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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穀盤膝坐在天譴邊緣處抬眼默默地看著天譴以及被天譴轟滅的大羅金仙,滿眼寂然,心中一片冰寒。
她師傅玄天出自戰王族,她將玄天門視作她師傅玄天、戰王族在荒天界的傳承,甚至會覺得看在道統傳承的關係上在暗中助她一臂之力、庇護一二。
在她與戰王族的人交手前,戰城幾乎已經成了一座空城,就連戰王府中的護城衛都撤走了。她有屠城的能力,但她並不想屠城造殺孽,她深知弱國無外交,弱者是沒有談條件的資格,她不過是想告訴戰王族自己不是任由他們拿捏沒半點反抗力的軟柿子,她和資本和他們談。
可如今竟然鑄成如此局面。
他們一出手就是絕殺,竟不給她留絲毫**和活路。
一座法陣,遁一位的損毀,至多只能覆滅那座法陣所在的範圍。這對於一座已經成為空城的戰城來說,損失的不過是財物,毀的不過是建築,她賠得起!
可想沒想出戰王族出手會如此絕決,滅她的心如此之盛。戰王族對她打出的絕殺力量已經遠遠地超過了護城劍陣能夠承受的範疇,所以,護城劍陣不是片片潰散,不是陣眼、一座接一座的陣柱轟然炸開,而是整座法陣瞬間一起爆炸。整座法陣瞬間暴炸的威力豈是一座法陣分成若干部分土繃瓦解可比?再加上那三位大羅金仙以及還有其他相助者打出的絕殺力量——她觸目所及之處,生靈死絕。
在這一刻,包穀才明白自己有多自負。
自負地以為戰王族會念及那點香火情,哪怕明面上有顧忌,暗中多少會扶持她一些。畢竟,戰王族拉她一把,等她立穩足,再加上清瀠,戰王族極有可能更進一步成為戰皇族,這買賣非常划算,不可能不應。可她沒想到戰王族容不得外姓修習嫡脈功法,她認為的「香火情」是對戰王族嫡脈傳承、地位的威脅,而她成為了擅學戰王族嫡脈功法的偷竊者。
包穀感到困惑,為什麼她一個剛飛升上界的真仙值得戰王族派出一位擁有戰神劍的戰神、不惜搭上一座戰城也要除之而後快?她承認她與玄修的相處有點不算愉快,她承認她的態度強硬,但那點不愉快和那點不能妥協的強硬還不至於發展到讓人想置她於死地的地步,戰王族為何會如此?
她有什麼值得讓戰王族派出一位戰神親至的……
玄天劍!
連清瀠都看得上眼,甚至當年為了這把劍,清瀠在虛空中留她一命,清瀠說,加上她這把劍,戰王族也只有五把!這是超品王器,僅次於帝器的超品王器,戰王族的五把戰神劍之一,豈能落在她一個外姓手上?豈能不收回去?她如果只是一個真仙,自然不值得戰神玄元出手,可如果是帶回玄天劍,那就必然得派出一位戰神出來奪劍、護劍。
玄天劍是戰王族的劍?玄天劍首先是她師傅玄天的劍!玄天劍是她師傅玄天以身為爐、進入混沌迷霧中歷經九死一生取神血、神骨煉成的劍!這把劍是她師傅的,傳給了她,是她的。戰王族想要此劍?戰王族的功法、戰王族的嫡脈後裔玄天煉出來的戰神劍?她師傅玄天被除名了,他們卻想拿回他的劍?
這些說出來是站不住腳的,然而,殺了她,玄天劍沒了劍主,戰王族取回遺落在外的劍或者是做為戰利品帶回去,順理成章!
她不想把人心揣測得如此險惡,她不想把戰王族揣測得如此險惡,可她更知道一個傳承久遠的大勢力為了讓能夠更久遠地傳承下去,對他們來說,一點犧牲算不得什麼。更何況,處理一個不理戰王族允可、違反戰王族族規修習戰王族嫡脈功法、還不歸順戰王族的外姓,取回戰王族流落在外的戰神劍,何錯之有?
天譴散去。
天譴血雲消散。
那三位擁有不滅金身的大羅金仙在天譴之威下,屍骨無存。
天道不可欺!天威不可犯!
哪怕是大羅金仙,也難逃天道清算。
天譴散去,趕來的憤怒的戰王族人通過剛才包穀向戰神玄元說出那番話時傳出的聲音很快便追查到了包穀的行蹤,很快便將包穀所在的那一片區域給圍了起來,正要搜尋包穀的藏身之處時,忽然,頭頂上空,翻滾的帶著紫芒的血雲再一次凝結。
那強大的紫雲血劫力量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