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把戲能騙過旁人,卻逃不過我的眼睛。最近你學得勤快,早出晚歸的,真那麼專心,還是故意避開我?我忍著沒碰你,你就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
他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的腰給掐斷。
見到她每日辛苦學規矩的身影,他一度心中升起些許憐憫之意,甚至願意重新對她展開一段溫柔對待之旅,並不是真心想槍jia於她——這也是為什麼在過去近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對她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然而,她的態度反而讓他感到更加失望透頂——在他不好的時候怨恨他,在對他表現稍有些好感時就愈發囂張起來!
雖然奮力反抗,但她依舊被死死按在床上動彈不得,淚水無聲地流淌下來布滿滿臉的屈辱感。
聽著她微弱而痛苦的抽泣聲,他看著她那淚眼汪汪的樣子,心底深處莫名湧上一絲心疼之情。
他鬆開了緊握的雙手改為摟住她坐進柔軟沙發椅里,
但並未就此放過她,直到發間的步搖掉落。
他知道哪裡最讓女人痛苦
即使如此,她依然閉緊嘴唇,拒絕發出聲音。
她的眼中充滿了對他的憎恨,白淨的臉龐因為憤怒而泛起紅暈。
最終她再也無法抑制低低呻吟了一聲。
聽到這細碎的聲響,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頰隨後用自己的唇堵住對方口中的嗚咽將所有聲音盡數吞沒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足足半個小時才總算結束。
此時崔縕蓉柔軟無力的身體依偎在他的懷裡腦袋輕輕枕在其堅實的胸膛前襟處早已被濕潤的淚痕染濕。
即便到了最後她仍舊時不時發出輕微顫抖的聲音卻堅持沒有說出任何一個詞語來打破這片寂靜。
倒是他自己此時此刻顯得平靜了許多輕撫著懷中美人柔順的黑髮溫和地說出了一句調侃之語:「許崔縕蓉啊,你簡直就是水做的嘛「。
但她依然沉默著,淚珠一顆接一顆滾落不停,如同斷線的珍珠,在她細膩的臉頰上留下道道水痕。
他輕輕地拿出手帕替她擦去淚水的同時,心中的怒氣隨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幾分無可奈何與心疼,輕柔地嘆息道:「好啦,不要哭啦,婉兒。」
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溫暖。
然而,這句安慰的話剛出口,反而觸動了她內心深處最為脆弱的地方,使得她的哭泣變得更加劇烈起來,像是要將所有的委屈和悲傷全部傾瀉出來。
再次握住她略顯冰涼的下巴,迫使對方抬頭,與自己濕潤的眼睛對視,語氣中夾雜著些許哀求與堅定,「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無論怎樣這輩子都會在一起度過,既然這樣又何必不好好相處呢?」
那雙眼中仿佛倒映出整個星空般璀璨,卻藏不住一抹不易察覺的柔軟。
她卻撇開了臉,不願與他對視,嗓音中滿是委屈與不甘:「哪有不願意好好過的呀?」
這句話幾乎是哽咽而出,每個字背後都隱藏著無盡的故事與心酸。
「你所謂的『好好過』不過是取悅長輩,學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妻子,只顧著在宋家的生活,從來不考慮與我之間的和諧共處。」
他的話語雖然平淡卻透著深深的無奈,就像是長久以來壓抑在心頭的大石終於有了宣洩的機會。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像是即將展翅飛翔的小鳥卻又因畏懼而停滯不前;她抿著嘴唇保持沉默,眼神里閃過複雜的光芒——從不解、委屈再到逐漸湧現出來的憤怒,但最終還是選擇沉默,只用無聲抗議來表明態度。
他緩緩抬起手輕輕觸摸臉頰上殘留下的冰冷眼淚,溫柔而又憐惜地看著面前這個曾經被命運強行綁定給自己的女子,低聲問道:「婉兒,難道就不能稍微喜歡一點我嗎?」
此言一出如雷轟頂般讓她愣住了好幾秒鐘,才抬眼凝視對面那個平日裡總是傲慢自大如今卻罕見顯現出軟弱姿態的男人,心中百味陳雜。
吸吸鼻子後低下了頭,勉強開口反駁說了一句幾乎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聲音:「是你總是逼我做不喜歡的事。」
聽罷此言,男子的表情先是一陣愕然後逐漸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