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入火時間,房子結構都是一模一樣的。」我十幾歲就跟我哥,他們家這房子的事情,我也是看著知道的。
堂弟點點頭:「難怪那蛇會跑那邊去。」
堂弟飛快地再我的本子上寫下什麼,然後直接走到了書記家那堆放雜物的角落,問道:「蛇窩就是在這裡吧。」
「喲,你還真准啊。」書記說道。「就在這裡。」
堂弟也又在紙上算了一下,一邊說道:「這蛇屬水,是白蛇。那白蛇應該是在你們建房子的時候,就已經住這裡了。你們當時沒有請人看過房子地基什麼的嗎?」
書記連忙說道:「請了啊,請人看了的,還是從別的市請來的呢。」
「哦,呵呵。」堂弟就這麼幹干一笑,這還外來的和尚,不,道士,怎麼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啊。堂弟繼續說道,「那蛇和你們家住的久了,氣息都沾上了,所以它的孩子,是對應著你們家人的。如果你們能好好供著養著,說不定還能讓你們家飛黃騰達的呢。現在傷了人家一個孩子,對應著的你們家裡人就要跟著傷一個。這也是你們自己造成的。」
「那這個怎麼破?」
堂弟皺皺眉:「不好辦啊?那蛇現在都搬家走了。」
我在一旁就覺得好笑。還不好辦呢。昨天跟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他一大早就去買了裝備,怎麼做的,都想好了。一些細節上的,都打電話問了二叔了。現在說不好辦啊。
二叔在農村,幫人看地基,看大梁什麼的,碰到這種有蛇住家的情況也不少,所以這次的業務對於堂弟來說也不算難度高的。這也就是磨一下好讓人家加錢的。
磨著磨著就吃午飯了。書記家弄了一大桌飯菜,連帶著我們爺爺奶奶都一起過來吃飯了。
飯桌上,堂弟按照風水先生的老規矩,從屋子風水說起,說得特別的玄乎。那意思就是我不僅能幫你把蛇的事情解決了,也能幫你把屋子裡的風水轉起來,讓你官運亨通。
對於我們家這一個書記,兩個政府官員的官宦世家來說,那是多大的誘惑啊。
所以他們是對著堂弟一個勁的表揚啊。連帶著我都跟著表揚進去了。
還說什麼我怎麼不早說自己就是名聲在外的金子呢,要不早就叫我去看事啊。我在這邊的時間本來就少,難道要我貼字條在額頭上說「我是金子師太」嗎?
雖然書記他們勸酒,但是堂弟這個年紀,還沒有李叔二叔那種爛酒的性子,也就喝了半杯意思一下罷了。
然後就開始準備下午的法事了。那些裝備是直接從我車子後就能拿出來的。
這次的事,那以往是不大一樣的。這是給人家道歉的啊。堂弟看了方位,在他們家準備了全雞,在大廳擺了上供的樣子,上了香。然後就是請那天那了棍子鏟子的,都跪下道歉。
其實吧,我知道的,也就是上供道歉,敬上百家米,給白蛇助修行就行了。人家要是肯原諒他們就沒事了。要是不肯原諒那我們也沒辦法。
不過一般修行的蛇,也是有禁忌的。現在也沒有真正弄死它的孩子,所以這樣道歉應該也就沒什麼事了。
可是堂弟非要弄個排場出來。什麼燃火符啊,什麼酒啊,紅線耍帥啊。我寶寶在一旁看著,一邊吃著蘋果。這些東西,她在家裡都看多了。他那套,看得圍觀的幾戶人家都驚嘆不已啊。導致了後來,那巷子又多了兩戶人家,請堂弟去看家裡的風水,想找官運的事情。讓堂弟又賺了一筆。
等堂弟表演結束之後,才讓那一家三個男人站了起來。他們都已經跪得腿麻了,在那捶腿的,跺腳的。
這麼扯著,才不過三點多,書記就說要吃晚飯了。直接去巷子前面的酒樓吃啊。
作陪去的好幾戶人家的家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定下了幫人家看風水的事情的。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也不過六點多吧。我哥下班了還是直接開車過來找我們的。
書記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遞上了一個足夠厚的紅包。可是這一回堂弟竟然沒有接。我哥鬱悶著在一旁壓低著聲音對我說道:「零子今天怎麼了?不貪財了?」
我齜牙一笑。不是他不貪財,而是他在放長線呢。
就聽著堂弟說道:「你們家跟我家爺爺家,那麼近,也算是親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