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逸照常上班。
剛來到辦公室,就發現氣氛不太對。
隨後就看到了馬安晨,和馮成榮站在了一塊,正在激烈的說著什麼。
「老馮,大家都是同事,你這麼做就不夠意思了。」
「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不夠意思了。」
馮成榮的手上拿著煙,一點沒把馬安晨當回事,表情還有點不耐煩。
「搶了對許青青的採訪不說,昨天晚上,又搶了我們對北方商會的採訪,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別亂說話,這些事跟我們都沒關係。」馮成榮說:
「我們壓根就不想採訪許青青,是她主動來找的我們,所以並不存在搶採訪一說,就算想替你老婆出頭,也得把這裡的事情搞清楚。」
「其次,關於北方聯合商會的採訪,台里也沒說讓你們做專訪吧?誰爭取到了採訪資格誰就上,你們沒有爭取到,為什麼要賴到我們頭上?」
「什麼叫我們沒有爭取到?」
馬安晨的語調,不受控制的提了起來。
「我們已經拿到採訪資格了,是你們的人硬生生搶走的,你不承認也沒用!」
「我們承認了怎麼樣,不承認又怎麼樣?這種事就是誰有能力誰採訪,你們沒拿到採訪資格,就到我們這來鬧,是不是有點過份了?是不是全台的人都得讓著你們?」
馮成榮也沒慣著他,火力全開:
「年初的時候,同樣有一個訪問團,我們都聯繫好了,然後被你老婆截胡了,這算不算搶了我們的訪問機會?還有你們,前幾個月的大學生運動會,我們也爭取到了採訪資格,最後被你搶走了,這種事一樁又一樁,我有去找你們麼?現在你沒有爭取到採訪資格,就像個潑婦一樣,過來找我理論,你怎麼好意思的?做人別太雙標了!」
馮成榮一點面子都沒給,馬安晨氣的臉色發白,同時表情尷尬,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咱們就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誰怕誰!」
馬安晨憤然離開,當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剛進來的林逸。
「小子,北方聯合商會的採訪,就是你聯繫的吧。」
「是我又能怎麼樣。」
「你也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威脅了一句,馬安晨離開了,林逸在後面嘀咕了一句。
「煞筆。」
還沒走遠的馬安晨,聽到了林逸的話,更加的憤怒。
但他還忍住了,以自己的身份,如果跟他計較,要是大打出手,自己在台里就要出名了。
馬安晨走後,辦公室安靜下來,周莉急忙忙的倒了杯水給馮成榮。
「榮哥消消氣,跟他這種雙標的人生氣犯不上。」
雖然工作的時間不長,但林逸也能看出來,馮正榮是個老好人,脾氣很不錯,能把他氣成這樣,足以說明馬安晨有多不是東西。
「這也太氣人了,他是怎麼好意思來找我的,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都說兔子急了還咬人,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他們兩口子一直都這樣,什麼事都想著自己,別人要是不讓著他們,就是不講道義,在台里沒多少人待見他們。」
「以後就這兩個節目,他們採訪的人咱們也采,就算爭取不到,也不能讓他們舒坦,老子跟他們剛到底。」馮成榮說:
「錄節目的是不是還有個毛易和周申,去想想辦法,把他們倆也採訪了,別讓《娛樂最前沿》的人搶了。」
「行行行,我們爭點氣,肯定不讓你丟面子,問題是你得消消氣,心臟本來就不好,喝點水。」
「特麼的。」
漸漸的,辦公室的氣氛平復下來,眾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位當中。
「小逸,你之前是在趙菁手底下乾的,關係應該挺好的吧?」周莉說。
林逸點點頭,「是不是要聯繫毛易和周申?」
「聰明。」
周莉說:「榮哥都發話了,咱們不蒸饅頭爭口氣,不能慣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