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頭大,那就不要想了。反正我看魏華就不是什麼好鳥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給張警官打了電話。那是手機關機中啊。唉,無奈。電影裡多好啊,導演讓找的人,能有找不到的嗎?
也許張警官有任務關機呢,人家可是重案組的隊長呢。
就這樣我們等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再打這個號碼,還是關機中。堂弟還說道,張警官不會是去當臥底了吧。給那韋警官打電話,兩人就是一個組的,還是關機啊。
就這樣我也不能直接衝到警局去吧。
除了這兩個是刑偵的,有可能知道那時的案件之外,我們真的找不到什麼可以諮詢的人了。
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待。三天的時間啊,我們就這麼等了一整天。吃過晚飯的時候,接到了那妹妹的電話,說情況之後,我哥就說道:「你們也別急,不是還有兩天嗎?最後一天實在不行就讓表弟去找找關係。」
這種富二代怎麼著都能和那些個大人物扯上一點關係的。表弟在我們家打諢了那麼三天了也該有點用了。
可惜了,他那點用途還沒用上呢,我們這邊是手機已經打通了。
電話接通是在第二天的下午。聽著手機里張警官的聲音,就是一種很疲憊的樣子。他說他昨天有任務呢,現在剛回到局裡,準備著給抓回來的嫌疑犯審理一下,就交給別人,他還先回家了。
雖然我們知道,人家那是長時間工作回來,很累了,很需要回家,但是我和堂弟還是馬上飆車過去了。要趕在張警官離開之前趕到警局啊。
我們到那裡,找到人的時候,張警官已經打著呵欠正往外走,準備要回家的。看到我們這麼急著趕來,他倒有些吃驚。
看著張警官那疲憊的臉色,我們直接在警局的那沒人走動的球場邊就說起了事情。在辦公室可不行的。現在辦公室里人多著呢。
張警官聽完我們的話,猶豫著說道:「鏡子?玻璃?呃,這個案子我聽說過。不過不是我這組人查的啊。」
「那能找到檔案嗎?」
「能是能不過這個時間也太趕了吧。而且你們也不是警察偵探什麼的。這案子不是說能翻就能翻的啊。難道要在給上面的申請上說,因為遇上到了兇手的鬼魂,證實不是他幹的。現在另懷疑別的仙家。這也太荒唐了吧。」
卻是也不對啊,我們必須找到證據。我們又不是偵探的。我寫的是懸疑道法小說,又不是警察和偵探的jq小說的。現實點,不是每個小說主人公都是福爾摩斯的。
張警官讓我們第三天的早上再去找他。他要回家睡覺先了。我們這也沒有辦法啊,還不是乖乖地離開了。
第三天的早上,那妹妹又打電話過來問事情的進展的。我們也沒有明確地答覆,讓她們再等著。
然後就去了警局。這一次張警官還是讓我們在那邊的球場邊上說事情的。
他說他那天就記錯了。那案子是資料他也沒辦法給我們看,但是建議我們去網上找找當年的新聞。
他給了我們一個日期,有了日期就容易找多了。手機啊度娘啊,一向都是很給力的。
原來在幾年前,那個學校出過事的。是一個女生在學校宿舍樓後面被殺,而一個男生被定為是殺害女生的兇手,並在殺害女生之後自殺了。
現場上,那男生用玻璃劃開了自己的喉管還有頸部動脈。玻璃啊玻璃,升級為殺人武器了都。
而警局這邊的定案是就是男生的兇手的。找我們遇到的那個男鬼來看,那男鬼並不是兇手,兇手另有他人啊。這個是被嫁禍了啊。難怪怨氣那麼大啊。
有了答案,我們就直奔那學校去的。找個上課的時候,我們就溜進了那宿舍里。讀過中專的人都知道,那種學校管理上有多混亂吧。男生在白天進女生宿舍問題不大的。
那妹妹是早就接到我們的電話,做好了接頭的準備了。
她打開了宿舍門,就站在走廊上,怎麼也不敢進去了。堂弟倒是很大膽的走了進去,過去拔下那針,用墜在紅線尾的銅錢敲敲那玻璃,說道:「喂,你那案子,我幫你通知警察了。他們會想辦法給你重新查一遍的。那個女生,你可以放了吧。如果你想好了,今晚十一點,我在學校大門旁等你。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