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跟你們走的,我要報警。」這洛姓的女人才拿出了手機,就已經被奪走了,壯漢冷笑了一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的多好,向少還會多疼你幾日,不然只有便宜我們這些粗人了。」
這壯漢眼裡暴射出濃濃的邪念,向女人逼近,讓女人步步後退,但這可是在車廂里,車廂里位置有多大,已經退無可退了。
女人隨手抓住了一個礦水瓶子,擋在了胸前,叫道:「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叫了。」女人很天真,斷了脅骨的中年女人,卻是吃力的撐了起來,擋在了年青女人面前,眼裡冒著一種誓死如歸的堅定。
「我洛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可惜,這種威脅沒有鳥用,站在門口的刀疤不屑的說道:「洛家的確有點能量,但那是以後的事,咱向少想要一個女人,又豈會怕擔後果,洛家若有本事,儘管來,向少歡迎你們。」
「老彪,馬上就要到站了,不要與這老女人廢話,帶洛小姐走,咱向少可是等不及了。」
壯漢老彪喋喋的笑了笑,說道:「這可是大明星呢,不知道向少玩膩了,能不能讓我們嘗嘗,嘿嘿,滋味一定很不錯,聽說明星都會演技,制服穿在身上,扮什麼像什麼,老子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
刀疤瞪了壯漢一眼,說道:「不要誤了向少的大事,做事。」
老彪聽了,抬起蒲扇般的巴掌,朝著連站都站不穩的中年女人掃去,嘴裡更是罵道:「老女人就是多事,向少又不是想玩你,你嘰嘰歪歪的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兩個女人,已經沒有還手之力,這一刻中年女人心如死灰,明明覺察到了危險,但還是把那個人的膽子想得小了,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胆的劫人,若早知道,她一定會更加的慎重,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她死了不要緊,但愧對洛先生,更愧對小姐,她幾乎不用想,一旦小姐被帶走,後果會是如何慘虐,那向玉龍是什麼品性,她可是打聽得一清二楚,那畜牲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玩過之後,不死即廢,最好的結局,就是在他掌控的酒吧里當陪酒女郎,撿回一條小命。
洛姓年青女人,平日裡被保護得嚴嚴密密,作為大明星,都是受人追捧,哪裡經歷過這樣的事,這樣的人生黑暗,幾乎把她所有的認知擊了一個粉碎,以前父親還經常提醒她,讓她萬分小心,不要招惹事端,她還不以為意,現在想來,真是後悔沒有聽父親的話。
她能想到被這些人帶走的後果,作為大明星,她美麗非凡,多少男人對她充滿著幻想,哪怕家裡知道了,再找到她,她怕已經不堪苟活了。
她有了死志,就算是死,也不能受這種屈辱。
一隻腳,就在這個時候,擋在了老彪的身前,也擋住了那一記巴掌,除了楚河,還能有誰?
「打擾我睡覺了,快點滾。」
老彪都愣了,但是老彪身後的巴疤,瞬間動了,手中正在轉動的匕首,如電般的,向著楚河的床上刺下,鋒芒大作的匕首,十分的兇殘,而洛姓女人卻是嚇得驚叫出來:「小心。」
楚河眯著的眼睛睜開,冷哼了一聲,雙臂一抬,就已經架住了刀疤從高落下的刀勢,力量猛然一動,手腕一轉,耳中只聽兩聲:「咔嚓」作響,然後一聲慘叫之後,刀疤身形爆退,臉上再也沒有剛才的兇狠,滿是蒼白,冷汗如注。
這是車廂里,楚河並不想殺人,不然剛才刀疤已經是一個死人,這一點,刀疤心裡清清楚楚,一雙狼目,死死的盯著楚河,如磨鐵般的聲音開口:「朋友,不要惹事,鎮南向家,不是你能招惹的,讓我們帶走這個女人,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楚河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這兩人對他來說,只是渣,背後的那個向少,才是主人,就算是要找麻煩,也是找背後的主人,打狗髒手。
所以,楚河只給他一個字:「滾。」
老彪一動,就要上前動手,卻是被刀疤制住了。
「朋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既然插手這件事,就要擔起後果,祝你好運。」
「我們走。」
老彪雖然身材魁梧,但若論身手,他是拍馬也不及刀疤,一向做事也是以刀疤為首是瞻,雖然不解,但還是退了出去,不過誰都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