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還能記得抱她身體的感覺,柔弱無骨,很輕,一把就能抱在懷裡,很是嬌小玲瓏。
這也不能怪我,畢竟兩年了,幾乎沒跟什麼人交流過,家裡安排的相親也從來不去,忽然見到上學時幻想的對象,難免有些心猿意馬,回到家,我換下已經凍成冰塊的褲子,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才好受一些。
接著幾天,我又進入了大棚勞作中,但不知為何,經常感覺頭昏腦漲,好像頭被什麼東西糊住了,連思維都有些不靈光,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一般。
剛開始我以為是這幾天勞累,感冒了,但我知道我從來就沒感冒過,也沒生過病,更沒住過院,從小到大,哪怕到了現在都沒住過醫院,若不是看一些跟我有關係的病人,我可能連醫院的門都不會進吧。
當時以為抗幾天就過去了,但過去了好幾天,還是這個樣子,好像被什麼東西把靈覺蒙住了,腦子昏昏沉沉的,我照了一下鏡子,看見臉色有些發黑,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媽看到我怎麼沒以前精神了,也覺得不對勁,將我硬拉著去了鎮上看了醫生,中醫西醫都看過了,西醫說,生理特徵對著呢,身體是健康的,注意休息就成,中醫說是外邪入侵,等吃完這幅藥就好了,不好再來找我。
最後聽了中醫的話,給我開了幾幅藥,喝完了,但中醫說的果然很準,不好再去找他。
我當時不願意,還是我媽帶著我去找他的,但中醫看了之後,沒見一絲好轉,面色還是有些黑,說這個病他治不了,讓我去找一下外科看看。
「我又沒受傷,找什麼外科。」
當時我不知道大夫說的外科是什麼,但我媽聽明白了,面色有些不好的說道:「沒那麼嚴重吧?」
「怎麼沒有?」
大夫眉毛一挑,說道:「我行醫也幾十年了,這些事情見過不知道有多少了,中醫雖說療效慢,但你兒子吃了一副藥,一點效果都沒有,不見好也不見壞,而且脈象正常,聽我的沒錯,去看看外科吧。」
離開之後,我問我媽什麼是外科,我媽神色有些不好,剛開始還不想說,但在我的追問之下,還是說道。
「外科就是中邪,身上沾了不乾淨的東西了。」
我說道:「哪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你看我現在能跑能跳,除了氣色有點差之外什麼事都沒有,還是回家吧,興許過幾天就沒事了。」
我雖然這樣說,但想到那天晚上拉著秀秀從水裡出來的時候,感覺腳腕好像被人抓了一把,有什麼東西進了自己身體一般,但隨即搖了搖頭,覺得這是錯覺,我專門尋找這些東西的人,找了十幾年都沒見過一個是真的,已經對這些不怎麼相信了。
但我媽顯然不相信我,相信了那個中醫,說道:「不要胡說,這件事怎麼能大意呢,隔壁家的東子就是不相信這個,家裡又沒管,現在一副傻傻的樣子。」
東子我也知道,跟我一個姓,叫張東,就是以前見到晚上在河邊走,見到一個老漢趕著一群羊,還有一個女人在旁邊打著她的娃哭著,從那之後東子也沒當回事,但起色越來越差,後來越來越黑,最後經常說胡話,到現在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多人都說東子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跟上了,但我認為這只是精神疾病而已,估計是被什麼事給打擊成這樣的。
經不住我媽的嘮叨,最後我還是妥協了,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找了當地最有名的神婆子。
神婆子見了我就說我被鬼纏上了,然後說要驅鬼,找了幾刀黃紙,硃砂,然後穿著他那身行頭,敲著手鼓拿著一根哭喪棒跳著不知什麼的舞蹈,開始給我驅鬼,從晚上折騰到了兩三點,才弄完,最後帶著包好的紅包心滿意足的走了。
但我沒折騰的夠嗆,一會躺著一會跪著的,還要吃紙灰,連香灰也吃了兩勺子,幾次都像跳起來不幹了,但我媽在旁邊抓著我,只能任由折騰,嗆得我眼睛珠子直接往外翻。
神婆走了,我除了被折騰的不輕外,該什麼還是什麼,頭上還是感覺蒙蒙的,被什麼東西壓著一般,連思維都有些遲鈍,顯然,神婆子的這套折騰對我根本沒起什麼作用,但我媽卻鬆了一口氣,這麼把我折騰了一翻,顯然輕鬆了很多,連神色都沒那麼緊張了。
但我可
第六章 陰間需要戶籍證明(2)