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了,不處理也不行啊。【,ka~/文字首發熱門//第二天李叔給我們的建議就是不管那牆什麼流血,不管那陣,壓著的是什麼,不管那裡的髒東西多麼厲害,有一點是不會變的,那就是它不能暴露在陽光下。
找個大太陽的天氣,做場法事,貼上符,然後用八卦鏡反照陽光進去,接著就拆了。只要能拆,就不怕那髒東西。
理論是這樣的,接下來,就是一天的準備時間。看了天氣預報,我們這大夏天什麼最好找,大太陽最好找啊。
在他們準備好東西之後,阿姨也回來了。我讓阿姨帶寶寶去遊樂場,我和他們一起去了那工地。
娜娜今天也來了,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裙,那套裙還開著叉,一走路,整條大腿都看到了。我吸引了上次的教訓,穿著一身簡單的t恤牛仔褲,臉上照樣弄了個透明妝。粉粉嫩嫩的很可愛。
我以出現,娜娜就說道:「喲,小妹妹也來了。不在家餵孩子了?」
我微笑著回敬道:「是啊,我和我哥出門,人家還會說我是高中生呢。哪像姐姐啊,誰不知道姐姐是漂亮的騷包啊。」
娜娜還是保持著那漂亮的微笑,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可是站在她身旁那穿著西裝的男人拉了拉她,讓她別說話。
小資女人了不起啊,當點小官了不起啊。要比小心眼,比嘴巴上吵架,那全職媽媽絕對是當仁不讓的。要知道全職媽媽的生活有多辛苦,多單調。巴不得出來個女人給她說來當消遣呢。那些諷刺打擊的話,完全是得到小區里那些上年紀的老太太的真傳啊。
風水先生是不能得罪的,哪怕在他們眼裡,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跟班罷了。
李叔這回可是下了本錢的啊。雖然說,政府絕對不會有到法事的發票去報銷的,但是他們也絕對有辦法把那錢拿出來的。所以李叔的目標是,做大做強做風光。
看看那,道袍都出來了,香案都出來了。好假啊!
周圍圍觀了很多附近的百姓,一個個說得玄之又玄的。我就奇怪了,怎麼就沒個明眼人來跳出來說,這是個騙局,我們生長在社會主義社會,我們要相信唯物主義呢?既然人多,我也就站在觀眾里了。不去參合這種丟臉的事情。
堂弟上前幫忙打下手,很快就開壇了。看著他們燒香啊,燒元寶啊,然後活宰大公雞啊。拿刀宰雞的是堂弟,他一手抓著雞,一手拍著急腦袋,小聲說道:「叫啊!叫啊!」
那雞很不給面子的咯咯幾聲。他們等的可是打鳴喔喔喔啊。
一時法事陷入了僵住。我離得近,聽著李叔對堂弟說道:「你小子蹲下來,扯著雞脖子學聲雞叫。然後就一刀咔嚓了。」
堂弟白了他一眼,也壓低著聲音道:「你當演小品呢?有這樣的啊?」
「那這還是要演下去的啊。」
「昨天我就說不用弄這麼大的吧。現在怎麼辦?你學雞叫好了。」
「人家都以為我是你師父,哪裡有徒弟在,師父自己宰雞的。」
「他們都不知道是該誰宰雞的。李叔,上吧,雞交給你了。」
他們兩還在低聲議論著,那被抓著的雞,出人預料的喔喔叫了。兩人微微一愣,堂弟馬上拿著刀就抹了雞脖子。殺雞,那堂弟絕對熟練啊。放血就更不在話下了。
看著一碗血落在了那香案上,堂弟將那隻即將要死的雞,丟進了那殘垣斷壁之間。李叔拿著那碗雞血,也走了進去。那房子都拆到半了,整個就是一危房。看著他們進進出出的,我還真擔心那樓就那麼嘩啦一下倒下來了。
李叔把雞血在那牆上到處灑了一下,直到碗裡的血都撒完了,才出來的。然後就看著李叔將香案上的一塊紅布拿了起來,在那香爐上熏了一下,遞給堂弟。堂弟手腳利索地幾下爬上了一旁一輛鉤機的力臂上,將那紅布綁在了那鉤斗上面一點的地方,然後滑了下來。他這招都是小時候爬樹練出來的。
然後堂弟就鑽進了那鉤機里,我才意識到這是讓堂弟操作鉤機啊。我知道老家一個叔叔有鉤機的,但是堂弟不是才出獄就跟著二叔學風水,然後一年半年這樣的,就住到我們家來了。他做過農活嗎?他會開鉤機嗎?
我遠遠退到了一旁,萬一堂弟失誤了,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