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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差點忘了這茬了,壁壘是因為地下的源能礦和伴生植物的共同運作,才產生出來的,那麼既然大批量的源能礦都被取走了,壁壘自然也就不復存在了…
「好,那你正常回復吧,對了,機器人現在都住哪?帶我去看看…」
「好!您稍等…」
紅髮女郎禮貌的應了一聲,手速極快的在全息投影中操作了一番,便轉身從工作檯上的盒子裡,取出了一件相當厚實且鑲嵌了寶石的獸皮大衣,並在交到我手上後,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開口解釋…
「這是上次哈克族帶人送來的禮物,當時您不在,所以我就先代為收下了,雖然做工粗糙了一些,也沒什麼防護能力,但至少是他們的一片心意…」
「呵,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
稍稍捏了捏獸皮,我將其拿起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在行進過程中嘗試著穿上,當發現其雖然軟和,但卻有一股奇怪的異味,以及些許刺撓時,便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非要穿上麼?」
前方帶路的紅髮女郎聳了聳肩…
「您可以不穿,只是哈克族人如果看到您穿著他們送的禮物去參加宴會,無疑會非常高興,當然,這種社交禮貌您完全可以無視,畢竟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撇了撇嘴,我指了指頭頂…
「你應該知道,現在外面有多熱吧?」
紅髮女郎頭也不回的聳了聳肩…
「晚上會冷下來的,況且,您總不可能開著粒子能量盾參加宴會吧…」
看著前方婀娜多姿的窈窕背影,我咧了咧嘴,突然玩心大起,迅速將其掠過,並順手把獸皮蓋在了她的小腦袋上,一邊加快步伐向前跑去,一邊哈哈大笑…
「要穿你穿,我才不怕…」
……
阿嚏~
入夜,坐在篝火邊上蜷縮在獸皮大衣里瑟瑟發抖,還不時打上一兩個噴嚏的我,手上正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湯,一邊小口呡著驅散身上的寒意,一邊扭頭避開紅髮女郎的玩味眼神,望著不遠處正在載歌載舞的人群,眼中鬱悶至極…
媽的,上次來也沒那麼冷啊…
見我眼神閃躲,同樣身穿厚厚獸皮的紅髮女郎,一邊用細樹杈挑動著篝火里的碎木屑,一邊語氣自然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原來七號先生,也有小孩子的一面…」
「嗯,是有些失策了…」
隨口解釋了一句,我用大碗的肉湯,來掩蓋臉上的些許窘迫…
好在,很快就有一道熱烈的呼喝,打斷這沉悶的尷尬氛圍…
「哈,原來你們在這啊!!」
手上抱著酒桶的大鬍子,臉上掛著意猶未盡的喜色,邁著醉步搖搖晃晃的貼著我坐下,先是朝紅髮女郎打了聲招呼,轉而又大大咧咧的摟著我的脖子,神秘一笑…
「怎麼樣?哈客人是不是挺熱情的?嘿嘿,更熱情的還在後頭呢…」
不等我說話,他就指著身後正在篝火旁翩翩起舞的一名女哈克人,咧了咧嘴…
「看到她沒,就是短髮那個,剛剛她向我示愛了,哈哈,你不知道我在這有多受歡迎,哈克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魔術,還以為我會魔法呢,對了,要不要我給你也…」
「哎,打住!我有她了!」
「誰?」
我面無表情的朝著紅髮女郎努了努嘴…
「喏~她~」
大鬍子一愣,醉醺醺的往手上哈了一口酒氣,又故作姿態的擦了擦眼睛,裝模作樣的伸長脖子打量了她一番,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嫌棄,隨即橫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
「夥計,你得學著換個花樣了,你想想看,藍色的毛髮,還帶著條尾巴,嘖嘖,就連上帝都受不了這個…」
我臉肉一抽,白眼頓時直衝天際,差點掀翻了月亮女神的裙底…
「好,那我祝您玩的開心…」
見我說不動,大鬍子似乎覺得有些沒意思,於是便撐著我的肩膀慢慢站起身,還滿嘴酒氣的笑了笑…
「好吧,那…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記住了,今天是狂歡夜,一定要開心!」
說罷,他轉身看向遠處正在朝他招手的女人,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眼中更是精光大放,猶如一柄找到了鎖孔的鑰匙…
「一定要開心,哈哈,我來啦!!」
踏踏踏~
伴隨著小醉步的遠去,我掃了眼正在擺弄篝火的紅髮女郎,搖頭嘆氣…
「看來,他是不願意回地球了…」
她抬頭看向遠處正在熱情舞動的一男一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在什麼地方…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地方得讓人有歸屬感,至少他在哈客族裡,找到了歸屬感…」
「歸屬感?這是什麼意思?」
這種傻乎乎的問題當然不是我問的,而是同樣抱著酒桶湊近的哈克甲,只是他的酒量明顯比大鬍子好上不少,不僅走路步伐相當沉穩,就連臉上也沒有半分醉態…
只是張嘴的時候,難免還帶著點酒氣…
「為什麼…單獨坐…你們可以…和我們一起…跳舞…不是嗎?」
磕磕巴巴的英文過後,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看向紅髮女郎…
「你教的?」
沒等她接話,哈克甲就哈哈一笑,一邊抽出碗碟倒酒,一邊興奮的回答…
「不,是…鬍子老師教的…怎麼樣…我的人類語…學的還可以吧?」
我豎起大拇指表示稱讚…
「三個月就能掌握英語,很厲害了…」
縮了縮身子,我又問了一句…
「對了,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裡根本沒那麼冷啊,為什麼…」
「來,先喝…酒…我再告訴你…」
見他熱情的舉起石碗,我自然不好意思拒絕,只能硬著頭皮接過,一飲而盡…
呼~
待辛辣的熱熔刀從口腔割下,我頓時一陣哆嗦,下意識的吐出一口酒氣…
「呼,這酒怎麼跟剛剛的不一樣啊?」
見我反應不小,哈克甲哈哈一笑…
「這是…只有族長…才能喝的…酒…」
我瞥了撇嘴,又稍稍抿了一口,忍著喉管漸漸割下的灼熱,拉回了正題…
「那麼作為新晉族長,請您回答下剛剛的問題,為什麼這裡突然變的那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