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沉聲說道:「你走吧。i^這家人會給你多燒點元寶的。」
「我要白粉,我要白粉。我很難受……」
「這個我們真的幫不了你。而且你也看看,不是有一個男孩子因為你而死了嗎?走吧,要不我也不客氣了。」
「我很難受,我很難受……我要白粉,我要白粉……」
小澤也只是說這麼一句話。李叔長長吐了口氣,鬆開了筷子,讓零子將小澤就這麼放在一旁書桌的大椅子上。
小澤現在自己坐都坐不穩了,堂弟只能用紅繩再將他綁在了椅背上,不讓他滑下去。
綁紅了,一旁的小澤爸媽那是緊張又擔憂的擁著一起哭著。
李叔讓堂弟在地上用紅線圍個圈,將小澤圈在裡面。他那邊已經開始布置做法事的香案了。用的就是小澤的書桌。鋪上一塊紅桌布。我現在知道李叔那大包怎麼就那麼大的。香燭燭台香爐什麼都有啊。
東西擺好了,李叔開始花俏道舞起來。我知道那都是舞給小澤爸媽看的,真正有用的還沒有出來呢。
一陣表演之後,李叔從那香爐上將燒到一半的香拿了出來,站在小澤身後說道:「再問你一次,你走不走?」
「我要白粉…我要白粉…」
小澤那模樣還真像是瘋了的樣子呢。李叔沒有手軟,扶著他的頭,就將三炷香燙在了小澤頭頂上。
小澤一聲尖銳的喊叫,那聲音真的不像是一個人類能發出的聲音。聲音結束之後,小澤就直接昏倒了。
小澤媽媽急著想靠過來,李叔卻說道:「先不動他,等他自己醒來就好了。如果一天之內,還是醒不來,就送醫院,吊點鹽水什麼的。等醒了,就讓他吃點東西,多到外面曬曬太陽,活動一下什麼的,孩子還小,身體好,幾天之後,保准就沒事了。只是這段時間運勢會差點。也可能會生場大病什麼的。家長多注意一點吧。」
李叔瞪著堂弟和我就說道:「收拾東西啊,還幹嘛?等著吃飯啊?」
他這句話就是故意的,小澤爸爸馬上表示會請我們吃飯。
我們認命地做著徒弟的工作,我還問李叔道:「李叔,那你小徒弟呢?怎麼不跟你來啊?」
「應劫了,看了個墳,占了人家蛇的好位子,把蛇給趕走了。i^結果下葬第三天他就莫名其妙的肚子疼,還是腹膜炎,住院著呢。」
堂弟就笑道:「這技術,他也敢獨立看墳山啊。還是李叔你看到,讓他代替應劫了。」
李叔瞪了堂弟一下,道:「他們家自己的墳,我都沒去看。」
吃飯的時候,小澤爸爸將紅包給了大發神威的李叔,沒給我們。鬱悶啊。李叔也就那三炷香燙頭有用,其他的都是花架子。
吃飯才吃到半,小澤媽媽就打電話來說小澤已經醒來了,人家穩定了,現在在吃粥了。
小澤爸爸心裡著急,就先回去看看孩子了。這樣一來,包廂中也就剩下我們三個人了。
都是自己人啊,堂弟就催促這李叔開紅包分贓。畢竟是來觀摩學習的,我們只拿到一點辛苦費了。
這飯才吃到一半,就聽到李叔的手機響了。他對著手機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你要是真不願意,難就算了。我也不收你錢了。……沒用,這個很容易的。把床換成鐵藝床,鋪上白床單。這還不容易啊。」
李叔掛掉手機之後就是惡狠狠地說:「什麼事啊?」
堂弟八卦地問道:「李叔,什麼為難生意啊?我也幫你看看啊。」
李叔看看堂弟,從他那髒兮兮的背包中翻出了兩張紙,遞給了堂弟道:「看看。」
堂弟結果紙,說道:「換床是家居風水吧,這個我不太會啊。是八字排盤啊。」
「你先看看,看不懂再說。」
堂弟對著那九宮格划來划去的。我很誠實,我看不懂。
堂弟擺弄了一下之後就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丁壬合局啊。李叔,那女人長得漂亮嗎?」
「一個俱樂部的雞頭!」
俱樂部雞頭?哦,媽媽桑啊!「有什麼好笑的啊?」我問道。
我這麼一問,兩個男人,一老一少在看了我一眼之後,就都笑了起來。我疑惑著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