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吧,聽說這座鬼屋採用恐懼分級的制度,難得進入最高難度場景,我還想再轉轉。」夜小心站在院長辦公室里沒有出來。
錄音機里發出的雜音越來越大,電流聲里隱隱多出了其他聲音。
像是有人在喘息,又像是在哭泣。
韓秋明看了看時間,只剩下兩分多鐘,他也沒有強求:「好,那你注意安全。」
說完他提著錄音機獨自朝外面跑去。
看著韓秋明匆忙奔跑的背影,夜小心一直以來保持的平靜被打破,那雙漂亮的眸子慢慢睜大。
「他背上怎麼好像爬著一個人?」
她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肆無忌憚進入各個鬼屋做測評,她心中堅信這一切都是假的。
可就在剛才,她看到了用自己以往經驗完全解釋不了的一件事。
「趴在他背上的人是誰?那應該是個人吧?」
……
韓秋明拿著錄音機全力狂奔:「還有兩分鐘!」
身體越來越冷,韓秋明不知道哪裡出現了問題,那股涼意從背後發出,滲透入身體,朝心臟鑽去。
「疼……」
耳邊傳來一個聲音,若有若無,就好像是一個女人趴在自己肩頭。
「誰!」韓秋明猛地扭頭,朝身後看去,肩膀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我聽錯了?」
他加快了速度,現在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趕緊離開這裡。
「東西已經到手,出去就贏了,田藤病院丟掉的面子就能被我掙回來!」
韓秋明不管不顧,加快了速度,向前瘋跑。
「好疼……」
那個聲音更靠近了,從肩頭湊到了耳邊,似乎要鑽進耳孔里。
「好疼!」
「啊!」對著空氣,韓秋明狠狠的揮舞雙手:「滾出來!什麼東西!」
周圍沒有任何人給他回應,漆黑的走廊里只有他自己的回音和沙沙的電流聲。
「是這個錄音機在搞鬼?」身邊除了自己,能發出聲音的只有錄音機,韓秋明將其提在眼前,磁帶在轉動,指示燈不知什麼時候由綠色變成了紅色。
「是它嗎?」
韓秋明絞盡腦汁都想不出這是什麼原理,時間在不斷減少,他一咬牙,提著錄音機又繼續向前奔跑。
「錄音機肯定有問題,但它本身就是通關成功的關鍵!好不容易找到了,怎麼可能隨手丟掉?那豈不是浪費了之前的所有辛苦付出!」
韓秋明在心裡將陳歌罵了個狗血淋頭:「無恥!太卑鄙了!」
現在只要拿著錄音機跑出去就算通關,可這也是最讓人糾結的地方,扔掉錄音機心裡不舍,不扔掉又要直面錄音機帶來的恐怖。
沒有辦法,這對普通人來說幾乎是無解的場景關卡!
「拼了!」韓秋明咬著牙,為了通關陳歌的鬼屋,他真的是豁出命來了。
一路狂奔,肩膀越來越沉,後背上好像壓著什麼東西,冰涼的感覺浸透入骨髓。
「好疼……」
身後的聲音漸漸清晰,從模糊的男聲,變化為一個女聲。
聽著比較成熟,蘊含著一絲無助和絕望。
「等一下!」
當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韓秋明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這個聲音我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他幾乎要驚呆了,自己在一個毫無交集的鬼屋裡,在這種危機的情況下,竟然聽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
「是在哪裡聽到的?」
冷汗順著額頭向下滑動,他認識的女性朋友很少,符合這個年齡的更是沒有。
「不對,我一定在什麼聽到過。」
腦海深處的回憶浮現出來,韓秋明突然想起了大半年前的一個晚上。
他在修改田藤病院的設計方案,為了增加鬼屋的吸引力,他不顧其他人反對,毅然決然的將許珍珍父女倆的離奇死亡,作為噱頭加入鬼屋製作當中。
為了設計出暗線,讓許珍珍這個女鬼顯更真實一點,他查找了很多關於許珍珍的資料。
這個女人曾經在其父親醫院裡工作,後來因為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