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扶蘇血脈覺醒

    扶蘇這個年紀還穿開襠褲,震驚了李然,她完全不能理解。

    「大兄你竟然是這樣的大兄?悶騷!」

    「怎麼會有人這麼大了還穿開襠褲?那你怎麼爬樹,怎麼坐板凳,屁股不涼嗎?你怎麼騎馬?光屁股跟馬兒親密接觸?」

    「大兄,你是怎麼想的,你是大秦長公子呀?怎麼能能這般不害臊?」

    「如果別人知道我的兄長這麼大了還穿開襠褲,我都覺得丟人。」

    扶蘇本沒覺得自己有錯,可看著弟弟越說越震驚的模樣,恍惚間覺得是不是自己真錯了?

    深吸一口氣,努力鎮定之後,扶蘇開口道:「為兄穿的很正常,再者,為兄也不用爬樹,且如今天下都是跪坐,無人坐你那不雅的板凳」

    「跪坐?你不要你的腿了?跪的多了容易長螺旋腿,板凳多好,伸腿扭腳多自在?」李然反駁。能坐著誰要跪著?

    嬴政閉著眼睛,想到兒子家中那些叫椅子的東西,確實坐著更為舒坦。

    他面色不顯,心中已經做了決定,決定日後宮中自己也要做椅子,且私下悄悄讓人看看然兒的褲子,也給自己做幾條。

    扶蘇想讓父王幫自己說一句,自己這樣穿著是正常的,只是父王閉上眼睛,不吭聲,任由自己被弟弟鄙夷

    深深的看了父王一眼,要不強大的孝心,他都想直接問父王你不跟我一樣嗎?憑什麼我一人受苦?

    只不過隨著弟弟越說褲子的好處,扶蘇也漸漸的改了心思,弟弟的穿法似乎似乎比自己現在穿的更加的得體?

    且安全?說實話然弟越說,扶蘇越覺得下面涼颼颼的。

    要不,回宮試試?

    而且沒說心裡話,對於這個新認的弟弟,他還挺佩服羨慕的,畢竟不是誰都能在父王面前這般隨意大膽。

    見扶蘇認慫,李然得意的翹著二郎腿坐在嬴政旁邊,對他道:「父王你應該讓墨家的人給你做一個霸氣的龍椅,議政之時,你高高在上俯視朝臣,定然極為威武。給我我們也弄個幾個小的公子椅,讓我感受感受?」

    嬴政閉上眼睛想了想,覺得這個想法不錯,回去就照做。

    不過現在

    然兒的聲音略顯聒噪,他對扶蘇的一聲聲質問,自己挺聽著不舒服,可這孩子一堆歪理,又不通世事。加上公子椅,怎麼不說在寡人的龍椅上感受感受?

    雖然認識的時間短,但是畢竟是親兒子,嬴政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

    「扶蘇,給寡人讀竹簡。」既然扶甦醒了,嬴政便道。

    扶蘇一頓,放下揉腿的手,聽話的拿起竹簡。

    李然坐在角落看看大兄,再看看重新閉眼睛的親爹,她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親爹只要對大兄提要求,大兄就會完全照做。

    沒有猶豫,不知反抗,他也並非沒有主意之人,可是可是親爹嘴上吐露的政令,即使扶蘇這個大兄皺了眉頭,卻依舊一絲不苟的記錄下去。

    看著好累不是學習好榜樣。

    李然扭過頭,心想,自己才不要這樣。

    其實她覺得扶蘇大兄想多了,他們這個年紀,就算自己活了兩輩子,都沒有親爹有智慧。


    親爹是誰?

    史書上記載的千古一帝第一人!是誰盤點,都少不了始皇。

    隔了幾千年都能有無數粉絲之人,那個無數人心中迷人的老祖宗!

    阿娘還說過,她那個世界的人都認可:祖龍魂死秦猶在。

    可見親爹是多麼有智慧!

    有這樣的人為大秦掌舵,身為兒女需要做的就是聽命就是,長腦子那都是浪費。畢竟沒人能比他更聰慧。

    自己這俊美的腦瓜子不大靈光怎麼了?這世上誰有自己這麼英明神武的爹?

    畢竟聽他的准沒錯!

    只要親爹能長壽,我阿娘是不是就不用去學什麼鳥語了?

    想到這裡,李然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看著嬴政,滿是崇拜。

    扶蘇見父王無意看了弟弟一眼之後,就唇角微揚,似是心情很不錯的模樣,莫名的有種輸了的挫敗感。

    任何人都會喜歡這樣一個兒子吧!他直白坦率,又崇拜自己的阿父。

    「大兄,給你喝茶,好好念。」李然聽著扶蘇的聲音不對,便將茶水往他面前一推笑道。而自己則是倒了杯熱水慢慢的喝完。

    扶蘇見嬴政沒有阻止,低頭接了過去。

    這茶他沒見過,似是沸水中放了幾片枯葉,可是味道卻有些奇異的香氣。

    小口小口喝完茶,除去一開始的苦澀之後,這若隱若現的甘甜很讓人回味,一杯熱茶下肚,扶蘇覺得自己渾身都舒坦了一些。

    聽他們處理政務,李然覺得有些悶,掀開帘子往外看。

    李然眨巴這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王賁等人,騎在馬上,一手抓著韁繩,一手微微抬起,兩隻腳都是微微舉起,感覺就很累。

    「王將軍,你為什麼不給你的馬套上套上馬鞍跟馬鐙,瞧你辛苦的,騎個馬比我騎牛都難受。」

    王賁一頓,好奇問:「何為馬鞍馬鐙?」

    「你們昨天抓牛的時候沒去牛棚看嗎?應該不沒燒完吧?」李然皺眉道。

    王賁扭頭看著李然,柔聲道:「十九公子是怎麼知道牛棚先著火的?」昨天好似十九公子並未問及哪裡著火,不是嗎?

    「那麼多牛追著我跑,自然就是牛棚著火,王將軍你當我是傻子?」李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縮了回去。

    王賁遲疑了一下,自幼阿父便教導自己,不要相信任何巧合,李家村牛棚突然被燒,那麼多彘牛羊跑出來,還是王上剛進去的時候,這一切不是太過巧合嗎?

    李然坐回馬車,心跳有些加快,低垂著頭,心想要不要跟親爹說實話?總感覺那個姓王的好似發現了什麼?

    不慌不慌,李然閉上眼睛細細盤了一遍,那支箭是木劍箭,且箭頭絕對燒著了,所以不會留什麼隱患,就是沒少乾淨,也燒了不少,最多就是留下一個光滑的小木棍,牛棚裡面木棍多了去了

    想到這裡李然又精神了不少,然後一抬頭,就見父兄都在看著自己。

    「親爹,我突然想到一個用好東西。」李然見嬴政看著自己,眨眨眼睛,就道:「小時候我可愛在我阿娘犁地的時候騎牛了,阿娘怕我摔,就給牛上做了鞍鐙,那樣就穩當多了。你給王將軍他們馬上也做上馬鞍馬鐙,我瞧著好些人騎馬都沒我騎牛順溜。不順溜咋殺人?」

    嬴政示意他細細說來。

    李然就手舞足蹈的筆畫,嬴政聽了個大概,單憑一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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