輩教訓的是,那個,前輩,我們還有事兒,先走了,後會有期!」
對方搖了搖頭道:「見面,才說兩句話,就告辭離開,真是沒禮貌。」
秦翌冷哼一聲道:「哼,別戲耍我們了,你是提燈人的殺手吧?來這裡不就是來要我們的命的嗎?」
對方輕輕的點了點頭,右手撫胸,微微欠身道:「提燈人,藍燈使者,姜離,見過貴客。」
「貴客?」
「您的死亡,給我們帶來萬金,誰說您不是貴客,我給誰急?」
秦翌聽後哈哈大笑道:「什麼狗屁邏輯,若我這個被懸賞的人是貴族,那懸賞我的那些人是什麼?」
姜離一本正經的回答道:「自然是貴賓,賓和客,是不同的,你作為渭水秦氏的核心子弟,學問應該過關吧?應該知道吧?難道還要我給你解釋一遍嗎?真是麻煩!」
秦翌詫異的看著對方,不解的問道:「你們提燈人修習的不是龍武之道嗎?你怎麼這麼像文武之道的武者?」
姜離嘆了一口氣道:「沒辦法,
誰讓文武之道對武道意志和心神的研究更高深呢?我們為了壓制隨著修為越來越高深而越來越嚴重的獸性,只好向文武之道取經了。」
「不過,就像文武聖人所說的,五大流派,淵源流長,承上啟下,一脈相承,彼此借鑑,不算偷師,是正常的交流。」
秦翌笑著搖了搖頭道:「是啊,文化人,怎麼能用偷呢?前輩,應該用……」
第一九九章 金丹來襲,底牌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