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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清晨,包穀收功後便拿著昨日看完的玉簡去往紫雲姝的院子,她準備將昨日看完的玉簡放回妖聖的書房,再借一卷玉簡出來。她踏進紫雲姝的院子見到紫雲姝正和妖聖下棋,正在撒嬌爭執。
她小師叔在聖姨面前向來沒個正型,都說落子無悔,她小師叔這會兒正抱著聖姨的袖子死乞白賴地也要悔棋,正撒嬌呢!
這類情況每天都上演,包穀早見慣不怪,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向紫雲姝和妖聖問過安便徑直朝書房走去。
她挑好玉簡從紫雲姝身邊路過時忽聽紫雲姝叫她「包穀!」她駐足,看向正往棋盤上落下一子朝她望來的紫雲姝。
紫雲姝說:「今天一號,有大考。往日你總沒空抽不開身,今天我看你挺閒的,得閒也不去,這總說不過去吧?」
包穀應了聲:「嗯。」說:「我這便去。」朝紫雲姝和妖聖微一欠身,返身朝院外走去。
紫雲姝又叫了聲:「包穀,記得戴張面紗把你那張臉遮起來。」
包穀又應了聲:「嗯」。她小師叔不讓她以真容示人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兩年她見人時都戴著面紗都成了習慣。她小師叔給她煉製的那覆面的輕紗薄如蠶翼,戴在臉上輕若無物又不會阻礙她呼吸沒有絲毫不便,又能阻隔別人的視線和神念窺探,她小師叔讓她戴她便戴。包穀自認自己長得不醜,但也沒有美到令人髮指、禍國殃民的地步,她小師叔幹嘛不讓她以真容示人?
包穀看見時辰不早,出了紫雲姝的小院,取出輕紗戴在臉上,便腳踏飛劍朝著玄天廣場飛去。
這算是她在這五年裡第一次踏出自己居住的這片林子。
這五年時間,玄天門不僅恢復了元氣,年輕一輩也都成長了起來,隨著新鮮血脈的湧入,玄天門散發著蓬勃的生機。
她踏出林子,見到的景相便有一種今日不同往日恍若隔世之感來。
五年前的玄天門幾乎就是一座略有些靈氣的荒山,再蓋了一些房屋建築,如今卻是飛檐斗室宮闕成群,山中靈氣充裕霞光吐瑞,或馭劍飛行或身騎飛禽的的年輕弟子成群成隊地趕往玄天廣場。
據她所知,這五年時間不僅玉宓踏進了元嬰境,豐夢龍、花笙、陸雷他們也陸繼踏進了元嬰境,當初玄天門滅門之役過後剩下的三十多人里約有□□位成就了元嬰境,余者也都在金丹末期,距離元嬰境僅一步之遙或半步之遙。唯她,築基三階,五年時間裡只升過一小階,距離元嬰境遙遙無期。她聽說後來新拜入山門的弟子也都有不少金丹期的存在。
五年時間,她師姐在修仙資源潰乏的情況下都能夠修行到金丹期。現如今家底頗豐的玄天門花五年時間足夠培養出一批金丹期的弟子。
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五靈根為何在當今修仙界不受待見了。她這麼富,吃過的那些丹藥喝過的猴兒酒加起來堆出十個元嬰期修仙者都夠了,而她,還在築基三階!
做為一個生意買賣人,包穀向來把賬算得清楚,她再怎麼算都覺得培養五靈根是個虧本買賣。
同樣的修仙資源用在天靈根身上和用在五靈根身上,那絕對是用在天靈根身上的回報大。
可誰叫她自個兒是五靈根,包穀再嫌棄,也不能自暴自棄,反正她早就認清事實,沒打算和那些天靈根、雙靈根的天才弟子拼修行速度,照自個兒的進度慢慢修行便是。
包穀駕馭飛劍慢慢悠悠地地飛行,將這五年時間裡玄天門的變化悉數收入眼底。
往來的玄天門弟子皆穿著門派服飾、在天上匆匆趕路。唯包穀穿著一身雪白的常服在天上慢悠悠地飛行左顧右盼、活像第一次踏進玄天門的似的。若是新入門的弟子,又怎麼會有品質極佳的飛劍可用,那一身穿戴乍然看去非常素雅,可仔細一看,從頭到腳都透出不俗來。
值日巡邏的弟子見到包穀可疑,立即上前把她給堵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金丹初期的弟子,穿著真傳弟子服飾,腰懸真傳弟子腰牌,腳踏一把品質不錯的飛劍。那弟子攔住包穀,臉一沉,厲聲喝道:「站住!」
包穀微怔,問:「何事?」
那人沉聲道:「外門弟子不得在此閒晃逗留。」
包穀
第一百四十五章身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