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過豬肉,總看過豬跑。
經常參加各類party的童丹肯定不是第一次見到大麻這種東西。
物質生活一旦富足,人往往就會追求精神上的刺激。
而毒品,則是最便捷的一種方式。
大麻作為毒品里的「基礎款」,因其便攜性以及流通性,深受一部分公子哥富二代青睞,只需要用捲紙包裹,看上去和香菸基本沒什麼區別。
當然,對此童丹一向是敬而遠之,她愛玩不假,但也沒無知到什麼東西都想去嘗試,吸食大麻後種種病態表現,她可是見過不少。
畢竟是朋友同事,在她服軟後,猛男們放開了童丹和潘陽。
國際上雖然有不少國家宣布大麻合法,但東瀛不在其中,大庭廣眾之下吸食毒品,是當沒有人認得出來嗎?
童丹肯定不會這麼覺得。
就像她在國內見到的一樣。
敢明目張胆碰這種東西的人,一般都有充足的底氣,那個東瀛人的身份恐怕不止這家夜店的股東老闆這麼簡單。
呼救?
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指望群眾的力量的。
甚至或許報警可能都沒有作用。
「機長,他明天還有工作,能不能讓他先走?」
聽到童丹這麼說,潘陽張嘴就要拒絕,可很快理智忍住了衝動。
他已經猜到這些人吸的所謂的「煙」大抵是什麼了。
他獲得自由,離開這裡,才能有辦法救人。
「童丹,這才玩了多久,沒看見大家正玩的盡興嗎?」
呂開元臉色恍恍惚惚的,像沒睡醒,又像醉酒的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正常。
童丹著實沒想到一幫同事居然有這種「愛好」,當然,有幾位空姐應該是初試,已經歪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可是眼睛卻直直的睜著,形同活死人。
童丹知道,她們現在就是失去了靈魂的軀殼,無論對她們做什麼,都不會有任何反抗。
「今晚不盡興,誰都不許走,哈哈哈」
呂機長一屁股重新落座,莫名其妙的開始癲狂大笑。
毒品的作用之一,就是剝奪對神經系統的控制,神經質的無端發笑就是其中的一種表現。
「可不可以去趟洗手間?」
童丹平靜詢問。
「我、我也要去。」
張琳軟綿綿的抬手,比起那幾位動彈不得的空姐,她顯然強上幾分,起碼還能動,大家吸的量相差無幾的情況下,只能說明她的抵抗性要優秀一些。
而抵抗力從何而來?
就和耐藥性一樣,第一次往往最有效果,次數多了,就會逐漸免疫了。
呂開元肯定不是初犯,而跟呂開元在一起自然很容易被感染。
對於上廁所這種合理要求,呂開元沒有為難,他不反對,那位高木先生肯定不會說話。
「我馬上回來。」
起身的同時童丹小聲道。
「沒關係。」潘陽微不可察的點頭。
童丹扶著腳步虛浮的張琳走向衛生間,沒有試圖逃跑,畢竟假如再被抓住後果難料,來到衛生間後,她將神志不清的張琳扶進一個側格後,立刻掏出手機。
沒有報警。
呂開元他們吸大了,但是那個和和氣氣卻氣質危險的東瀛人沒有。
他既然一語不發任由她離開視線範圍內,並且沒有要求沒收通訊設備,更加證明其有恃無恐。
報警不是什麼時候都有效果的。
還沒出社會,上航空學院的時候童丹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更何況這還是在異國他鄉。
毫不猶豫,知道時間寶貴,童丹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
東京半島酒店。
方晴剛洗完澡,披著浴袍吹頭髮呢,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走到床頭櫃,看到來顯,有點意外。
童丹。
這妮子不是應該在「收拾」相親對象嗎?
這麼快就處理完了?
方晴接通電話,放
1076 我這裡發現了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