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贈給學校中間還要經過很多步驟,最關鍵的是自殺的屍體,學校很少會要的。」
「別慌,你們看看解剖室里有沒有出勤表和座位表,刻下這麼多名字需要大量時間,作案者應該每次都坐在這個位置。」陳歌很快鎮定了下來,他和張炬四處尋找,可朱龍卻呆呆的站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他擦去臉上的淚痕,用一種很緩慢的語氣說道:「別找了,這些字給我的感覺很熟悉,應該……是我刻的。」
「你刻的?」張炬一開始還沉浸在自己的事情當中,聽到朱龍這句話後直接清醒了過來,他越想越害怕:「朱龍,你什麼意思?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我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刻的,但我知道這些字就是我刻的!」朱龍狠狠捶打著自己的腦袋,他非常用力。
「想不起來不要緊,你們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凡是能被我選中加入社團的學生,沒有一個是普通人,我會幫你們會想起來的。」陳歌從背包里拿出剛才撬門用的手術刀:「你不要被那些字影響,跟著感覺現場刻一遍你的名字。」
朱龍接過手術刀,他顫抖著手在試驗台背面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金屬摩擦聲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更加刺耳,朱龍只刻完了朱字就停了下來,他剛才刻的朱字和試驗台背面所有的朱字完全一樣。
這金屬試驗台背面的字確實是他寫的!
「叮!」
手術刀掉落在地,朱龍忽然捂住了自己的頭,他用力撞翻試驗台,臉上暴起一條條青筋。
「按住他!」
陳歌和張炬抓住朱龍的雙手雙腿,朱龍還在拼命的掙扎,一號試驗台里的資料和記錄全部掉落在地。
「白老師,他怎麼回事啊!」
「動靜太大了,先離開這裡再說!」陳歌抱住朱龍,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那堆資料里還有一個粉紅色外殼的老式手機。
陳歌空出一隻手將手機撿起塞進背包,就這一眨眼的功夫,朱龍就掙脫了出來。
他用頭猛撞試驗台,嘴裡發出慘叫:「放過我!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