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安德烈耳邊的聲音就漸漸的消失不見了,那兩個人已經走遠了的樣子,他手腳無力的躺在那些屍體裡面。(最快更新)
「呵呵。。。」它的最裡面突然冒出來一串笑聲,似乎是有什麼值得他開心的事情發生了一樣。自己這輩子還真的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呢,手腳上的傷口雖然很痛,但是完全不影響他的好心情,這兩個笨蛋,以為這件事這麼就完了嗎?實在是太天真了一點啊。
時間不知道靜默了多久,耳邊卻又想起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正在朝著他這邊慢慢的靠近。
「喂,你小子還準備在這裡躺多久?你們老大都要過來了,還要我到這裡來叫你嗎?」過來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黑的男人,最裡面還叼著一根眼,走到躺著的安德烈的身邊甚至都沒有伸手把他拉起來的意思,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一邊看了不少的熱鬧的。
有幾點菸灰掉了下來,安德烈很嫌惡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你沒看見我手筋腳筋都斷了嗎?還在一邊說風涼話。」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過來的男人,這個傢伙是來看自己的笑話的吧?
「哦哦,抱歉,我還真的是沒有看見呢。」男人淡淡一笑,慢慢的蹲了下去,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身邊還有這麼多的斷肢殘骸甚至還有那些人的血液。
「要在這裡繼續躺下去嗎?」他蹲在安德烈的腳邊,還揚著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頭低著和安德烈的臉相對著一高一低 的對視起來。
「你覺得呢?」這個男人是來把自己氣死的吧?安德烈很不愉快的看著他,是笨蛋嗎?這種事情還要自己說的啊?
男人許久不說話,似乎是在思考著自己要不要髒了自己的手來救這個小子。不過最後在安德烈的逼視下還是慢慢的朝著他伸出了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就朝著一邊拖動了起來,反正都被人包成了一個粽子了,自己這麼做還省力一點。
安德烈本來都沒有感覺了,被這個人這麼一拖動,身上到處都被扯動著像是要撕裂了一樣。
「我說你就不能先把我身上的東西給除了再背著我回去嗎?」該死。這個人絕對是故意的!他現在痛得都快要不能夠思考了,要是自己現在不是這幅德行的話絕對會一下子就砍過去的,要叫這個傢伙知道什麼叫做一刀兩斷。
「不行。」那個男人完全就不理會自己身後的安德烈的鬼叫,自己在一邊輕輕一笑,乾乾脆脆的就拒絕了對方的請求。
這座城市的迷霧還在漸漸的加重著。
感覺四周的氣氛越來越壓抑了。蘇耀慢慢的朝著克洛他們的那個旅店走去,不知道另外一個人現在回來了沒有,要是這兩個人加起來連番攻擊的話自己估計會生氣的不管不顧直接對著那兩個人出手的,想到這裡他還是特意的深呼吸了幾口氣。身上的繃帶裡面都進了水了,走起來抽動著特別的痛苦。感覺肚皮隨時都會開裂一樣。本來就被那些人你推我擠的弄出來不少的血,現在被雨水這麼一衝,感覺這個肚皮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種感覺真的叫人感到很不妙,肚子上麻嗖嗖的,蘇耀低頭看的時候只見一片血色從繃帶的裡面滲了出來。看起來很不妙啊。
哎,真是,這幅身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殘破不堪了,之前身上傷口自愈能力高超的時候一直都沒有察覺到人本身就是一種很脆弱的生物,有時候只是一個小小的傷口就會叫人喪命,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都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這種設定給遺忘了,還真是遺憾。
蘇耀走了一段路感覺有點累,就靠在一邊的牆角想要鬆一口氣,孤身一人的寂寥感乘虛而入,他看了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這座城市就好像是死了一樣。身邊一點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
「接下來還有這麼遠的路啊。」不知道現在花紅在哪了,要是回到旅店的時候找不到自己的話會不會著急。自己果然是快要到極限了吧?
「咳咳。」感覺肚子上的傷口越來越痛了呢。蘇耀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冷汗,大口的喘著氣。怎麼感覺在這裡站的越久就越吃力呢?
嶼啟從店裡面出來的時候發現外面早就沒人了,地上一點點的血跡蔓延出去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這些血是那個人的嗎?嶼啟低頭看了看地上,昨天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了。今天還這麼若無其事的走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