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歡迎我?」張無憂虛空而坐,身下雖然空無一物,但是卻就那麼坐定了。
「歡迎,自然歡迎!」
張無憂的對面,一名老者雙手前伸,仿若是在烤火。
只是他輕輕的彈了下手指之後,那爐火之中的一根燒的通紅的木炭,直接就朝著張無憂飛了過去。
也不見張無憂如何動作,那木炭竟然輕輕的轉了個弧度,就朝著其身旁的一人沖了過去。
那人見此,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的有點驚慌。
一下子從凳子上翻到了後面,而後甩了一肘子,這才將木炭擊飛。
「呵呵,我不冷,所以不需要你給我送來溫暖!」張無憂若無其事的看著對面的老者,屁股輕抬,身旁那人的凳子立時便飛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下。
那老者見狀,雙眼微微一眯,端起那爐火旁邊的一個酒壺,輕輕的給自己倒了杯酒,而後又重新放了回去。
他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雖然在外人看來,可能只是因為他想要喝酒罷了,但是周圍的人卻是肩膀齊齊的抖了一下。
那正欲繼續添加乾柴的人也是將乾柴放了下來。
張無憂的眼睛左右掃了一下,不由扯了扯嘴角,這動作未免也太明顯了吧?
不過他並未在意。
老者端起酒杯,雙眼看著酒中的波紋,竟然隱隱的有著血紅之色。
他頓時有些怔色,這是不是代表著什麼?
張無憂依然還坐在那裡,輕輕的給爐火之中加著乾柴,對於他們的動作,仿若未覺。
老者滿飲此杯,只是他的杯中之酒剛剛下肚,那剛才還圍坐在一起的許多人立時便掀翻了周圍的簡易木板牆,撤到張無憂的數米開外。
此時依然未動只有張無憂和那老者兩人罷了。
張無憂側首迎面被寒風吹打著,不由得眯了眯眼,「你說你們也真是的,有木板擋著的時候多好,一點都不冷,現在完犢子了,這爐火都驅不了寒了!」
「張先生也怕冷嗎?」老者將酒杯放下,他對於張無憂的淡定的確很佩服,但是他對自己也有著同樣的信心。
若是沒有一點把握,就把張無憂引來,那他自己不就是自掘墳墓了嗎?
老者不管怎麼說,也算是達到了天將的級別,對於一些未知的危險向來都有著那屬於高手的直覺。
可是眼前的張無憂卻並沒有給他那種可怕的氣勢壓迫。
所以他淡定。
可是張無憂卻比他還要淡定,「怕冷,當然怕冷了,而且我還怕的不得了!」
張無憂說著,還極其誇張的抖了抖身子,只是他這一抖過後,那周圍本來還散開的十多個人竟然頓時便被他束縛住了。
而後,他們不由自主的都朝著張無憂和老者的這邊飄了過來,任憑他們如何的掙扎也是無用。
老者直到此時雙眼才爆發出了可怕的光芒。
「收放自如!」老者凝重的看著張無憂,「看來你的境界已經出神入化了!」
「什麼出神入化!不過就是防身的小把式,哪能跟你老人家相提並論啊!才多大點年紀,都有這般修為了!」張無憂陰仄仄的笑看著老者。
而老者聞言,頓時勃然大怒,一掌轟出,試圖將那爐火之上正在被蒸煮著的肉食撲到張無憂的身上。
可誰知張無憂竟然先他一步將其牢牢的護住了。
「這麼美味的食物你就這般浪費了,多可恥啊!你們不吃,一會我還要吃呢!」張無憂混不在意的說著,而後中指一彈。
一道猶如子彈般的氣浪直接壓縮著兩人之間的那一點點空氣,直奔老者的額頭而去。
老者見狀,神色一變,想要躲避顯然已經不可能呢,但是想要抵擋,他卻又有點感覺力有不逮。
身形急速朝著後方划去,而他的雙手也是連忙在身前凝聚起了一道壁障,雖然那氣浪直接就能夠穿透而過,但是架不住他凝聚的壁障也快。
砰!
老者後背撞到了建築物的立柱之上,那鋼筋混泥土的柱子直接被從中割斷。
老者凌空而立在虛空之中,最終他雖然也擋住了張無憂的隨手一擊,但是他也深切的明白了兩個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