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午,楚河靠在車架旁昏昏欲睡,兩條伸長的腿,一左一右的靠著兩個女人,為了早些趕到西南風城,天色蒙亮就出發了,大家都沒有睡好,這會兒兩女眯著眼,全身靠在楚河的身上,相互依偎著。
以前她們行走江湖的時候,時刻不敢放鬆警惕,但有楚河在身邊,她們就不顧了,特別是婠婠,明明有雙修之法,可以不斷的提升,她反而變得懶惰,功力都退化了,被師妃喧嘲笑了好幾次,她也不改,還說,現在的日子,才是女人應該過的日子,有男人疼,有男人愛,就夠了,要這麼高的修為幹什麼?
楚河也是哭笑不得,這女人變化得太快,連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車子終於停下,前頭傳來了寧碧翠的聲音:「楚掌柜,我們到地方了。」
楚河伸手,拍了拍兩女,兩女睜開了眼睛,楚河說道:「好了,不要睡了,到地方了,洗把臉,我們該下車了。」
兩女坐起來,婠婠伸了懶腰,將繡裙下的飽滿身姿,顯露得越發分明,這女人不愧是小魔女,不對,應該叫大魔女,那身材好得讓人噴血,而且與師妃喧的女人含蓄不一樣,她很喜歡在楚河面前展露,每一次看到楚河熱力衝動的眼神,她就會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這女人,就是故意的。
楚河帶著兩女下車,才發現戚長征,范良極都已經在等著了,連憐秀秀與小紅也下來了,這會兒正在活動著手腳,坐了這麼久的車,有些累了。
看到楚河,范良極已經快步走了過來,說道:「楚掌柜,就是這裡了,這裡就是南王王府,裡面住著一位老祖宗,叫獨孤楚紅,早在八年之前,她就已經是大宗師之境,現在也許更強,絕對是你渴望切蹉的高手。」
楚河回頭,看到不遠處,果然是一座高大的門坊,門口還有四個持刀的家衛,威風臨臨,門坊之上,高掛著牌匾,上書三個黑墨大字:南王府。
「南王府?范叔,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獨孤家的老祖宗吧,這可是王府呢,他們已經不算是江湖中人了。」憐秀秀這會兒才發現這裡的不同,也看到了南王府的門坊,把她嚇了一跳。
「人家可是王府,怎麼會輕意與江湖中人比斗,恐怕我們這些人,連門也進不了。」
楚河卻是笑了笑,說道:「誰去投貼?」
戚長征與范老頭動作最快,不是想要去投貼,而是想藏起來。
「那個楚掌柜,昔日我與那獨孤家的老太婆有些恩怨,這會兒可不敢被她看到,要不然,楚掌柜的事就成不了了,老范覺得,還是你自己親自來吧!」
戚長征也說道:「我是江湖浪子,這個身份不適合來王府,在官府人的眼中,我還是一個逃犯呢?」
婠婠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說道:「長征,你怕什麼,不就是當年調戲過那隻小母鳳麼,有我家老爺在,她還能吃了你?」
戚長征臉變紅了,很不好意思的說道:「罪過罪過,當年年少輕狂,做了放縱之事,哪敢與獨孤家的人見面,若是那獨孤鳳還好,我逃命功夫不錯,死不了,這會兒送上門來,要是那獨孤家的老祖宗出手,我戚長征哪還有命在,不敢,不敢。」
憐秀秀說道:「楚掌柜,要不還是算了,這官府的人,招惹不得,不然白白的惹來麻煩,咱們再另外尋人,世上的大宗師雖然不多,但也不少,這一路走下去,遲早會尋到合適的對手,反正又不急是不是?」
楚河說道:「遇上了,怎麼也要見一見,本掌柜也好奇,這南王府里的老祖宗,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說不得還要在王府里住幾天,暢遊一下西南。」
憐秀秀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只是一個行商的,幹嘛自惹麻煩,我跟你說,當官的沒有一個好人,更不要說這些王爺了,不是奸臣就是好色之徒,秀秀走南闖北,見多了。」
聽女人一說,楚河倒是有些可憐她了,國色天香,又琴歌雙絕,就像是後世的大明星,沒有潛規則才怪呢,連尚秀香都差點被李世民收入後宮了,要不是皇后棋高一招,恐怕後果堪憂,憐秀秀與尚秀芳齊名,這樣的事怕也是遇了不少。
楚河安慰道:「秀秀你遇上這些,只是因為你太過美麗,世上還是好人更多一些,天有黑白,人也有好壞,你遇上黑夜,不能忘記還有白天,放心吧,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