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義公陸天放和春兒將軍是神仙,陽穀縣城裡的百姓幾乎都想跟著義軍去梁山,人群把縣衙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最後只好由陸天放出面,他登高說道:「我就是來幫助大家的,大家放心有願意跟著我走的都可以跟著,包括你們中的每一個人、沒有任何條件...!」
百姓們這才放心,各自回去收拾行囊...
安排好這邊的事情,陸天放和土豆才回家,上梁山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得跟女人們說呀!
沒想到府里的人早就知道了消息,兩個人一進府門、家人們都用無比崇敬的眼神看他們。
陸天放徑直來到後院,吳月娘和李瓶兒正湊在一起研究著什麼,看到他進來都很驚喜。
「老爺,」梅兒急忙迎上來,「春兒回來了嗎?」
「回來了,你快回家去吧!」陸天放答道。
梅兒一走,吳月娘和李瓶兒就一邊一個湊過來,「老爺,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們呀?」吳月娘問道。
李瓶兒笑著說:「怪不得你那麼...龍精虎猛的,原來是有原因的啊!」
「現在告訴你們也不晚吧!」陸天放問道:「去梁山的事兒你們是怎麼想的?」
「當然是跟著你了,」吳月娘說道:「我爸爸在軍中當參軍,我和母親怎麼能不跟著呢?難道你還想扔下我呀?」
「沒有沒有,當然不是。但是去梁山也許會吃些苦,不比在家安逸享福呀!」
「我不怕吃苦,」李瓶兒更是抱住了陸天放的胳膊,「老爺去哪我去哪,自從嫁給你的那天起、我生是西門家的人死是西門家的鬼。」
「不對不對,」吳月娘搖頭道:「咱老爺...怕不是姓西門吧?」
陸天放嘿嘿笑了,說道:「現在就當我是好了,已經叫了這麼久、也沒有必要再改了。」
「哦...?」李瓶兒這才意識到什麼,「老爺不是以前的嗎...對了,是從龍精虎猛時變的吧?」陸天放笑了笑算是回答。
「天啊!」李瓶兒驚訝道:「那我到底是嫁給誰了呀?」
「嘿嘿,你希望是誰、我就是誰...!」
陸天放這邊很順利,土豆那邊卻有點小麻煩;梅兒看到了他本來的模樣很不高興,說不如先前順眼了。
土豆哄了好半天,最後笑著說:「那些都是皮囊而已,瓤子還是我就行唄!」
梅兒揪著他的大耳朵說:「如果瓤子不一樣你以後就別想上我...的床!」
「不可能不可能,瓤子還是原來的,不信的話咱們可以當場驗貨!」
「那當然得驗了,必須得驗貨、不驗明白怎麼行?現在就驗!」
「來啊!我才不怕你驗貨呢...」土豆立刻解開腰帶...
陸天放做事一向採取自願,告訴家人們願意去梁山的就跟著、不願意去的就給銀子,眾人都知道他是神仙了、哪有人不願意的。
準備了一天半的時間,第三天早晨吃過飯義軍出發。三千多兵士、再加上西門慶的家眷,人馬車輛排出幾百米遠;後面更有無數的百姓,扶老攜幼、大車小輛的比義軍隊伍還要壯觀...
好在梁山在陽穀縣以東、泰安縣境內,距離不太遠,否則這些百姓不知道要走到哪一年。
而且義公義軍的大名早就遠播在外,朝廷五萬大軍都落敗了、沿途官兵哪敢阻攔攻擊?全都望風而走。
老百姓卻非常歡迎,一路上不斷有人前來加入,二三百里路走過、義軍隊伍已經擴大到五千多人。
這天,大隊人馬順著黃河一路向東、終於遠遠的看到一片水,有識路的便說道:「那就是水泊梁山了!」
陸天放舉目望去,見那片水與黃河相連、白花花的廣袤無垠;天空中有各種水鳥飛翔,水面上船隻往來。
陸天放納悶道:「水泊梁山...水是有了,可是梁山呢?怎麼看不到啊?」
有人向水面深處指去,「義公請看...梁山就在水的那一頭。」
靠!水天一色,在極遠的天邊隱隱有一個小黑點。
「我去!」土豆說道:「這麼遠,可怎麼過去啊?」算上跟隨的百姓差不的得有一萬人,乘船過去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