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強行拖到了廁所的衛生間裡,關上了包房門,兩個大男人在裡面講悄悄話,搞得好像有那啥嗜好似的。
他看我這樣,雖然有所懷疑,但我直接問了句,「你怎麼知道我死了的,還有,姜森,森哥、三眼哥、浩然哥、研江哥他們人呢?出什麼事了麼?」
這龍堂小弟,顯然還算是一個小頭頭類型的,他驚訝的看著我,想仔細看清楚我的容貌,說,「你真的是默少?」
我直接懶得和他廢話,一拳,悶在了旁邊的牆面上,牆面直接被打的凹陷進去十幾厘米,聲音卻沒發出多少,他驚愕的不行,如果這一拳打在他的腦袋上。他腦漿都會崩出來。
我冷冷的問道,「現在信了?」
他嚇出了冷汗,點了點頭道,「我信,信了,默少,你。你怎麼逃出來的?聽說他們都把你填在地底下了,還用挖掘機填了兩天,你難道沒在那下面?」
我罵了句,「閉嘴!不是讓你說這些廢話的,我怎麼出來的,輪不到你管,我問你,森哥他們人呢,他們有沒有事?」
這時候,龍堂小弟這才眼圈紅了,眼淚都掉了出來,我臉色驚變,看著他,怒問道,「快他嗎說啊,森哥人呢,他在哪兒?」
我其實很怕他說出,森哥死了的話,因為,地會組織完全可以只挾持一兩個人質就可以了,對不聽話的人質。完全可以斬殺。例如他可以把三眼當傀儡人質,脅迫青門小弟為他們做事,占據青門地盤。然後他可以把姜森張彥江等人幹掉,永絕後患!
而他眼圈紅了,是不是就證明,我還是來晚了一步,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從他的嘴巴里聽到我想知道的消息,哪怕是噩耗,我也得聽著,只因為,這就是命!
可是,他給我的答案卻是,「森哥沒事!只是被抓走了,利用森哥來脅迫青門的眾人就範,青門的兄弟們最信任和最支持的就是東哥和森哥,森哥被抓了,兄弟們沒辦法,只能屈從於地會組織,為他們效力,以求他們可以儘早放掉森哥。」
我鬆了口氣,聽到森哥沒事,我就放心了,但是,他接下來的話,讓我直接心底都震顫了。他說的是,
「森哥是雖然沒事,但是。浩然哥、研江哥等等,除了三眼哥和森哥之外,其他的東哥以前的原來,全部都被對方斬殺殆盡!」
我瞪圓了眼,喝到,「什麼?你他嗎再說一遍!」
他眼淚已經掉下來了,但還是點頭說道。「是的,默少,我沒騙你,地會組織的人看我們青門的兄弟誓死不投降,就殺雞給猴看,讓我們知道他們不是在開玩笑,於是,就在青門駐慶重的總部中心位置,也就是當初默少你們舉辦比武大會的那附近,將他們一眾元老全部都斬殺乾淨了!到了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們所有青門的兄弟,都淡定不住了,但是,礙於三眼哥和森哥都還在他們的手裡,所以,我們兄弟們都不敢輕舉妄動。」
「另外,慶重很多青門派系的力量都已經投降給了地會組織,基本上在三天之前,就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小股力量了,其他的,全部都成為了地會組織的勢力。不光是慶重,其他的省市,全國各地的青門堂口,能投降的都投降了,或者早期就不服東哥的,還有那些……」
他猶豫的看著我,我喝令道,「有什麼就說,不用顧忌我,快他嗎說!」
他恩了一聲道,「還有東哥的那些家屬,他們也不服這次森哥公布出來的接班人的事情,認為接班給默少你,是絕對不符合規定,也絕對難以服眾的。甚至就連很多以前跟著東哥的元老級別的人物,都不服這一遺囑,認為是森哥在假冒遺囑,挾天子以令諸侯,地會組織就是看中了這一點,這才大肆的鬧亂整個青門,本來就成了一盤散沙的青門各大重要堂口。連連失守、淪陷,最後成了地會組織的地盤,很多像我一樣還忠心於青門的兄弟,也沒辦法,為了生活,為了生計,只能勉強在這些固有的堂口上幹活,畢竟地會組織也需要人,不可能把我們所有青門兄弟都殺乾淨吧,只能慢慢同化我們,排擠我們,招募新人。」
這些話,說完後,我的心中。早已經驚駭不已,同時也痛徹心扉,都是因為我。
害死東哥,是因為我,如今,害死了這麼多東哥的兄弟,害的森哥和三眼哥鋃鐺入獄。也都是因為我。要不是為了給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