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放說剛才來了幾個鬼,了真茫然搖頭,「噢...我什麼也沒聽到,不對...你剛才看到什麼了?」
「什麼...?」陸天放很是納悶。
「你剛進來時,我...我睡覺的樣子,你是不是看到了?」
天啊,說這個呀?陸天放連忙搖頭,「沒...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喔...也是,屋子很黑...不對!」了真瞪起了雙眼,「你有夜視眼,怎麼會看不到呢?」
靠!這可怎麼回答呀?陸天放腦中一轉,說道:「看到了一點兒,但是我沒...沒敢多看,就一眼...。」
「一眼也不行啊!」了真皺著眉撅著嘴說道:「你都看到了,我以後可怎麼嫁人啊?」
陸天放愕然,心想就算自己看到了跟你嫁人有什麼關係啊?看一眼又少不了什麼,至於的嗎?
了真見他不說話更不依不饒起來,「我嫁不出去了,你得負責!你必須得負責...!」
陸天放急忙擺手,「停停停,我說了真...那個道長,你這變得也太快了吧?剛還俗就想嫁人了?
再說了,我就看...掃了一眼就得負責呀?這也太...太過了吧?」
「什麼叫過了?一眼怎麼了?那是我的清白!因為你我才沒有了清白,你不負責誰負責...?」
「噓...噓噓...」我的天啊!這要是讓別人聽到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陸天放連忙拱手作揖,「小點聲、小點聲,讓人聽到。」
了真撅嘴道:「怎麼著,做賊心虛了?怕人聽到,事實如此嘛!你本來就看到了我的清白...!」
「就看一下就...就沒有清白了?好好好,我負責好了吧...也許過段時間我就離開這裡了,怎麼辦?」
「你去哪我就去哪,不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
哎喲我去!哪跟哪啊,她就要嫁了?忽然之間陸天放有種掉進坑兒的感覺...
其實他也是過於擔心了,因為沒有人能聽到他們說話,直到天色大亮客棧老闆、夥計和其他住客才醒過來;每個人都說頭沉,好像喝醉了酒一樣。
回想起那兩個女鬼是先於自己來到客棧的,陸天放懷疑是她們倆做了什麼手腳,否則自己絕不會頭沉無力、連夜視眼都不靈光了。
損壞了床鋪、陸天放多給了些店錢,吃過飯後和了真離開了蘭考,路上了真問起那些鬼來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想要我的命唄!」陸天放笑了笑說道:「可惜呀,我的命夠硬、她們拿不走!」
了真納悶的問道:「那個鬼妖為什麼總陰魂不散的跟著你呀?」
「我跟她早就有仇,是死對頭...我好像跟你說起過吧?」
「噢...我是納悶你怎麼會跟鬼有仇啊?」
「她死前是妖,而我是斬妖除魔的戰士,哪像你們...做道士的不驅鬼卻跟鬼同流合污?」
「那又不是我!」了真委屈道:「關我什麼事兒啊...?」
陸天放能看出來,高俅父子和茅山道士是針對潘金蓮,而牛香香好像是衝著自己來的!奶奶的,這個老牛妖太討厭、怎麼才能徹底殺死她呢?
坐騎休息了一晚、養足了精神,沒用三個小時就來到了東京汴梁城。
看到高大的城樓陸天放忽然勒停了坐騎,了真隨之停下納悶的問:「馬上就到了,你怎麼倒不著急了?」
陸天放說道:「就這麼進城可不行,高衙內和你師父他們也許就在城裡,萬一碰到怎麼辦?尤其是我的這根棍子,太顯眼了,我得化妝一下...!」
於是陸天放找了處集鎮,買了頂氈帽戴在頭上、帽遮壓到眉毛上、再弄了條風塵巾圍在脖子上遮住口鼻、又用布條把黃金棍一層一層的纏起來,這才進城去...
到底是京城,可比陽穀縣城大太多了;街道寬敞、各種店鋪一家挨著一家、街上行人如織車水馬龍,其中竟然有高鼻凹目的胡人。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陸天放和了真找了個不起眼的小客棧落腳,午飯就在客棧旁邊的小麵館將就一口。
吃飯時了真問道:「你知道到哪去找人嗎?」
「知道,高衙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