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事態向不可預知的方向偏移,面具帶土跟絕同時眉頭大皺,張口想要勸阻飛段,卻在這時,艾斯德斯首先開口道,「飛段,閉嘴!」
「艾斯德斯,你也看到了,是那傢伙先褻瀆邪神,又挑釁我!這種事情,我怎麼能忍?」飛段頗感委屈的道。
「就憑你的稱呼,我準備再殺你一次!」
艾斯德斯咬牙切齒的道,「我們的關係,還沒有親密到直呼名字的程度!」
「哦……」
飛段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這麼一打岔,場中緊張的氣氛立即消弭了許多。
就在眾人以為一場鬧劇即將過去的時候,佩恩又來了一記神補刀。
「可笑的偽神,以及,可笑的玻璃心!」
霎時,場中所有的目光同時集中在了佩恩身上。一股名為詭異的氣氛逐漸蔓延開來。
飛段再怎麼囂張,也不過是下屬而已,有必要這麼針對嗎?
身為領導者,硬是氣走下屬,這是鬧哪樣啊?
你丫的不會是木葉派來的臥底吧?
此時此刻,宇智波鼬真想問佩恩一句,大兄弟,我們是不是一夥的?
「什麼?該死的混蛋……老子不幹了!!」
飛段氣的渾身發抖,雙手鬆開,準備收回思念波,前往雨之國,跟佩恩來個一對一solo!
可就在飛段的思念波閃爍幾下,即將消失的時候,一股極為強橫的精神力投影下來,剎那間,便將對方的意識禁錮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這……怎麼可能?」
「好霸道的陰遁之力!!」
感受到如山嶽一般的恐怖精神力,所有人都面現震驚,同時又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從靈魂深處升騰而起……
只感覺佩恩的精神力仿佛浩瀚汪洋一般,浩蕩而深邃,而自己只是怒海狂濤中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要知道此時此刻,絕大部分的精神力可都落在了飛段身上,僅僅逸散的餘波,就令自己產生無力反抗的念頭,這要是自己正面對上佩恩,豈不是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
這三年張寒可不是白過的,靈壓徹底晉升到九級,距離十級也已經不遠了。無論質還是量,都達到即使影級忍者也難以想像的高度。
普通忍者站在他面前,甚至都不用動手,單憑靈壓就能震散對方的靈魂。
即使如此,張寒也無法做到隔著數千公里,就能使用靈壓超遠距離的鎮壓飛段。不過這個時候,恰好是眾人施展幻燈身之術的時候,精神力連在了一起,距離當然可以直接忽略。
種種原因加起來,才會有如此好的震懾效果。
「可惡!你這混蛋……」
飛段氣的肺都要爆炸了,然而在一波又一波怒濤般的精神力侵襲下,他的思念體根本不受意識的控制,雙手顫巍巍的,再次結成幻龍九封盡的手勢。
甚至連瞪佩恩幾眼,都因為失去思念體的控制權,無法做到!
無盡的憋屈中,又夾雜著些許慌亂和驚恐。
飛段不是傻子,僅從佩恩輕而易舉的控制自己的思念體上,便能看得出來,真要惹惱了對方,直接震散自己的意識,也不是什麼難事。
邪神可以賜予他不死之軀,但卻沒有賜給他不死的靈魂啊……
有史以來第一次,飛段對邪神有了那麼一絲懷疑!
邪神不是萬能的,最起碼在這個時候,再多再堅定的信仰,也救不了他!
直到這一刻,其他人陸陸續續的反應過來,佩恩看似魯莽的撩撥飛段,實則是為了藉機震懾他們,說難聽點就是殺雞儆猴了!
張寒不知道眾人的所思所想,一開始只是不滿飛段對木葉的蔑視。
畢竟蔑視木葉,變相的等同於蔑視擊敗木葉的他,這絕對是他無法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