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歡看赤身裸體的荷官發牌嗎?我成全你!
「小伙子,……」
石文山終於感覺到有一種被玩弄的感覺。
而此時,念孤春終於舒展了面容,其實她對於張無憂剛才的舉動早已看破,只不過為了配合他,自己不得不佯裝很是生氣。
蘇雨信在一旁也是咧嘴笑了起來,這一手玩的漂亮啊。
「別一口一個小伙子一口一個小伙子的叫,若是論年齡,我的確沒你老,可是在這個實力為尊的賭界裡,我可不見得比你弱。」
張無憂不再有絲毫的客氣之意。
「一句話,你脫還是不脫吧?你脫了,我想大家都會認為,這老傢伙不是故意來我們小賭怡情找茬的,若是不脫,那我只好收拾這老傢伙了!」
「年輕人,年輕氣盛些我能理解,但是最好不要大言不慚!這個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這個賭聖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
石文山揮手先讓莊立山離開,他可不想莊立山真的脫光了衣服站在這裡發牌,那未免太給自己丟臉了。
「哼,自封的名號也敢吹噓,你咋不自封自己是飛機呢,一個屁蹦出來都能飛上天,那不是更好!」張無憂鄙夷的看著石文山,今天他必須要收拾掉這個石文山,要不他都對不起石文山的這份猖狂。
「把他留下,不脫光了衣服就想走出這小賭怡情,他以為這是他家後花園啊!」張無憂衝著猴子喊了一聲。
而猴子聞言,身形一閃,一把就將莊立山提了回來,他的怒意蓄積已久,若是再不發泄一點,恐怕他都能爆炸。
「扒光丟出去!」
「好嘞!」猴子答應一聲,一拳轟在莊立山的胸口之上,那強勁的力量直接將他渾身的衣物撕裂,這一下子,可就省了不少功夫。
看著他那豆芽般的存在,猴子不屑的搖了搖頭,「真他媽丟人!」
張無憂重新坐下身形,看著石文山,「老傢伙,咱們繼續吧!」
「荷官都沒了,我們還怎麼繼續?」石文山到現在終於不再那般隨意,聲音之中都有些顫抖。
「賭聖賭牌,還需要荷官?」張無憂冷哼一聲,而後拿出一副新牌,隨手朝著空中一拋。
「搶吧,每個人五張牌,看看誰的牌面大!」
張無憂說完,雙手環抱胸前,任由石文山先動手。
石文山聞言,不敢耽擱,那五十二張牌,飄灑在空中,從最高處落到桌面之上,時間前後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五秒鐘。
雙眼發揮到極致,在其中仔細的尋找著他想要的牌面。
實力發揮到極致,五張牌終於湊夠。
「葫蘆!」石文山朝著賭桌上一拍,這是他的極限了,翻出了三條,分別為紅桃,草花,和方塊,外加兩條,分別為紅桃和草花。
想想發哥曾經隨手一拋,閉眼抓取五張牌都是同花順,何等的霸氣,兩者相較,高下立見,就這樣也敢自稱賭聖?
張無憂不屑的嗤笑一聲,而後右手探入即將落到賭桌之上的四十七張牌中,直接抓取到了五張牌,一碼的黑桃,而牌面依次為10,,q,,。
「好!」
「厲害!」
「哇,發哥附體啊!」
……
周圍的賭客,不斷的尖叫讚揚,身為賭客,他們的偶像無疑都是發哥,可是發哥距離他們畢竟還是太遙遠,而眼前的張無憂,那可是距離自己不足十米啊。
所以,一時間對於張無憂的崇拜,幾乎達到了一種巔峰。
說什么小賭怡情靠的是作弊來圈錢,人家本就有這個實力好嗎!
而張無憂對此仿佛並不太感冒,隨手將五張牌一把甩在石文山的臉上。
「就你這水平還敢來我們小賭怡情砸場子?莫不是感覺自己皮癢了?」
說著,張無憂排開眾人,沒有再去理會石文山,而後朝著樓上走去,今天若不是為了念孤春,他不會現身。
不過臨走他還不忘告訴猴子一聲,「只要不死,隨便你處置!」
「好嘞!」猴子聞言,答應一聲,而後那剛剛將赤身裸體的莊立山丟掉的右手再次揪住了石文山。
而圍觀的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