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張無憂將自己手中的牌放了下來,而後走到阮芷玉的身旁,衝著她笑了笑,他知道這阮芷玉遲早會來找自己的。
「阮女士今天好別致的雅興啊,怎麼突然想要來這裡賭上一把了!」
「張先生何必挖苦我呢!」阮芷玉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之前張無憂剛剛找上她,要求拿到旁邊酒莊的使用權時,她滿心以為是龐家在試探她,或者說是想要通過一些手段得到她老公宗展鵬手中的那塊地契。
沒想到緊接著發生的事,徹底的改變了她的看法。
而後經過與剛剛有些清醒的宗展鵬商討過後,她最終還是選擇來試試張無憂,若是他們合作的條件當真是之前他所說的那般。
那她完全可以將酒莊的使用權交給張無憂,反正張無憂自己也說過,她可以偽造一份假的地契,就當是雙方已經完成了交接。
這樣既拋掉了龐家對他們的針對,還能收穫酒莊帶來的利益,何樂而不為。
「宗老闆現在身體還行吧?」
張無憂給阮芷玉做了個請的手勢,而後當先朝著樓上走去,樓下總歸太過嘈雜,而且有朋自遠方來,自然要好好的招待招待。
「展鵬他現在身體好多了,說到這裡,還是得先感謝當初的張先生救命之恩呢!」
「哪裡的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的座右銘,更何況宗老闆乃是天註定的福將人選,豈能被那些宵小之徒給戕害了!」
「張先生說話也挺風趣的嗎?」阮芷玉跟在張無憂的後面,終於踏上了二樓。
張無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而後推門進入蘇雨信的辦公室。
蘇雨信和宋天書見張無憂到來,不由連忙起身,可當他們看到其身後的阮芷玉時,心中頓時明白了許多。
「想必這位就是蘇雨信蘇老闆吧?」阮芷玉不經張無憂介紹,直接就認出了蘇雨信,不管怎麼說,兩家畢竟也做了這許多年的鄰居。
「哈哈,阮女士風采依舊啊!」蘇雨信為阮芷玉能夠到來顯然也是極為的高興。
張無憂看著兩人握手完畢,這才將宋天書介紹給阮芷玉。
阮芷玉畢竟也算是一方豪強,對於同為酒類行業的大鱷宋天書自然也是認識。
待各方坐好之後,張無憂這才說起隔壁酒莊的店面使用權問題。
而阮芷玉此番前來本就是為了將這燙手的山芋交給張無憂,自然是一拍即合。
對於其中的使用權費用問題,雙方誰都沒有在意那區區的幾百萬租賃金,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若是不把敵人趕走了,最終誰都不一定能夠得到利益。
敲定了合作的細節問題之後,阮芷玉起身就要離開。
張無憂看著凳子都還沒有坐穩就急著要走的阮芷玉,心中也是感覺到這阮芷玉的時間觀念很強。
其強大的氣場與之前在醫院相比來看,仿佛根本不是一個人。
不過由此也能看出,宗展鵬在她心中的地位倒是的確非同凡響。
張無憂三人親自將阮芷玉送到了小賭怡情的門外。
不過剛一出門,張無憂就直接看向了那隨同阮芷玉一起過來的一個壯漢。
這壯漢塊頭很大,全身仿佛都是由肌肉組成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九多,那光潔溜溜的腦袋上依稀可見幾個黃豆大小的戒點香疤,額骨很高,緊緻的臉龐之上看不出丁點贅肉。
粗如木樁的手臂一端,兩隻熊掌大小的拳頭給人一種極致爆發力的感覺。
壯漢見阮芷玉出來,腳步微微一錯就來到了阮芷玉的面前,而後替她將車門打開。
「張先生,既然事情已經敲定,那我就先走了?」阮芷玉說著,再一次伸出手打算和張無憂道別。
可是張無憂的眼神卻始終定格在壯漢的身上,倒不是說這壯漢有著威脅到他的實力,而是因為這壯漢淡淡散發出來的氣息,若有若無的總會扑打在他的身上。
這說明壯漢對他有想法。
但是當張無憂看清了壯漢體內確實有著一尊金身的時候,最終還是忍住了立即要出手的欲望。
「張先生?」阮芷玉看著呆呆的張無憂,再次輕聲喊道。
而張無憂聞言,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