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半島酒店。
開完會議的高管們剛離開,卯兔便神秘兮兮的靠近捏著眉心的曹錦瑟。
「怎麼了。」
「江辰得病了。」
聞言,心不在焉的曹錦瑟驟然睜開眼,意外的看著卯兔。
對方點頭,一臉純真,「我說的是真的,你快去看看吧。」
「他得了什麼病?」
曹錦瑟將信將疑。
那傢伙可不是體弱多病的人。
而且前些天不還生龍活虎的嗎?
在曹錦瑟驚疑的目光下,卯兔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瓜,「他這裡恐怕出了點問題。」
曹錦瑟目露困惑。
「他這幾天總是待在健身房,什麼都不干,每次都把自己累的精疲力盡,關鍵累成狗了還一臉滿足的樣子,小姐,你說他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卯兔解釋闡述。
曹錦瑟抿嘴沉默,旋即像是為了放鬆下心情,起身,「走,去看看。」
酒店十七樓。
專業的健身房。
這裡的設施相當齊全,但是鮮少有酒店住客光顧,畢竟尊貴的客人們時間都相當寶貴,哪有空閒浪費在這裡。
此時下午五點左右,臨近晚飯點,健身房更是空蕩冷清,不對,好像有兩個人。
拳擊場。
江辰同志像是被疾馳的汽車撞擊,整個人橫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場地邊緣的橡筋上,要不是及時用手抓住,恐怕得掉出去,即使這樣,巨大的反作用力還是將其甩了回來,摔在在場地中然後彈了兩下,繼而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不再動彈了。
曹錦瑟抬眸,看向收腿的年輕道姑。
真是不留一點情面啊。
「我滴乖乖。」
卯兔的嘴巴「O」了起來,倒不是為某人默哀,自作孽不可活,自找苦吃,沒什麼值得同情的。
「小姐,你看他是不是病得不輕?」
曹錦瑟點了點頭,「有點。」
對於走近的主僕熟視無睹,日常穿搭,只是脫了鞋,赤著足的端木琉璃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江辰,波瀾不起的問了句:「還打嗎。」
當真沒有半點驕傲啊。
的確。
打趴一隻青蛙,好像確實沒什麼好驕傲的。
相比之下,江辰同志倒是要專業許多,拳擊短褲拳擊頭套拳擊手套一應俱全,像模像樣,可是有個屁用,躺在那裡,貌似回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是頹然的擺了下手,表示認輸。
挺好。
至少沒被揍死。
「喂!站起來啊,你是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容易倒下!」
卯兔惟恐天下不亂,抓著邊緣橡筋激將。
可江辰同志哪會上當,喘著粗氣,毫不在意所謂的男人的尊嚴啊,面子啊,心安理得的繼續躺著休息。
其實端木琉璃不是故意的,實在是被迫,她在房間裡看看書看看電視挺好,可某人死乞白賴非得纏著他,要向她學藝。
結果好了。
事實證明。
確實是沒這個天賦。
「姓江的,你聽到沒有,你還躺著呢,丟死人了。」
卯兔還在聒噪。
「你上來。」
緩和了點的江辰扭頭,直戳了當。
卯兔頓時像是被點了啞穴,不吱聲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以為都像你一樣傻啊。
「要不要幫忙叫救護車。」
曹錦瑟開口說道。
江辰咧了咧嘴,廢力的支撐著坐了起來,汗流浹背,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還真不錯,主打一個勻稱,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尤其現在渾身的汗水,更像是一層濾鏡,男人味渲染挺足。
「切磋而已。」
真是挺會為自己臉上抹金啊。
單方面被虐,也能叫切磋?
卯兔的眼神足以說明問題,那是相當的鄙夷。
「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