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廖的,你」看著廖晨儒那一臉挑釁的架勢,吳偉頓時火冒三丈,當即便要上前與之理論。愛字閣 www.aizige.com
可還未等他走到廖晨儒跟前,便被對方帶來的那兩名保鏢,硬生生的攔在了原地。
看到這情形,廖晨儒臉上笑意更濃,他朝著吳偉和蘇鐵招了招手,玩味道:「好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玩了。」
「等一下。」就在廖晨儒剛踏出一步,始終沒開口的蘇鐵,忽然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見狀,廖晨儒眉頭一皺,冷笑道:「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不識趣,可別怪我不客氣。」
「廖大少,願賭服輸,你要不想履行賭約,那我只好幫你了。」蘇鐵訕笑一聲,然後隨手一揮。
只見廖晨儒先是一皺眉,接著頓時面紅耳赤,然後便開始手舞足蹈,並撕扯起自己的衣服起來。
短短不到三分鐘時間,就見他已然將渾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行了,你可以爬了。」待廖晨儒徹底將身上的衣服脫的一件不剩,且在脖子上套上繩索,蘇鐵這才淡淡說道。
他這話一出口,猶如開啟了遙控器,廖晨儒居然真的朝著店鋪外爬去。
看到這景象,站在一旁觀望的吳偉,以及那名郝老闆,還有廖晨儒帶來的那幾名保鏢,皆都是瞠目結舌。
他們這些人,常年行走江湖,多多少少都見過些世面,但眼前的景象,還是驚到了他們。
「這這廖大少,還挺白啊。」就這樣,直到片刻之後,吳偉才勉強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
聽到他這話,那名郝老闆乾咳一聲,點頭應道:「是是挺白的只是」
他想說些什麼,但看到站在一旁的蘇鐵,趕忙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然後十分識時務的低下頭去。
與此同時,廖晨儒已經爬到了店鋪大門外。
雖然相較於樓下,展銷廳內的顧客並不算太多,但稀稀拉拉的,還是有三五十人。
原本他們要麼在搜尋著古玩,要麼在跟店家討價還價,隨著廖晨儒的出現,立刻吸引了他們全部的注意力。
短暫寂靜,整個大廳內,立刻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喧囂。
「我去,那小子到底什麼情況,光天化日的,怎麼玩這一手,該不會是行為藝術吧。」
「可別侮辱行為藝術,要我看,他多半就是神經病,估計是買古董打眼,受到刺激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要麼嘲弄,要麼鄙夷,更有甚者掏出了手機開始錄像,然後將視頻分享給了關係要好的朋友。
聽著那刺耳的笑聲,咒罵聲,廖晨儒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精神更是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不過他心中很清楚,此刻他面對的這些,僅僅只是開胃菜,真正的大場面,還在後面,一旦等他出現在樓下,那才叫真正的轟動。
到那時,他就算從這座星球上消失,也會淪為別人口中的笑柄。
廖晨儒越想越是頭皮發麻,要不是四肢根本不受控制,只能拖動著光裸的身軀,朝著樓下爬去,他真恨不得一頭撞死。
距離拍賣會還有半個小時,此時金陵飯店樓下偌大的廣場上,早已是站滿了人。
看到這陣勢,站在廣場右側那輛黑色寶馬轎車旁,那名穿著筆挺西裝,繫著紅色領帶的中年男子,臉色不由有些凝重。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錶,焦急道:「晨儒到底做什麼去了,怎麼現在還沒過來,真是一點也不守時。」
「王總,晨儒少爺說他有點事要去辦,估計一會就過來了。」聽到中年男子的詢問,一旁的青年忙低聲回道。
「二十幾歲的人了,辦事一點也不牢靠,說是八點見面,現在都幾點了,真是的。」中年男子冷哼一聲。
他一邊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拉住那青年,追問道:「你說他有點事要去辦,到底是辦什麼事?」
「這晨儒少爺他不讓說。」青年低著頭,低聲說道。
「他不讓你說,你就不說,你要是不老實交代,馬上就給我滾蛋。」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