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納笑了笑,「師父沒說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挺重要的事情吧!」
陸天放便要隨著他出門,風雅跟上來,「我也跟你一起去。」加納掃了眼二人會心一笑,轉身先走了。
陸天放想跟上去,怎奈風雅扯了他衣袖一把,「等等我呀!走那麼快幹嘛?」
「師父找我有事情呢!」
「那也不差這一會兒。」
陸天放沒辦法,只好慢下腳步跟她一齊走。眾弟子都知道言宣在追求風雅,這時看到他二人並肩走過都好奇的觀望,有些人還竊竊私語。
陸天放被看得很不自在,風雅卻毫不在意,還故意拔起胸脯走路;說來也巧,沒走出多遠迎面碰到了言宣。
離挺遠言宣就停下了腳步,直愣愣的看過來;休養了三四天言宣還是沒有完全恢復,臉色白得異常、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陸天放心中暗笑,故意問道:「九師兄,你身子可大好了,看上去神采奕奕的。」
言宣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目光像刀子一樣划來划去。風雅嘀咕道:「沒有禮貌,怎麼都不知道答話?」
「風雅師妹,」言宣勉強擠出幾絲笑意,「這些天我身子不舒服,都沒有精神去看你...。」
「不用了,我又沒病、就算你有精神也不用去看我。」
言宣本來就一肚子氣,這時又碰了個軟釘子心中非常不痛快,賭氣說道:「我拉肚子是被人害的,等我好了肯定有仇必報。」
「哎喲!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風雅冷笑著問道:「我跟你有仇啊?」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我的仇人另有其人,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陸天放見言宣說話時瞟向自己,明白他心裡已經懷疑了,笑著說道:「九師兄,做人常思己之過、莫道人家害人心,對不對?」
言宣翻了眼皮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水是有源的、樹是有根的,什麼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棉褲套皮褲必有其緣故,不是棉褲薄就是皮褲沒毛,你說對嗎九師兄?」
言宣的目光中露出幾分疑惑、繼而是驚疑,忽然搖頭道:「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東西?」
陸天放嘿嘿笑了,「其實九師兄已經明白了。」他也不多說,扭頭便走。
風雅聽得一頭霧水、疑惑的看看他們二人,隨後追上陸天放,到了無人處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棉褲皮褲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其實言宣師兄的仇人就是他自己,瀉藥是他自己下的。」
「啊...不會吧?誰能給自己下藥呀?叮酚酞可是能致命的!」
「嘿嘿,他當然不是下到自己的水杯里,」陸天放笑著說:「他是下到別人的杯子裡,然後自己不小心喝了。」
風雅驚訝的看他,「你怎麼知道的...你是說是你...?」
「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瞎猜的。」說話間來到大殿,陸天放不理會她的一臉茫然大步走進去。
大殿裡只有風昊和加納、郁塵三個人,陸天放上前向穩坐石台上的風昊施禮。
「盤古,我讓你來...」風昊剛說了幾個字就看到了隨後進來的風雅,微一皺眉問道:「你怎麼來了?我和他們幾個商量事情,你先回去吧!」
「父親,有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呀?」風雅撒嬌不肯走。
風昊立刻板起面孔,呵斥道:「不能沒有規矩,快快回去!」風雅見他發火只好不情願的走出去。
風昊這才說道:「盤古,你是個聰明能幹的人,帶回的消息也非常及時、為師很看好你。」
哈!給我戴高帽,這是又想讓我做什麼吧?陸天放故意不往下接,問道:「師父,查到天清族人的奸細了嗎?」
「嗯,已經有些眉目了。」風昊說道:「不過,現在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只能派你去做。」
奶奶的,果然是這樣。陸天放也只得點頭,「請師父吩咐。」
風昊從懷裡摸出樣東西扔下來,陸天放伸手接了、卻是升龍牌,「師父,你是想讓我去降服那條龍?」
「是的,我們風族目前需要那條龍,而又只有你能使用這塊牌子,所以只能你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