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竺正在跟著其她三個長老,討論這一次招募的外門弟子的事情,因為招收外門弟子和招收雜役不一樣。
選拔弟子,那是一個宗門的未來。
因為外門弟子裡面肯定是有不錯的苗子,那麼這些苗子培養一下就可以成為內門弟子,一旦成為內門弟子,那就是一個宗門的中堅力量了。
如果再培養一下,說不定就可以成為親傳弟子,就像風藍痕一樣。
風藍痕這實力雖然在宗門裡面不算什麼,可是放到外面去,那絕對是一個家主的實力,或者是一個小宗門的宗主實力。
也就是說,飄渺宗要想滅掉不是很大的一個家族,只需要風藍痕帶著幾個弟子下山就可以做到。
可以想像一下,一個大的門派,中間力量有多麼的強大和重要。
所以外門招聘,花天竺來主持是最合適不過的,順便再挑選一下有沒有特殊的好苗子。
如果有特殊的好苗子,直接破格成為內門弟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種事情每年招募弟子的時候都有發生。
余滄海將自己來的目的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又將試卷和成績給三個長老看。
幾個長老看過了之後,也是連連點頭,當然了,這裡面的點頭第一是認可,第二就是給花天竺面子。
這人情世故嘛在哪裡都一樣,反正就是一個雜役,哪怕你堅持將他吹上天,那還是一個雜役。
畢竟縹緲宗是女子門派,哪怕你再優秀也不可能成為宗門核心,所以該給面子,該拍馬屁的還是照舊。
不過花天竺高興那是真的,首先這個李健是風藍痕舉薦的,多少還是要有些照顧的。
那麼第 2 點就像之前說的一樣,李健表現出色,對於推舉人來說也是很有面子的。
花天竺此時就覺得非常有面子。
然後再加上幾個人這麼一吹捧,頓時也就飄了起來。
「余長老,這個李建呢雖然是我舉薦的,不過該怎麼走流程還是得走流程,我們也不要刻意去偏袒。」
「不過嗎,舉賢不避親,這個道理大家也都懂,只要這個人有能力,不管有沒有關係,該有的照顧還是要有的。」
「這樣啊,先繼續測試下去,如果他表現還是這麼出色的話,到時候這個人可以給他一些獎勵的嘛。」
「我記得上一次就有很多人反應,說我們縹緲宗不會用人,哪怕是男子再有本事也不會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經過我和太上長老以及宗主私底下討論過,決定這些制度也該改一改了。」
「這男人嘛,也可以適當的給他們一些福利和權利,比如說現在我們宗門的雜役參差不齊,甚至有的私底下還在鬥毆啥的,這種形象是非常不好的。」
「那不如單獨成立一個部門,名字嘛就叫做雜役堂,然後設置一個堂主,就是掌管所有的雜役。」
「以此來約束這些雜役們,這樣一來也可以將這種不良的風俗給改掉,也減輕了外門長老和執事們的擔子。」
「那麼這個堂主的職位就定在和執事一樣的身份,屬於內門,職責是管理內門和外門所有的雜役。」
「不過這個堂主的職位一定要慎重考慮,最起碼各方面都要很優秀,不管什麼身份,我們只挑最好的,各位覺得如何?」
余滄海心裡此時一陣鄙夷,什麼叫該走流程還走流程不偏袒?
這尼瑪,李健是你內定的人好不好?
這走流程還有雞毛的作用啊!但是這話余滄海不能當真,更不能說出來。
哪個領導不喜歡用這種方式說話?
這就叫打官腔,就好比一個嗜酒如命的人一樣,明明到你家來就是為了喝酒的,嘴上卻說著哎呀,最近感冒不太能喝酒。
然後別人說我一勸,哎呀,你太客氣了,那我只能少喝一點啊。
其實他喝的一點都不少。
但是你不能跟人家說,你跟我裝什麼裝,你都流哈喇子了。
好吧,那你把人給得罪了。
至於任命堂主這件事情其實聽起來高大上,不過也就是一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