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娘好奇的問道:「是什麼樣的大事?老爺能告訴我嗎?」
「這個...」陸天放輕輕搖搖頭,「目前還不行,等事情成了我再告訴你。」
看得出,西門慶的家教很嚴、吳月娘便不再問下去。陸天放在她房間喝了幾杯茶、說了會閒話才離開。
他心裡已經有了個初步計劃對付李大戶,但是...眼下還找不到合適的幫手,初來乍到他還不了解府里這些下人都是哪種人,所以得謹慎行事。
陸天放一邊想事兒一邊溜溜達達的來到廳堂,春兒候在那、立刻撣拭靠椅侍候他坐下。
「武松回來沒有?」陸天放問道。
「還沒有...」春兒應了一聲,「老爺,你的...家鄉是哪裡的?」
這個問題可是有些奇怪,陸天放看了看他反問道:「你來府上多長時間了,怎麼還不知道我是哪裡人?」
「回老爺,我來兩個月了。」
「哦...怪不得的,我是清河縣人,你老家是哪裡的呀?」
春兒答道:「我老家很遠...」
話說一半,武松邁著大步走進來,「大哥,多謝你照顧俺家兄嫂。」
「自家兄弟,你還客氣什麼!」陸天放心中一動,讓春兒添了茶水、然後把他打發走了。
武松喝了口水說道:「大哥真是俠義之人,俺兄嫂都誇你是個好人呢!」
「我就是看不得老實人被欺負,能幫就幫一把。」陸天放問道:「你嫂子也是太漂亮了,難免...有無恥之徒前去滋擾,也難為你兄長了。」
「是,俺兄長自幼老實,總被人欺負;俺就是忍不下這種窩囊氣,才學習武藝的、就為了保護俺大哥!」
「二弟真是有情有義的人啊!你家嫂子...沒跟你說什麼嗎?」
武松愣了一下,「嫂子看俺們兄弟團圓很高興,說了許多話,不知道大哥指的是哪方面?」
陸天放嘆了口氣,說道:「你兄嫂也是為你好...算了,既然他們不說就權當沒有發生過吧!」
武松怔了好一會兒,他是爽直的漢子、聽得話茬不對哪有不問個究竟的?「大哥,你知道什麼得告訴俺呀!是不是有人欺負俺兄嫂了?」
「這...?」陸天放故意擺出為難的神色,嘆氣道:「二第,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大哥,」武松站了起來,「你這是想悶死俺啊?有啥話你就痛痛快快的說嘛!」
「我聽人說你前次就是因為傷了人才離開家鄉的吧?」
「是啊!難道是那家人來為難俺兄嫂了?」
「不是不是,」陸天放說道:「你兄長就是知道你這火爆的脾氣才不敢告訴你,怕的就是你鬧出人命來。」
武松默然,好一會兒才說道:「大哥,那俺也不能看著親人被欺負啊?」
「二弟,衝動是魔鬼啊!欺負你嫂子的人財大勢大,我都奈何不了他,你若知道了不管天不管地的跑去跟人拼命、傷了人還是小事萬一你自己有個好歹怎麼辦?凡事都不能衝動,不是什麼事都得用武力解決的。」
「做人得堂堂正正、頂天立地,怕他個鳥人...」武松說了一半忽然醒過味來,「大哥,你有辦法?」
「你須聽我的我才告訴你。」
「俺聽你的,大哥。」
陸天放這才把李大戶欺負潘金蓮的事情添了些油醋告訴他,武鬆氣得直跺腳,「這廝真是禽獸不如,俺去結果了他...!」
「二弟,忘了你剛才說什麼了?」
武松這才停下腳步,「大哥,那李大戶也太不是東西了,難道就這麼便宜了他?」
陸天放說道:「你別著急,我已經想了一條計謀,咱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二第,陽穀縣周邊你熟悉嗎?」
「熟啊!清河縣和陽穀縣挨得這麼近,俺豈能不熟!」
「那好,咱兩個就去白石鎮打獵...!」陸天放和武松各騎了匹馬游遊逛逛的出來陽穀縣城。
武松納悶的問:「大哥,俺剛才怎麼糊塗了,白石鎮沒有山也沒有大片的林子、打的什麼獵啊?」
「咱們的獵物就是李大戶...」陸天放把自己的計劃簡單說了,武松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