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裡,師首長沒有外出,楚河也閒了下來,吃飽了喝足了,宅在沙發上,看著龍馨月在忙碌,不得不說,這女人做起家務來,洗洗掃掃的,還別有一番味道,必竟平日裡見多的是她強悍的一面,少有的溫柔,更具有女人的氣息,讓楚河感覺當然也完全不同。
龍馨月挽起的手臂,白晰如雪,此刻在陽台之上,曬著盆里的衣物,有幾件還是男人貼身穿的,讓楚河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馨月,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做家務,看起來挺女人的嘛,怎麼那麼多人說你很暴呢?」
龍馨月瞪了楚河一眼,說道:「我是女人,女人能做的事,我都能做,奇怪麼?」
楚河笑了笑說道:「這不像是生孩子,女人天生就會,你堂堂龍家大小姐也會做,我當然奇怪了,對了馨月,說說你的事吧,你怎麼會進龍衛營,你們龍家聽說人可是不少,這麼重的責任,怎麼放在你一個女人身上?」
晾完了衣服,龍馨月拿著空盆回來,說道:「我樂意怎麼了,關你什麼事,我的經歷很簡單,沒有什麼好說的,到是你,人不可貌相,以前這麼老實,現在也變壞了。」
楚河坐起來,說道:「我哪裡變壞了,你可不要冤枉我。」
龍馨月把盆子放下,說道:「我哪裡冤枉你了,錢有仁不是說了,你在學校的時候就談女朋友了,還被甩了是不是,看不出來,你挺有本事的。」
楚河有些尷尬了,這是作為男人最大的痛,必竟被女人甩,並不是一件光榮的事,不過當初他的確很衰,想想明艷不接受他,倒也情有可諒了,至此今日,楚河已經完全放下了,不過被人故意的提起來,總是不太舒服。
「你想多了,其實怎麼說呢,當時只是兩人走得近一些罷了,必竟我與那明艷都是來自鄉下,不過可惜,她沒有堅守住自己的底線,想想也理解,鄉土的辛勞與都市的繁華相比,世上又有幾個人能受得住誘-惑,我並不怪她。」
「真的?」龍馨月雖然沒有談過男朋友,但也知道男人最難忘記的是自己的初戀,因為初戀是百分之九十無法綻放的花,正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更顯珍貴。
「那可是你的初戀-----」
「那才不是我的初戀,我與她就牽過手,都吻都沒有親一個-----」
「你還有初戀,是誰?」
楚河一愣,看了龍馨月一眼,頓時覺得不對,立刻止住了,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龍馨月有些不好意思,必竟以她的身份,問這些事真的不合適。
「我這是替小星問的,她這麼便宜你,當然要徹底的了解你,最好讓你以後只愛她一個人。」
一說起初戀,的確難忘,哪怕楚河現在已經不可能回頭,但心靈深處的那抹甜美的記憶,卻是永生無法忘記,是的,對楚河來說,初戀的對象,就是梅彩衣,只是可惜,有些話,怕是一輩子都無法說出來了。
他有了龍馨星,有了范舞兒,做為男人,他應該滿足了,而且梅彩衣現在支撐著梅家,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的,把太多的時間與精力交給他,或者在日後,還會漸行漸遠,哪怕不會成為敵人,也不可能再親近了。
這的確是一種遺撼,但楚河知道,自己無法去改變,這就是人生。
看著楚河一副沉醉回憶的神色,龍馨月心裡不太舒服,她也覺得遺撼,為何沒有早一些,出現在楚河的生命中,楚河的回憶中,一定不會有她的存在,是別的女人。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楚河說道:「其實我第一個喜歡的人,你也認識,這並不是不能告人的秘密。」
龍馨月微微一震,臉上有些訝然,忍不住的問道:「是誰?」
「梅彩衣。」
龍馨月臉色一變,更吃驚了,她沒有想到,楚河第一個喜歡的人,人生的初戀竟然是梅彩衣,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必竟一個是鄉下的小屁孩子,要知道梅彩衣大了楚河不少,而梅彩衣作為北方女戰神,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兩人竟然有交集。
「你們-----」
楚河說道:「你不知道麼,當初梅姐失蹤三年,她就在石山村里生活的,還是村裡的女教師,她昏迷在山野里,是我背她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