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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_71730話到這份上,沒有人再懷疑包穀之前所說的要與魃同歸於盡,在場的許多人都動容。
有人於心不忍地勸道:「令主何需意氣用事?」聽到玉修羅和紫天君的話,難免會認為包穀是因為玉宓想不開走極端。
包穀搖了搖頭,說:「不瞞各位,以前我也以為魃禍可以徐徐圖之。我退守青州,即使滅不了魃,守得一方安穩也是可以的。我今天做個這個決定不是因為魃動了玉宓,不是因為和玉宓置氣。從我十三歲那年跟著玉宓走,踏進這修仙界,與她無數次出生入死,每次在生死危難關頭,她都義無反顧地用她的命來護我的命。在我死和她死之間,她從來都是毫不猶豫地選擇用她的命來換我活。今天,如果讓她來做決定,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讓我活下去。我說過,我不求死。我與玉宓之間的事,不該擺在這裡講,我不想讓大家誤會什麼。我沒有那捨己為人的情懷,更沒有那為在場諸位或者是修仙界去死的覺悟。諸位與我非親非故,我對諸位亦從不曾虧欠過什麼,對吧?」
一名年紀老邁的修仙者問道:「那不知令主此舉?」
包穀說道:「不願坐以待斃而已。」
曲迤柔若有所思地問:「何解?」
包穀說道:「其一,魃擒下玉宓意在妖聖,相信這事在座諸位都已經知道。」
曲迤柔點頭。這算是逼得包穀不計代價甚至不惜賠上自己一切如此行事的原因。
包穀站起身,緩步走下那高高在上的主位。她不習慣坐得高高的。她站在殿中,說道:「其二,魃已非昔年的魃。當年,她築屍成城,已無盡的死氣養活物,如今呢?相信諸位在荒古山脈已經見識過化成活物的詭異生靈了吧!如今的魃比當年更加難對付。魃想做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又或者說……」她的眸光一轉,掃視一圈場中眾人,問:「你們難道不覺得現在的荒古山脈像一隻張網以待的蜘蛛,就等著獵物往裡撞嗎?」
包穀說道:「我不想死,但我更不願看到身邊的人死去。我搏一把,未必會死,還能替身邊的人解決危險,替修仙界除去大患。我不搏,等魃出手,死的人將會……生意買賣人,願意搏,但不願意做虧本買賣。靈石、能橫渡虛空的座駕,諸位考慮得怎麼樣?」她幾乎可以說是去送死,他們坐收好處,難道就沒點表示?
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以砍幫的家底來說,砍刀令主並不缺這點靈石。砍刀令主的命更不是這些靈石能買的,說到底還是因為魃擄了玉宓,於是砍刀令主急眼了,要和魃玩命。魃禍乃這一界的大禍,砍刀令主滅魃是為修仙界除害,自然得拉上他們出點血。況且,砍刀令主還拋出了五行仙石、升仙台,他們再怎麼都得有點表示。在座各路勢力的人略作商議便應允了包穀關於靈石及座駕的要求。好幾位當場表示願意將自己的座駕獻給包穀。
升仙台、五行仙石關係重大,這砍刀令主真和魃玩命去了,生死難料,這五行仙石的事自然得問清楚。
包穀原本是打算把五行仙石留給玄天門,畢竟五行仙石是聖姨發現的,是她和師公他們一起搬的。可玄天門的實力不濟,根本沒有那力量保住五行仙石,把五行仙石給玄天門那是給玄天門招滅門大禍。況且她已經給玄天門留下足夠份量的五行仙石,要知道布在青州的大陣用了三分之一的五行仙石,而取出這些五行仙石的方法只有玉宓和紫天君有。她不可能把五行仙石帶走,她如果把五行仙石帶走,這一界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建起升仙台,幾乎是斷了這一界的升仙路。
五行仙石在包穀的手裡,怎麼處置還得包穀說了算。包穀讓各路勢力拿個辦法出來,他們是真沒辦法拿辦法出來。
包穀思量過後,說道:「升仙路當為修仙界共有,不該為哪一個宗門哪一個勢力獨享,是與不是?」
眾人紛紛點頭。這不明擺著不能說是啊。若說是,那最該獨享的就是砍幫和玄天門。
包穀說道:「天下修仙者不管是出自宗門勢力的子弟還是散修,只有能夠有渡升仙劫成仙的實力都有資格踏上升仙路,是與不是?」
能反對麼?不能!附和,同意。
包穀說道:「我思量許久,還是覺得以在座的諸方勢力共掌五行仙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