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張隊長算蔥啊。i^這句話他有種跟張警官說的嗎?
反正那天我們是沒有見到老鐘的。他們家已經算是散了沒有。我不知道這個算是小鍾自己造孽的,還是算是老鐘的孽呢。老鍾幹這行泄露的天機太多,有時候為了讓人旺財什麼的,他也會用一下害人的小招數吧。上天給了他這個一個結局,也算因果了。
我們見到老鍾,是在第二天是晚上。是張警官打電話讓我們去市局的。老鍾那也是屬於我們的市管著的。這樣的有爭議的自殺案,或者說是疑似兇殺案都是要交給刑偵的,而不是下面的民警來處理。
案子轉到張警官這裡,我不知道張警官怎麼會想著叫我們過去的。也許是小鐘的資料。也許是老鍾說到過我們,所以讓張警官叫了我們一聲的。
處於各種原因,張警官是讓我們在八點這樣才過去的。小鍾既然已經出事了,那麼我暫時就是安全的,我哥並不限制我的自由,但是他也要跟過來的。
三個人一起去了市局,裡面早就沒人了。照著燈光找到了張警官的值班室,張警官還在看著案子卷宗呢。
看到我們過來了。起身鎖門,才將那些卷宗遞給我們,低聲說道:「馬上看,看一遍就給我鎖起來了。」
我們三個人坐在那沙發上快速過了一遍資料。尼瑪的,小鍾覺得是被人整了的。那死的畫面……算了,我就不具體描述了,要不會嚇到小朋友的,不然嚇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總之,他那絕對是一個成熟的抽魂煉小鬼的死法。金水木火土都表現在身上。那腰間的紅線引魂啊。
這個老鍾就算是不會,也絕對看的懂的,所以他才會給我們打電話吧。
看完了卷宗,還給了張警官。張警官說道:「這種事,也就走走過場,過幾天就按自殺來處理了。這個人,你們認識?」
堂弟點點頭:「認識,他爸呢?我們能見見嗎?」
「在拘留室呢。也就明天早上就能放出去了。」張警官說道,「要不,趁著現在人少,我帶你們過去看看。」
我們連忙點頭啊,要不以後再找老鍾就比較麻煩了啊。張警官很謹慎,出了那辦公室就一句話都不提,埋頭帶路啊。
這時,局子裡熱鬧了起來,有一組人抓到了幾個據說是吸毒的人。i^我們也沒有留意,就直接過去了,朝著拘留室走去。
拘留室條件很差,就一間空房間啊。張警官打開那門的時候,老鍾就坐在那空地上,低著頭,雙目沒有焦距。
「老鍾!」我哥先喊道。他蹲下身子,給老鍾遞了煙。
老鍾抬頭看到我們,眼淚就流了下來,什麼也不說就哭了起來。我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的話,就這樣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老鍾哭了一會之後,擦了眼淚,就給堂弟跪了下來,說道:「零子,求你件事。鍾誠那樣子,估計是要火葬的,燒了,一了百了。就當我從來沒有這個兒子了。你看著讓殯儀館的人手腳利落些。要不過幾天,他開始煉化了,是要回來吃掉自己的肉的。」
果然,老鍾都知道。只是他一直不願意面對這些罷了。小鍾是被抽魂煉化了。而煉化就是要增進怨氣的。吃掉自己的肉,吃掉最親的人肉,這些都是煉化的一個步驟。
堂弟扶起了老鍾:「老鍾,別這樣。我會好好安排的。」
「我是沒用了,沒法保住自己的兒子。我保不住我鍾家最後這點血脈的。我鍾家斷子絕孫了!嗚嗚……」
我緩緩吐了口氣,覺得心裡沉沉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一開始那麼多壞事都是小鍾做出來的。可是老鍾寧願自己被我們懷疑,也不揭穿小鍾來。都是因為小鍾是他的兒子啊。
老鍾平復下來之後,張警官也催我們快回去了。那邊剛抓回來的那些據說吸毒的要關拘留室這邊來了,讓人家看到不好。
聽著我們要離開了,老鍾連忙說道:「金子,零子,你們也別想絆倒魏華了。岑家的那些東西,是你們根本想不到的。」
我馬上問道:「魏華就是岑國興?」
「我也不清楚,不過魏華確實跟岑家有很大的關係啊。我幾年前,一次過年的時候,就是在我老丈人那見過他了。那時候,他都敢給我老丈人說恐嚇的話。而我老丈人,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