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到京樂春水臉上的表情,張寒驀的神情一怔,原著的情節在腦海中來回穿梭,最終,定格在了一副畫面上。
「臥槽!」
張寒心裡一急,身體前傾,一把揪住京樂春水的衣領,質問道,「你是不是派花姐去幫更木劍八解開封印?」
連這都知道?這傢伙……
京樂春水悚然一驚,卯之花烈跟更木劍八的糾葛是千年前的事情了,這種秘聞,就連一般的隊長都不清楚,張寒又是從哪得知的?
不需要回答,只從京樂春水臉上的表情,張寒便已經確認心裡的猜測,強忍著暴走的怒火再次問道,「什麼時候?告訴我!」
「就在剛才,我來這裡之前……」
話還未說完,就見張寒站起身,急匆匆的向門外跑去。
剛到門口,張寒突然停下跨出去的右腳,轉過頭,寒聲道,「如果花姐出了什麼事,不用無形帝國再來,我也會拆了尸魂界!你好自為之吧!」
原著里,京樂春水當上總隊長以後幹了不少齷齪事,其一是以卯之花烈的性命換取更木劍八的覺醒,其二則是找曾經的敵人藍染幫忙。
可實際上,覺醒的更木劍八有什麼用?就幹掉了一個實力還算過得去的葛雷密?托繆?至於藍染就更別說了,沒幫倒忙算他運氣好。
簡直白瞎了卯之花烈一條性命!
相比較於山本重國,京樂春水無論格局還是心智手段,都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那張玩世不恭的大叔臉下,隱藏的是一顆冷酷絕情的心。他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一少部分人的性命,只為保住大局。
如果是平常時候,張寒對此不僅不會橫加指責,反而會很讚賞。可當牽涉到卯之花烈的時候,他是徹底淡定不下來了。
四番隊隊舍,虎徹勇音顫抖的打開卯之花烈留給她的絕筆信,眼淚怎麼也控制不住,刷刷刷的流了下來。
「卯之花隊長……」
轟!
就在這時,一道閃光呼嘯而來,瞬間砸穿了窗戶,落進房間。
虎徹勇音慟哭的聲音戛然而止,怔怔的看著闖進來的張寒。沒等她開口,就見張寒一把奪過書信,大致瀏覽了下,轉而再次飛了出去。
「哎……張寒四席,這裡有隊長給你的書信……」
直到張寒飛出窗戶,虎徹勇音這才驚醒過來,趕忙從懷裡掏出另一封書信,對著窗外大喊出聲。然而,張寒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希望張寒四席可以阻止卯之花隊長,拜託了……」
虎徹勇音怔怔的凝望著天空,眼淚再次洶湧而出。
真央地下大監獄位於一番隊隊舍地下深處,這裡囚禁的都是被中央四十六室判刑的囚犯,有死神,也有其他貴族和平民。
監獄一共有八層,罪行越重,刑期越長,呆的樓層就越靠下。
監獄的最底層,無間,是一個無限寬廣,但被封閉的一絲不漏的空間。原著里藍染被封印以後,就是被關在這裡。
除了被判刑的囚犯,未經許可任何人不允許踏足無間。
吱呀……
厚重的機關巨門緩緩打開,露出好似濃墨一般漆黑的監獄。
門外,卯之花烈一臉平靜,綁在胸前的麻花大辮已然解開,烏黑的秀髮披散在肩膀上,胸口正中心,浮現出一道兩指寬的傷痕。
身上的氣息不同於往日的溫潤恬淡,反而多了許多凌厲跟決然。
「這才是真正的你嗎?花姐。」
就在卯之花烈邁步走進無間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卯之花烈稍稍一怔,轉過身,就見一道道閃光匯聚起來,融合成張寒的模樣,灼熱的目光緊盯著她。
「我給你留了書信……」
卯之花烈下意識的偏過螓首,不願與其對視。
「文化程度不夠,看不懂書信,有什麼話就當面說吧。」
「你……」
卯之花烈心裡有氣,嗔怪的瞪著對方,卻還是在那深邃的凝視中敗下陣來,微微道,「這是一個錯誤!本來在千年以前就該了結的錯誤,然而我卻苟活到現在……」
張寒冷著臉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