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司農,您您別生氣,蘇先生剛才那番話,不是您想的那樣,都是誤會,誤會而已。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聽到趙政海的話,陶楷臉色微微一變,急忙起身,陪著笑道。
雖說雲州的事,他並不擔心,畢竟情況特殊,就算趙政海如實匯報,上面也怪不得他們,但他就怕對方不如實匯報。
憑對方的地位,回燕京以後,隨便添油加醋幾句,他這個省長倒是不會有太大影響,蘇鐵可就慘了。
輕則聲名掃地,重則怕是會直接坐牢。
想到這,他急忙端起酒杯,繼續道:「趙司農,您好不容易來一趟,我作為中都省的省長,必須要敬您一杯。」
「喝酒就不必了,我只有一句話,雲州的事,上面十分關注,要是解決不了,那你們都可以回家養豬了。」趙政海冷哼一聲,接著又將蘇鐵深深的注視了一眼,隨即直接起身離開。
看到這景象,整個包廂內,瞬間又是一片寂靜。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皆都落在蘇鐵身上,或不解,或質問,但更多的還是憤怒。
因為他們知道,就是由於蘇鐵激怒了趙政海,才連累到了他們。
原本已經將對方哄的開心起來,接下來只要再說幾句客套話,基本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結果現在一切都完了。
他們毫不懷疑,要是雲州的事,最終解決不了,他們這些人,必定會遭到最嚴厲的處罰。
想到這,眾人眼神中的怒色更濃,若非礙於陶楷,孫正修,以及李夢潔在場,恐怕早就破口大罵。
至於汪海,更是氣的臉色鐵青,渾身發抖,心臟猶如刀割一般難受。
他本來還想趁此機會,好好巴結一番趙政海,結果因為蘇鐵,現在巴結不成,反而還被對方怪罪,著實憤怒無比。
稍稍一頓,坐在右側,那名白髮老者,將李夢潔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沉聲道:「李教授,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為何要讓你師弟如此害我們?」
「就是,大家平時對你可是尊敬有加,你為何要如此待我們?」另外一名穿著旗袍的中年婦女,也急忙應和道。
在他們看來,蘇鐵之所以膽敢如此狂妄,必定是受到李夢潔的指使,否則憑對方一個無名小輩,哪有這個膽子。
面對眾科研人員的質疑,李夢潔臉上表情青紅不定,半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其實就連她現在也有些不明白,為何蘇鐵會如此不給趙政海面子。
不過她相信,蘇鐵這樣做,必定有緣由,因此沉聲道:「你們放心,若是雲州一事未能解決,一切責罰都由我一人承擔,不會連累到大家。」
「說的輕巧,雲州一事,事關重大,你一個人承擔得起嗎?」剛才那名白髮老者,哼了一聲,很是不屑道。
另外一名衣著光鮮,繫著紅色領帶的中年男子,也忙道:「不錯,趙司農顯然已經把賬算在我們每一個人的頭上,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去承擔,再說了,你德高望重,就算上面怪罪,也不會把你怎麼樣,最終受罰的,也只有我們。」
由於眾科研人員的情緒本就有些激動,他二人這話一出口,整個包廂內徹底炸開了鍋,望向蘇鐵和李夢潔的眼神,充滿敵意。
有幾名年輕氣盛的,更是摩拳擦掌,頗有要動手的架勢。
看著包廂內的氣氛愈發緊張,陶楷苦笑一聲,忙大聲安慰道:「大家無需擔心,趙司農那邊,我會想辦法解決,現在大家還是將精力放在雲州之事上。」
「怎麼能不擔心,萬一上面責怪,你們這些人位高權重,自然會沒事,我們這些小嘍囉便會淪為炮灰,憑什麼?」坐在陶楷對面,那名禿頂中年男子,大聲嚷道。
緊挨著禿頂中年男子身邊,一名穿著制服的年輕女子,也冷聲道:「就是,我們好心好意來雲州幫忙,結果半點好處沒有,現在連自己的前途都要搭進去,還能找誰說理?」
「這個其實」
「陶省長,多餘的話,您無需多說了,你們神仙打架,我們這些凡人遭殃,那都是活該,誰讓我們不離的遠一些?」不等陶楷解釋,剛才那名繫著紅領帶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