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漠也洗好澡了之後,他們兩就開始了今晚的特別任務了。那就是蹲馬路。
小區裡的很多保安都知道小漠是這家房地產的少爺,看著他在小區大門旁的馬路上蹲著,那是馬上狗腿地搬出了兩張凳子啊。
加上從路邊夜宵攤上買來的兩瓶啤酒,一碟炒螺,兩人就這麼吃了起來。
「喂,你說那鬼是男的是女的啊?」
「女的。上次我看到了。」
「那一會她要是出來了,我們怎麼趕走她啊?」
「用銅錢砸她。」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的時候,一輛五菱麵包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就停在了他們兩面前。
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車上就下來幾個男人,拉著小漠丟上車,關車門跑了。
零子驚得想要去拉住他,但是卻被那些人踢了一腳正中胸口。車子開走了,零子朝著那邊大門保安喊道:「記車牌!報警!」
他自己則匆匆上了停在一旁的小漠的車子。好在剛才吃宵夜的時候,小漠是隨手把車鑰匙丟在那椅子上的。
雖然零子開著的是跑車,可是他本來就是剛考了的駕照,開車不熟不說,更沒有開過這種電子檔位的車子。一路不敢開快,只能跟著那麵包車。最後在一個郊外的果園裡停下了車子。
車燈下,五六個男人圍著小漠一頓拳打腳踢,還嚷道:「回去告訴你哥,他欠我們的錢再不還,下次就打他老婆,下下次再不還,就打你們老頭子!」
小漠一開始還反抗幾下,但是也就那麼幾下,就被五六個男人直接打得整個人蜷在果園裡的那泥地上了。
他知道,這些人不會把他打死的。他們是衝著哥哥借的高利貸來的。可是真的好痛。
就在他的意識開始飄忽的時候,一聲驚叫傳來,讓他重新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的是零子,零子手中拿著隨車工具箱裡的那個扳手,一下一個的打在那些人的背上。他下手好狠,基本上被他打一下,就失去了反抗能力了。所以五六個男人竟然在就在一分鐘裡,被堂弟都打趴了。
零子半眯著眼睛,露出危險的光,說道:「誰欠錢你們找誰去!」
他一手扶起了小漠,問道:「你沒事吧,能走嗎?」
小漠點點頭,在零子的攙扶下回到了他的車上。
上了車,喝點水,小漠也冷靜了下來,看著零子基本上是小心翼翼地開著車子,對於這種跑車開不慣的人,很有可能是直接一踩油門就飛出一百碼了。而剛才那拿著扳手打人的狠勁,在這車子上卻一點也表現不出來。
小漠不由地揚揚唇。
「被打了你還笑?」零子沒好氣地說道。
「笑你開車笨手笨腳的啊。喂,我真沒想過你打人的時候,那麼……那麼……狠。」
零子一個冷哼道:「去哪?醫院?」
「別啊,去醫院事情就大了,回我家吧,我家有藥的。也就皮外傷罷了。」
「還富二代呢,被人拖果園裡打,夠丟臉的。」
小漠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又喝了口水。家裡的事情,不是他能過問的。
***9
「哎呀,你輕點啊。疼~啊~~輕點,輕點。」
圓床上,一具年輕的裸體朝下趴著,只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那白皙的背上,好幾塊青紫,讓人忍不住聯想。腰線很美,浴巾也掩蓋不住那挺翹的臀部。
那套裝修很華麗的房子中這樣的聲音已經傳了大概五六分鐘了,就聽到對面陽台不知道那家難惹吼了一句:「媽的,大半夜叫騷用不著叫那麼大聲吧!」
房間中,那張超級大圓床上,零子壓在小莫腰間的手僵住了。他不知道為什麼又想到了那天早上,就在這張床上的那個吻。那種交換這口中津液,但是卻不會讓人覺得噁心的感覺。
小漠愣了一下道:「繼續啊。你按摩挺舒服的,就是痛了點。痛就痛吧,要不這身傷只能天天捂在屋子裡了。來來,再按一下,要不一會疼起來我睡不著。」
其實小漠傷得也不是很嚴重,都只是一些瘀傷。拍些雲南白藥噴霧劑,按摩一下,也就只能這樣了。
零子長長吐了口氣,道:「睡不著就喝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