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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聖取出一件披風將包穀裹上,又取出束髮的玉帶給包穀攏起頭髮,將包穀那弱柳迎風的模樣給遮掩了幾分。她這徒弟雖說體質強悍,外形氣質卻顯得格外柔弱,本日一身清冷拒人於千里外的模樣時還好,此刻眼帶驚惶、雲發疏散,一襲外袍裹著幾乎沒有遮掩的身子,外袍僅一條玉帶簡單束好,領口敞開,外袍下若隱若現。她攬住包穀柔聲說:「沒事就好,若有傷一定要說。」她又朝地上那些死去的修仙者掃去,問:「是什麼人如此不顧性命地殺你?」
沖他們襲殺她時那不顧性命的勢頭以及所帶的重寶來看,包穀對他們的身份已有定論:「是死士。」她看向紅著雙眼盯著自己的玉宓,說:「師姐,你去看看是哪家的死士。」
玉宓狠狠地瞪了眼包穀,扭頭去檢查那些屍體,那些元嬰期修仙者除了使用的法寶就只有一些修行所需的丹藥和療傷藥在身、一大堆靈石,沒有任何可證明身份來歷的東西。在那兩個化神期修仙者身上找到兩件儲物法寶和一些殘破的化神期護身法寶,那兩名化神期修仙者使用的本命法寶落在一旁,因人已死,法寶顯得淡黯無光,卻並沒有受損,瞧那品階卻是極好,不是尋常來頭的修仙者可以煉製得出來的。她又掃視一圈場中,發現不遠處還掉落著幾件法寶,其中一樣仍是儲物法寶,還有一把以大羅金精為主要煉材煉製的大羅赤金劍,這把劍薄而窄、劍長僅有兩尺、劍刃有倒刺,顯是近身搏殺之物。她將揀到的東西都交給妖聖,說:「儲物法寶有禁制,我打不開。從幾把化神期法寶來看,特別是這把算得上化神期極品法寶的大羅赤金劍,應該是屬於某個勢力。」
紫雲姝問:「君府?」
妖聖略施手段便將儲物法寶的禁制解來了,往裡一探,將其中一個儲物法寶遞給玉宓,另外四件分別遞給包穀和紫雲姝、風奕。
儲物法寶中靈珍滿目,丹藥、煉材、法寶以及堆成山的大量靈石。
包穀在那儲物法寶中找到一塊令牌,這令牌和當初她在君合歡身上見到的令牌制式相似,令牌上刻有字,裡面烙有身份印記和氣機,她以神念往裡一掃便知曉了此人來歷。是君府的人,論輩份算是君府現任府君的叔公,坐鎮君府的一家拍賣行。難怪家底這麼厚!
包穀見儲物法寶中的珍貴煉材極多,甚至還有一塊好大的大羅金精,便將儲物法寶遞給紫雲姝。
紫雲姝掃了眼包穀,說:「你挨了一頓狠揍,自己留著當作彌補吧,我還缺這點東西?」
包穀對那句「挨了一頓狠揍」聽起來頗不開心,眉頭一挑,問:「當真不要?」
紫雲姝一聽包穀這麼問就知道有好東西,接過手神念往裡一探,說:「我幫你彌補挨揍的心靈創傷。」收下了!
包穀微微抿了抿嘴,淡聲說:「小師叔,你幫我煉的那一套護身法寶剛才全沒了。」
紫雲姝被噎了把,咬牙切齒地說:「沒事,我再給你煉!」她又嬌滴滴在地長嚎一聲:「一套啊,要煉好久的啊……」轉身撲在妖聖的懷裡就喊:「阿聖……」
包穀淡淡的聲音飄出:「小師叔,這是在大街上。」
紫雲姝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把頭埋在妖聖胸前那傲然的雙峰中頭也不抬。
妖聖趕緊把紫雲姝拉住,說:「回吧。」她想到那死氣濃郁的蛟龍戰船,秀眉微顰,問:「你可有落腳的地方?」
包穀見到妖聖皺眉,又這樣問,心中便有底,說:「走吧!」她祭出飛劍,發現自己的飛劍也而滿裂痕,幾乎不可能馭劍飛行,頓時扭頭一臉無奈地看向紫雲姝。
紫雲姝見到包穀連飛劍都被轟壞了,氣得她嘟著小嘴用力地哼哼。
玉宓祭出自己的飛劍,她立在飛劍上,對包穀伸出手,喚了聲:「包穀。」
包穀落在玉宓的飛劍上,說:「師姐,去君府外找王鼎。」
玉宓瞅了瞅包穀身上的衣袍,問:「要找個地方換身衣袍麼?」雖說包穀身上的包袍和裹住她的披風都是法寶,讓人瞅不見內里,可這樣反倒更惹人暇想。
包穀略作猶豫,扭頭對妖聖和紫雲姝說:「聖姨、小師叔,你們找王鼎撥一艘戰船出來給你們作為座駕,我有事要請你們幫忙。我和師姐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